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女主,请勿上升,ooc是我的,良人是你的。
醉花阴
翠叶凋减菡萏瘦。无觅同根藕。
灯昏雨送凉,留得残荷,声声催更漏。
卿去未及折杨柳。徒留香满袖。
谁言烂青山,独对樽旁,一盏残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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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是命中注定,除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在哪里遇见你,我都会喜欢上你。
周九良遇见乔小麦时,第一感觉就是自己手里缺一把三弦。
他习惯了坐在舞台右侧的角落里,最好用幕布掩住身影,他习惯了用手里的三弦去和台上的人交流,看着台上的人唱念做打起承转合,悲也好,喜也好,都与他无关,他早习惯了就那么静静的旁观。
周九良觉得他现在就像是坐在侧目条看戏,没了手里的三弦,让他想参与都没有个由头儿。
乔小麦没在唱戏,谁见过穿着吊带儿热裤在酒吧唱戏的呢?
她在跳舞。
今儿碰上两位财神爷,已经三天没怎么开张的乔小麦转了运,一张嘴就是五千多块的酒,只是让她跳个舞罢了,十个点的提成那就是五百多块呢,跳!!哼哼,有钱不赚是傻蛋!
照这么个跳法儿,她乔小麦能把他们跳破产了!
乔小麦是个啤酒妹,靠在各种场所推销啤酒维持生计。
跟着亲戚从老家出来打工时,乔小麦才十八岁。有什么办法呢?还有两个妹妹在上学,爸爸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对她们母女拳打脚踢,连那点儿基本的生活保障都得靠病弱的妈妈去打零工换来。
乔小麦作为家里的大姐,打从能够着锅台就开始帮着妈妈操持家务。她学习成绩不好,高一念了一半儿就跑回了家,她不想再浪费钱了。
她要赚钱,她要赚很多很多钱,她要让她妈妈过好日子,要供两个妹妹念大学,她要让她那个骂她们是赔钱货的爸爸知道,儿子能做的事儿她乔小麦也做得到。
可大城市并不像乔小麦幻想的那样随手就能捡到钱,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的年轻姑娘能选择的工作着实不多。起初,乔小麦靠着亲戚的举荐进了家服装厂,可流水线上的工作繁重,还赚不到几个钱,苦熬了三四年也攒不下钱的乔小麦跟着有门路儿的同乡姑娘做起了啤酒妹。刚开始时她不会化妆,人也拘谨,主管把不起眼儿的她分配在了一条餐饮街的大排档里。
大排档里的人员复杂,乔小麦没少被占了便宜,虽然比工厂里赚得多了些,但对于她那个一贫如洗的家却是杯水车薪。
可她聪明啊,看着夜色下形形**的脸,呵呵,不过就是豁出一张脸吗?乔小麦想,我这张脸也不比谁差。
很快,乔小麦通过日益精致的外形和不错的业绩,被调到了环境相对较好的酒吧里。当然,如果没有给足主管甜头儿,谁会想起照顾她这个乡下妹子呢?
做啤酒妹的第三年,乔小麦手里终于有了些积蓄。她的大妹妹已经上了大学,靠着助学贷款和打些零工自给自足,给乔小麦省了不少的心。
可母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乔小麦知道她必须抓紧赚钱,她得抓紧,才能赶得上妈妈衰老的速度。
一曲舞毕,一只手落在了乔小麦的肩上,她被那力道带得歪在沙发上。
乔小麦:赵哥,我敬您一杯呀。
乔小麦不落痕迹的闪开那人探过来的手,将一杯酒挡在两人之间,脸上挂着妩媚的笑,一双眼睛里满是风情。
酒吧男客人:“来,麦子,跟哥喝个交杯!喝个交杯,哥有奖励。”
那人不接乔小麦的手里的杯子,径自又端起一杯来冲她挑挑眉。
乔小麦:“赵哥,您别难为我啦,我们有规定哒。你替我喝了嘛。”
乔小麦摆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伸了一只手指把酒杯推到那人唇边。
那人就着杯子喝了酒,轻佻的目光停留在乔小麦身体的某处。
酒吧男客人:今儿下班儿陪陪哥吧?下了班儿就没规定了吧?
