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冷溟澈走远后,裴慎南才小心翼翼问道:“司寒,你还好吗?”为毛,他感觉自己的地位日渐低下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要看季司寒的脸色行事了。
“我很好,非常好。”如果季司寒你不要用咬牙启齿的表情说出这句话,那么肯定会增加很多真实性的。
“呵呵。”我信你才有鬼捏,裴慎南也只敢小声嘀咕。
“爸爸,刚才在您没来的时候我已经和澈儿交换了信物。您看,这就是澈儿给我的信物,我也将陪我一起长大的那枚玉佩送给了他。澈儿说了,我这块玉玦和他手上那块合起来是一个‘澈’字。您这回总该相信我是成功追到人了吧?”说着,季司寒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冷溟澈送给他的那块玉玦得意洋洋在他老父亲面前炫耀。哼哼,他都拿到爱人给的信物了,这回他老爹该相信他是真的追到冷溟澈了吧。
接过季司寒手上的玉玦,仔细辨认一番真伪后,裴慎南一拍肩说道:“行啊,你小子可以啊,没想到你真的把这信物拿到手了。”
“那是自然,我都说了,我和澈儿已经是一对儿了,要个信物还不是一件小事。”季司寒傲娇的轻哼,话说,季大少爷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暗地里答应过人家澈澈什么你才拿到这半块玉玦的。
“话说小子,你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把冷医生骗到手的,是不是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刚才裴慎南已经验过了,没想到自家一向不讨喜的臭小子没有骗他,是真的和冷溟澈在一起了,还互相交换了信物。嗯~~~不错不错,真有他当年之风!
一听这话季司寒就不乐意看,什么骗不骗的,自己老爸是怎么说话的?净说出这种有损他自尊心的话,于是十分小气的季司寒探爪将裴慎南拿在手上反复研究的玉玦给直接夺了回来,冷哼道:“爸爸,什么骗啊骗的?您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嘛,明明是我和我家澈儿两情相悦,互相看对眼的。”
“嗯嗯,你说的都对。”敷衍性的回了一句,好奇心强盛的裴慎南撞了撞自己辣个又陷入痴汉状态的儿子问道:“讲真的,你是怎么把人家冷医生骗,咳说错,追到手的?快说出来,让我也积累积累经验。”
将爱人送给自己的信物小心翼翼放进紫檀木盒子里,季司寒才有空说道:“您不是都看到了嘛,就是这么追的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天天都让王叔派人盯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小孩子,还需要大人来盯着呢。”
“咳,司寒,我之所以派人去盯着你也是为了你安全着想啊。”口头上说完,裴慎南忍不住愤愤嘀咕着,臭小子你以为我乐意啊,要不是怕你这小子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我哪用得着做这么多无用功啊。
“为我好?帮我?我可感受不出,目前为止您倒是净给我添乱了,我可没看出您有哪一点是为我好来着。”这回轮到季司寒鄙视裴慎南了。
“当然是为你好啦,你看如果没有我的人在一旁辅助你,按照你那低得令人发指的情商指不定人家冷医生帮你治好病,你都没追到人呢,所以啊,小子有我帮你,你就知足吧,换做别人我才懒得理会呢…”嘴硬逞强中。
见季司寒没理他,裴慎南补充道:“再说了,我看到的都只是表面上的,谁知道你在暗地里是不是干了什么。开玩笑咧,你要是光凭那些送花啊、讨好之类的套路就可以随随便便追到身为高岭之花的冷医生,别说是我不会相信了,我估计连咱们青帮看门的那两条狼青都不会信的。”
‘信不信又跟你没多大关系,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问这个指不定是想个他出什么损招呢。’给了某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子一个白眼,季司寒说道:“爸爸,我是怎么追到人您不是都看到了嘛,就不要过问细节了,有时候知道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您只需要记得,现在澈儿已经是我的人了,您以后对他好一点啊。”
“喂喂,小子你是怎么说话的?我什么时候对人冷医生不好了?那次不是他提什么要求,我和大家就尽力满足他啊,他要买什么,我就给他购置什么,现在帮内每个人对他也很友好,难道这还不够吗?”这番话,裴慎南说的那叫一个底气十足吖。
“噢!那两个月前您吩咐王叔去绑架我家澈儿,还把他关在吐真室里好几天什么吃的喝的都不给,这件事情您作何解释,难不成这也是对他好的表现吗?”
