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不不,不用,九良!真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乔小麦按住周九良的手,顺势靠在他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
乔小麦:我买了火车票,今天早上三点的,一会儿我打车走。
周九良:你啊!
周九良叹了口气,心知这姑娘不愿他直面她那混乱不堪的家事,也不忍心打击乔小麦那单薄又坚定的自尊,只好紧紧搂着她:
周九良:我送你去车站吧!
乔小麦:你累了一天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乔小麦搂着周九良的腰,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声让她莫名熨帖:
乔小麦:九良,我去不几天就回来,你放心。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的呀!
周九良:好!你放心!记得有什么需要就联系我,用人还是用钱,都有我呢。
周九良轻轻吻了吻乔小麦的额头,不放心的嘱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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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麦走后没几天就是八月十五,按照惯例每年三节两寿的,徒弟们都要去师父家拜望。今年也不例外,得了师父的准,一众师兄弟都带着礼物奔了玫瑰园。
张云雷正好也出了院,正在玫瑰园休养,是以师兄弟们也不像往常似的嬉闹,都只陪着师父规规矩矩的说着话儿。
孟鹤堂和周九良到得早,帮着忙里忙外的照应着。来的师兄弟们都带了礼,栾云平招呼了周九良过去帮忙登记。虽然师父严令不准铺张浪费,但是架不住这两年徒弟们越来越多,送的礼物也五花八门,要不造个册,还真就记不住。
周九良自己是送了个鸡翅木的毛笔笔架,不值钱,却是他自己亲手做的。周九良对师父的感情很深,虽然他不善表达,跟师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单独接触,可他却觉得师父的一言一行都在影响着自己。而且上次自己捅了那么大的娄子,师父也是一句重话都对他说过。
张九南:呦,栾师哥!早啊您!九良也在呢?
张九南拎了个纸包儿从外面晃进来,嘻嘻哈哈的也没个正形儿:
张九南:来,九良帮我记上金条二斤。
栾云平:去去去,倒霉孩子一边儿玩儿去!
栾云平头儿都没抬,冲张九南摆摆手,这家伙一聊起来就没完,现在哪儿有那闲工夫儿啊!
周九良:切!你家金条按斤卖啊?
周九良吧纸包拿起来在手里颠颠,又看看这拿纸绳系的扣儿手法儿挺别致,不由得有些好奇:
周九良:茶叶吧这是?什么茶啊?
张九南:哈哈哈,外行了不是?哎哎,别给我颠碎喽!
张九南笑嘻嘻的把纸包从周九良手里拿过来,稳当当放在桌子上:
张九南:不逗你啦,这个啊是自来红,老苏记的。我跟你说啊,这个自来红里面的馅儿跟别家不一样,搁了山楂陈皮,糖也不多,稻香村的跟这个比差到姥姥家了……
栾云平:行啦,别白呼了!给你记上了,玩儿去吧。
栾云平被张九南念叨得头疼,可谁让师父师娘就爱吃这一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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