我叫舒佳,舒服的舒,佳节的佳。
我是舒家大小姐没错,舒家是豪门望族,我是舒佳正儿八经的小姐。
我从小在压迫中长大,原因是因为我的父亲在外有很多情妇,有私生子。
母亲不爱父亲这件事从我知事起我就知道,他们在一起是为了利益,他们之间没有爱。
母亲告诉我,她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她不想让我像她一样。
像她一样没有自由,舒佳舒佳,舒服自佳。
可是舒佳最终没有舒佳起来,因为啊。
万能龙套:(舒母)“舒成你什么意思?”
母亲指着搂着女人还牵着孩子的父亲,说道。
那语气不平不淡,仿佛就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我那时候想:妈妈一定是伤心透顶了才会这样。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啊,妈妈和爸爸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爱,只有利益,除了利益,还是利益。
她从八岁开始,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被迫长大,被迫成熟,她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证明她的母亲,证明她的母亲一个人也能教养出一个大家闺秀,温柔婉约,能歌善舞,倾国倾城。
她十二岁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明争暗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见过豪门为了争夺一样东西的不择手段,也见过贫苦人家的父母说如何关爱孩子,辛苦工作。
这一切终止在了她的十六岁,在一场宴会上,遇见了他。
边家大少爷,边伯贤。
只有我知道,他看上去的玩世不恭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实力,他只有他自己,我和他一样,一样都是只有自己,都一样是可怜人。
舒佳:“你不痛吗?”
我对着在宴会厅外面的花园里的草丛里躺着的边伯贤问道。
边伯贤:“怎么?管你什么事?”
我第一次听见那样的语气,有些不习惯,甚至于说,是惊讶。
我以为的像边家那样的豪门贵族,教导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是温润儒雅,男生儒雅,女生高贵优雅的。
结果边伯贤却让我看见了另一番样子。
舒佳:“不关我的事。”
边伯贤:“……”
边伯贤没有回应我,只是把头转向一边,我看见,在心里面叹了口气,舒佳,你还是这样,还是这样古板,还是这样不招人喜欢。
边伯贤:“有事?”
边伯贤他终于开口,我转头望向他,薄唇微启:
舒佳:“我不喜欢那里面。”
边伯贤他知道我说的是哪里,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说:
边伯贤:“没想到你看着傻不愣登的,在这件事上面,倒是和我挺和的。”
舒佳:“我不傻……”
我不傻,我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
后来我跟他聊了一个晚上。
就真的像《还珠格格》里面的尔康和紫薇,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从人生哲学谈到星星月亮。
只不过我们不一样,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可怜可悲的人,他告诉我他的经历,我居然破天荒的说出了我的心事。
宴会通常会举办到天明,太阳快要升起,我迎着微弱的太阳光,伸出手,说:
舒佳:“正式认识一下,我是舒佳,舒肤佳的舒佳。”
他回握住我,笑着对我说:
边伯贤:“边伯贤,边伯贤的边伯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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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万年,即是一辈子。
后来听说他要被送去美国,我匆匆到机场见他最后一面。
舒佳:“你还会回来吗?”
边伯贤:“会,等我。”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但是却让我的心里无比踏实,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舒佳:“好,我等你。”
他忽然抱住我,手紧紧搂着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头上,他说:
边伯贤:“舒佳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
边伯贤:“你不能反悔,我只有你。”
“你不能反悔,我只有你。”
“你不能反悔,我只有你。”
“你不能反悔,我只有你。”
“你不能反悔,我只有你。”
……
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回放,我回抱住他,微微颤抖着说:
舒佳:“我不会反悔,一定,一定。”
舒佳:“我又,何尝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呢?”
·
后来的后来,我仅有他的联系方式——他的手机号被注销,我与他也算是彻彻底底断了联系。
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整整六年,我一直在等他,一直在不停的拨打着那个只有冰冷的机械声回应的号码。
二十三岁的那天,我不知道第多少次去了我们初遇的那个地方。
我摘下一朵花,一如他当时一样别在我的耳旁,在发梢边停了停,我知道,那是他一贯的方式。
我轻轻开口说:
舒佳:“边伯贤,我可能,要反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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