“那、那个时候你又不提早和我说明,我当初还以为他是故意接近你,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的。我要是知道是你主动找上人家,还要追人家,我肯定会好吃好喝的把他请回来的,才不会把他关在吐真室这么多天呢。”被儿子冷眸一瞪,心虚的裴慎南弱弱道歉,“好啦好啦,我错了。可我当时不是和冷医生道过歉,而且人家也原谅我了,事情都过这么久啦,你现在还追究我的错有意思嘛(╯°Д°)╯︵┻━┻”
“哼哼,知错就好。还有啊,如果不是您要知道具体过程,我才不会用这些话来挤兑您呢。”季司寒也有理由反驳这人。
“好好,我不问,我什么都不过问了,你们该咋地就咋地吧。”被儿子怼得无话可说的裴慎南已经放弃挣扎了。
“这就对啦。该做什么我到时候会提醒您的,其他的您什么都不要管,只需要静等。”季司寒很满意他老爸的觉悟。
“了解。”点点头,裴慎南干脆拖出一把椅子坐下了,站着和这个臭小子说话太累了,还是坐下来为好。
“爸爸,您不去干活留在这里干嘛?”季司寒面带疑惑看着不打算走的人。
一掌拍向季司寒后脑勺,在他不解的神色中裴慎南说道:“臭小子,合着你现在心底就只有冷医生啦,刚才我的话你没听见吗?我刚才说了有事和你谈,不然你以为我乐意留在这里听你怼我啊。”
“有、有这回事吗?”正捂着被打地方准备向冷溟澈叫屈的季司寒闻言连忙放下自己
手。
“当然有了,你刚才一心只顾着美色,压根没听见我说了什么好伐。”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说出口怎么就那么肯定呢。
“呃,那您有话快说吧。”天知道季司寒多想跳过这个话题,即便是这样老爸您也不必挑明吧,这一来得多尴尬啊。得,今天一连被人挑了许多次刺,这位脸皮比城墙厚的男人总算认识到‘尴尬’为何物了。
“那好,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后在提意见。”裴慎南也懒得和这个为了美色不顾其他人的男人计较,便说道:“听着,今早何璐传回消息警察和军队要搞一场联合演习,范围直逼我们在大凉山的武器制造、制毒点……”
重点说明他今早收到的消息后,裴慎南又说出自己的猜测,“你说,他们这次搞的演习,目的真的有这么单纯吗?要知道你进进出出C市这么多次,我就不信军方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我和你王叔猜测他们可能是想借着演习的这个由头趁机端掉我们在大凉山的窝点,再抽丝剥茧查到我们的踪迹。”
“爸爸,您是不是想太多了,根据我在C市这段时间的观察,华国的军队、警察都没有任何异常啊。而且我听说,人家每年都是在这个时候进行一次演习的,内部、联合轮换来,地点也常换,目的就是检验军队有没有懈怠,矛和盾相碰那个更厉害而已。”思考片刻,季司寒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更何况,他们这次演习的地点距离大凉山还有上百公里呢,这距离也不算是很近啊。根据最新消息,最近亚丁湾和他们国内某个特别行政区搞独立,还有别国意图插手国内政务,局势十分紧张,您看根据地图上的标注他们演习的地方与大凉山相比更靠近他们的986边境线,我猜想人家可能是想借着演习练兵的同时给予那些妄想搞独立的***份子和那些想要插手他国内政的国家予以警告。”
“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可我还是觉得他们这次演习还有别的目的,说不定等演习过后华国就会联合国际刑警对我们发难了。不行,虽然我们休养了两年武器装备都养好了,但在还没有正式和他们交手前,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最近脑子用过度,导致出现空白的裴慎南懒得想办法干脆问道:“司寒,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掩盖住我们的行踪,在这紧张的局势全身而退?”
“办法嘛,还真没有,不过建议到有一个,您要不要听?”瞥见人点头,摸摸装着玉玦的盒子,季司寒又说道:“在他们演习这段时间内您可以下令全帮戒严,任何人都不许随意进出或是和外界联系,小到一只如果苍蝇,大到人都要严格管制,需要做什么必须层层上报。小事的话,在大凉山那边的人只需通过刘堂主的同意就可,例如与某某帮派合作谈武器买卖之类的大事,必须报由您或是王叔。未征得任何人同意就私自进出帮派,或是去其他分部者视为卧底、叛徒处置。”
“司寒,你这个建议极好,我这就吩咐他们停止所有交易,严格管制各地区的人员。”听完自己再思考完有没有漏洞的裴慎南这才认同了季司寒的说法,“不过,小子,你的脑袋变得更加灵活了,是不是谈恋爱所致啊?”(坏笑)
“大概是吧。对了,您想做什么就赶紧去做吧,耽误事儿了,免得又发生什么令您‘心疼’之事。另外,您想做什么可以,但别扯上我,我最近忙着呢,没空。”见一瓶药水见底,停掉滴注,季司寒就开始赶人了,“还有啊,我家澈儿已经快来给我换药了,难道您还要呆在这里当电灯泡吗?”这话里话外的无一不是赶人的心思,连半分‘挣扎’的机会都不给人家。
“好好好,我这就走,不影响你和冷医生独处这总可以了吧。”被自己儿子那幅迫不及待赶人样给弄得无语至极的裴慎南嘲讽道:“不过,人家冷医生不嫌弃你这个有了媳妇儿忘了爹的臭小子已经很好了,你就不要在做些蠢事去‘为难’人家。你再作下去万一把人家逼走了,你上哪哭去啊?”
在想泄愤的季司寒把鞋子扔到他脸上之前,裴慎南十分快速的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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