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裴慎南与王大管家交流养儿心得时,另一边的季司寒怀着雀跃的心情赶回房了。
“澈儿,你这么快就准备得啦。”一见到那个熟悉的小身影,季司寒的嘴角就开始疯狂上扬。
“嗯。”无意多说的冷溟澈直接将人推向护理床。
将人推到护理床前,刚想把人扶到床上那人就开始问:“澈儿,之前在轮椅上不是也可以针灸的嘛,你这次为何一定要将我扶到护理床上?”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现在乖乖的上去。”懒得再解释什么,见他不打算配合冷溟澈直接动手将人抱到床上,并将床调到大概70度,不算太垂直的状态后就开始给男人打起点滴了。
天知道以自家爱人那个小身板是怎么将他这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抱起来的,尽管别人没说什么,但季司寒觉得自己明明是一个攻却得依靠身板小小的爱人服侍,这很伤他自尊啊。不行,自己一定要早点站起来,早些恢复才能将爱人完全抱到怀里,男人握拳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
见爱人二话不说掏出一柄手术刀就开始往他腿上而去,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男人瞬间就清醒了,“澈、澈儿,你这是做什么?”他虽已经习惯了针,可他还没有习惯手术刀吖,如今看着散发出寒芒的刀尖,季司寒心底还是有些打颤的。
“剪拆纱布换药啊,怎么有啥问题吗?”顺着男人惊恐的目光冷溟澈这才意识到自己‘拿错’医疗用具,他连忙将手术刀放下,重新拿起纱布剪、拆线剪、纱布等用品放在自己顺手的地方,继续不咸不淡的说道:“方才拿错了,真是抱歉哈。”
他才不会说自己是故意先拿出手术刀在男人面前晃就是为了吓吓他而已的,要是被这个小心眼男人知道遭殃的人可就变成他了。
“真的只是拆线?不会做什么吗?”哪怕是爱人将手术刀放的离他五米远,可一看到那刀尖季司寒的心就发麻了。
“自然是真的,距离手术到现在也过好几天了,也差不多可以拆线了,况且到目前为止你恢复得都很不错,所以我特地选在今天为你拆线。”哎呦呦,这男人不是经历过很多大场面,看着他属下残忍杀、虐待其他人都面不改色的嘛,怎么会害怕一根小小的金针和手术刀这些医疗专用的东西呢?冷溟澈对此表示很惊奇。
“呼呼,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要对我做手术呢。”再三确认冷溟澈今早的目的,见爱人分外真诚的点头,他才忍不住拍拍胸口,安抚一下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怎么可能呢,你已经手术过了,除非有什么意外,否则在短时间是不会贸然为你进行二次手术的。要手术,也得是两年后看你复原的如何再说,如果复原的不好,那我可真得给你进行二次手术了。”趁男人不备直接一针对着男人踝骨处扎进去,好奇心胜过于一切的冷溟澈真诚询问,“每次我给你扎针,你都害怕的闭眼也就算了,现在放在那里还没有开动的手术刀这些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医疗用具你也害怕!唉,寒,我问问你啊,你还有什么是不害怕的?”
“谁,谁说我害怕来着,你看我那么大块头像是害怕这根小小金针的人嘛。”见爱人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季司寒连忙抬头挺胸反驳,只是那话里有些底气不足而已o(╯□╰)o
“是吗?”冷溟澈敷衍式的笑笑,随后那脸一秒变回严肃,“寒,你给我坐好不要乱动。由于今天你拆线,要特别注意感染发炎这些问题,为了防止手术切口发炎,你腿上的创口在拆完线的三天内都不可以碰水。”
说完拆线后最重要的一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冷溟澈就将那满满两大页的拆线注意事项交给了季司寒,他才没时间一条一条念给男人听呢。反正他自己也该知道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为了让男人理解得更通透他还是自己看更好。
在季司寒认真阅读那几页纸过程中,冷溟澈已经将包裹着外围创口的纱布全部剪完了,剩下的就只有带着血迹的内围纱布。看一眼男人,发现他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时,他继而左手拿镊子,右手拿剪子,开始处理起仅剩下的,缠绕紧密的最后四圈纱布。
将纱布剪放下,用酒精给伤口周围进行初步消毒后,冷溟澈拿起拆线剪就开始开始给男人拆线了。
当然,为了转移男人的注意力,冷溟澈继续向男人报备今天待做的事情,“另外,为了配合拆线,你今天的施针次数变为两次,等下一次,晚上我还会再来一次。我还得给你进行正骨、矫位…”
“啊!!怎么又要增加施针次数?还要经历那么多麻烦,有必要吗?”听着爱人说起接下来他还要经历这么多的折磨,季司寒当场炸毛了。
一把扣住男人不安分的手和脚,冷溟澈说道:“哎哎,寒,你冷静吖。乖乖的,不要乱动,针灸完今天的量,再有一次针灸疗程你就解脱了,再忍忍不行吗?”