乔小麦:“那要看您喽,昨天啊,我们主管又骂了我一顿,我这个月的业绩……”
乔小麦把自己窝在那人怀里,漫不经心的扣着指甲上的亮片。
酒吧男客人:“早说让你辞了别干了,哥养你啊。”
那人握住乔小麦的手,低头嗅了嗅姑娘的发香。
乔小麦:“好呀!哥哥们先喝着,我去补个妆。”
乔小麦笑眯眯的在那人脸颊留了个唇印,随即起身,修长的双腿灵巧而诱惑。
呸,连点儿酒钱都舍不得花,尽想着占便宜,哪有那么美的事儿?乔小麦边在心里骂着边往后走去。
周九良坐在角落里,看着不远处巧笑倩兮的姑娘,烧饼在一边叫了他三四声都没听见,还是孟鹤堂听见了,老远把个开心果丢在周九良头上,才唤回了他的魂儿。
烧饼已经喝得半醉,破锣嗓子带着酒劲儿愈加聒噪。
烧饼:“嘛呢九良?喝酒喝傻了吧?瞅什么呢这是?”
周九良:“没瞅什么。”
周九良冲烧饼笑笑,端起酒杯掩饰着自己的神情。
烧饼怎么会看不出九良的心思,他是这里的常客,与乔小麦也算认识,只是她家的啤酒太淡,不合烧饼的口味。可今儿既然九良像是挺感兴趣,烧饼倒不介意来一箱尝尝。看见乔小麦路过,烧饼开口叫住了她。
烧饼:“麦子,嘛去啊?”
乔小麦:“呦,哥,您来啦。”
乔小麦叫不出烧饼的名字,可她不会让人看出来,倒像是多熟悉似的,三两步走到他们几个的桌边儿。
乔小麦:“今儿哥哥们玩得还开心呀?我去给你们添点儿酒?”
烧饼:“哎,麦子,等会儿。”
烧饼看着姑娘利落的短发,精致的妆容,凹凸有致的身材,心说周九良这小子看着老实,倒是个闷骚型选手啊,随即一指角落里抱着酒杯一脸冷淡的周九良。
烧饼:“你啊,把你周哥哄好了,他说加多少,咱就加多少酒。怎么样,哥儿几个?”
一语话毕,微醺的孟鹤堂带头儿开始起哄,周九良仍撑着一张冷脸,可脸颊却红了起来。
乔小麦:“您瞅您,还老给我出难题!我周哥肯定心疼我呀,能少加了吗?那我也得心疼我周哥,咱可说好了加多少都不能让我周哥出钱啊!”
乔小麦媚眼如丝的扫过烧饼,把目光粘在周九良的身上,这人看起来甚是老成,可那红透的耳尖儿告诉她这家伙是个雏儿。
烧饼:“嘿,不让他出让谁出呀?”
烧饼:“你怎么就心疼他啊?我们这帮人就不是哥哥啦?”
乔小麦:“看您说的,可不都是哥哥嘛,谁心疼我,我就心疼谁。”
乔小麦笑嘻嘻的谁都不得罪,眼风扫着强作淡定的周九良。
周九良:“唉,饼哥,您逗小姑娘干嘛呀?我出我出。”
周九良看着烧饼和乔小麦打情骂俏的样子,脸上虽然不显,可心里别扭死了,他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他不是第一次出来玩儿,也不是没见过逮谁都跟见着亲人似的这些姑娘,可他就是觉得乔小麦跟别人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呢?周九良说不出来。
烧饼:“哎呦,麦子看见了吗?还是你周哥疼你哈!”
烧饼看着周九良强撑淡定的小样儿都快绷不住乐出来了,跟孟鹤堂对了个眼神儿,那位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装着研究手里的骰子,半天也不见给九良解围。
乔小麦:“得嘞,我给哥哥们拿酒去。”
乔小麦利落的转身,走两步又退了回来,隔空冲着周九良努了努嘴。
乔小麦:“么~啊周哥,最爱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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