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冷着一张脸,双手在身侧握着拳,长长的指甲扎进手心儿,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
乔小麦:我就是个卖啤酒的,客人买酒是自己喝还是送人,哪怕拿回家养鱼,难道还要跟我汇报吗?酒要是喝坏了您,劳驾您告厂家去!我这儿不管售后服务!
孟鹤堂被几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只想问个缘由,如果乔小麦喜欢九良,他愿意推波助澜,帮着九良抱得美人归。如果乔小麦不喜欢九良,他也希望能和姑娘达成共识,让九良早早儿死了这份儿心。可不知自己哪句话戳了乔小麦的肺管子,这姑奶奶几句狠话说得磕巴儿都没打一个。
乔小麦:您要没什么事儿,就请自便,我还得工作呢。
乔小麦见孟鹤堂不说话,也懒得跟他掰扯,自顾走出几步又退回来。
乔小麦:劳驾您跟周九良说一声儿,请他以后喝酒挪个地方吧,别再被我这个骗子坑喽。
孟鹤堂:哎?乔……唉!
孟鹤堂自认是个场面人儿,可今儿不知怎么了,偏偏每句话都点在炮捻儿上。
乔小麦这姑娘也真是个硬碴子,要真跟了九良,也够这孩子喝一壶的。
说实话,在孟鹤堂看来,这个乔小麦除了身材不错以外还真挑不出能让人一见钟情的地方。当然,模样也不错,可现在这先进的化妆技术,石榴姐都能分分钟化成林志玲,不先泼上一瓶卸妆液,谁能知道揭开画皮之下,到底是人是妖呢。
说到底,九良啊,还是嫩了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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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有些日子没见着乔小麦了,自从那天被那几只老狐狸灌醉套出了真心话之后,九良就发现自己的演出任务陡然多了起来。
平日里跟着孟鹤堂在园子里演出自不必说,散了场,必会有人约了自己去吃饭,不止是吃饭,还是吃饭喝酒送回宿舍铺床盖被一条龙服务。
一时间,五队的师兄弟们身上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这还不算完,前两天去候场前,孟哥拉着他在后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据说是准备要结婚了,丈母娘那边儿提出得先买个房。
孟鹤堂:九良,我跟你说,中国的高房价都是让丈母娘们给带动的你知道吗?
孟鹤堂:不过啊,你说你嫂子跟着我这么长时间了,什么要求都没提过,就跟我在那一间小破房里瞎混了,这要结婚了,咱总不能让人家姑娘委委屈屈的还跟我租房吧?
孟鹤堂拿手指头抹着眼角儿,瘪着嘴跟没牙老太太似的。
孟鹤堂:可是这几年你是知道的,哥也没挣什么钱,老家爸妈岁数大了,我也不能腆着脸咔哧老两口儿的养老钱去。
周九良:唉,得嘞,孟哥,您说说您还差多少,我这儿没多有少,总能帮你凑点儿。不够的话,咱们再找饼哥他们借点儿。
周九良最看不得孟鹤堂哭,更何况他总觉得自己个儿拖累了孟哥,要不人家一个于谦大爷的干儿子,鹤字科里业务数的着师哥,至于总是倒二倒三的垫场?
孟鹤堂:九良哎,哥真没白疼你。那什么,你那儿手里有多少啊?
孟鹤堂揽着周九良的肩膀,把脸在他肩头蹭了蹭,蹭掉生挤出来的眼泪和快要忍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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