闻言男人那七上八下的心情瞬间就被爱人云淡风轻像是在谈论天气的话给治愈了,呼,自己终于快解放了,再有一个疗程,以后就不用在受这种折磨了。、
见男人那嘴巴都快咧到后脑根子了,顺利拆完所有线头的冷溟澈又一针扎在距离男人手术切口不足一寸的地方,“寒,我话还没说完了,你是不是高兴太早了。今天还有两次呢,你能不能稳重些?我跟你说,下一针开始我就要开始下重手了,所以你还是赶快调整一下心情准备迎接接下来这非比寻常的几针吧。”
冷溟澈的话犹如一盆冷水直接浇到男人的头顶,让季司寒那膨胀起来的自信心霎时间就瘪下来了,就像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突然被人用针扎了一样,没过几秒男人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自信心重新被自家宝贝亲手捏破了。
深呼吸好几遍,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季司寒对着旁边挑选针的爱人说道:“嗯嗯,澈儿,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很好,如你所愿。”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冷溟澈将一长一短的两根金针刺入了男人左腿足阴穴和大腿闲孔神经前支处。
“嗷~~~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刺激到的男人刚想叫唤出声以换取爱人的同情,可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前几天在他老爹面前针灸时冷溟澈调侃他的那些话,力求不要再在爱人面前‘丢人现眼,维持形象’的季司寒险险捂住了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不过啊,就算季司寒遮得再快,依旧没逃过冷溟澈的法眼。
其实他这次是真的下重手了,男人如果实在忍不住是可以叫出来发泄发泄的,他又不会说什么。可看到男人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死活不肯喊,冷溟澈也只能无奈耸了耸肩继续下手了。
没给男人任何喘息机会,手脚麻利的冷溟澈又从针套里捻起一根金针一根银针交叉刺到男人膝关节处,接着拔起此前扎在他左腿处两根控制血液循环的金针……
如此来回反复十几遍,直到将近十二点,男人今天第一遍的针灸总算是做完了。
收拾完所有医疗用品后,冷溟澈就看到依旧处在愣神状态的男人,掏出自己衣服里一方干净的手帕他就上给男人擦汗,“嘿嘿,寒,回神了,已经扎完针啦。”边说,边在男人眼前挥动小手,以唤回男人不知神游到何处的心神。
经过冷溟澈很长时间招呼,季司寒这才回神,“咳,那什么,澈儿我刚才是在想一些我们帮内一些事情,一时想入迷了,你别见怪哈。”
其实,这人方才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东想西想的,刚开始还想着他老爹前天交给他的任务呢,后面不知为何想着想着这思维突然见就拐到了他将来与爱人相处的日子,他见岳父岳母时要准备些什么礼物等。这一想到跟冷溟澈有关的事情啊,男人就越想越兴奋,这一兴奋、一活跃起来啊,男人就没注意到爱人是何时给他针灸完的。
“我懂的,你就是一时想太多控制不住自己,这才没注意到我的动作对不?”冷溟澈以一脸我都懂的表情调侃着爱人。
“澈儿,你要相信我吖,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不理你的。”爱人这样明显就是不信他嘛,季司寒在心底默默掩面。
“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一定是昨晚太累了,又没睡好,所以在大白天的才会出现幻觉,喜欢想东想西的。”虽说男人这种状态大部分是自己造成的,有时候自己还会故意调侃、刺激男人,现在这种情况也是自己预料之中的,但是冷溟澈每一次看见处于放空状态或是因痛而喊出声的季司寒都会忍不住损上两句。
这些行为实属习惯,完全没有其他意思,反正他知道自己爱人一定会包容自己这些小任性的。
“澈儿,你又调侃我。”好吧,他也不是没看出来爱人的劣根性。可是爱人会这样调皮全是自己宠出来的,季司寒还能做什么,只得继续宠着了。
“有吗?我不觉得吔。嗯~~~距离午餐时间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呢,在此前你可以在休息一会儿,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在季司寒错愕的目光中,干完活的冷溟澈收好医疗废品后就潇洒离开啦。
爱人已经离开,暂时没事做的季司寒只能选择休息来打发这没有爱人陪伴在侧的两个小时了。说实在的,经过昨夜那番折腾他的确是蛮累的,在不好好休息,他这身体估计真能垮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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