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一下火车就看见站台上不住东张西望的周九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这才拖着行李箱向他走过去。
周九良:回来啦?
周九良看见她,小跑了几步过去一把把乔小麦搂在怀里。
乔小麦:我回来了,我好想你呀,九良。
乔小麦把脸埋进周九良肩头,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混着烟草香的甜蜜味道,久久不愿放开。
周九良:呵呵呵,睡着了呀?
周九良摸摸乔小麦顺滑的短发,另一只手拥着她的腰,只觉得不过十来天没见着,她又消瘦了很多:
周九良:走吧,回家了,回家再睡。
九月底的北京,早晚已经开始有些凉,又赶上一早儿就飘着细雨,不似夏季雷雨的利落滂沱,那雨丝细密却又散漫,清冷中又有些缠绵味道。
两人打车回到家才刚八点,周九良为了去接站,昨晚也没睡多一会儿,乔小麦在火车上心事重重的更是彻夜未眠。此时回了家,周九良让小麦先去洗澡,自己换下湿衣服,去厨房做了两碗热气腾腾的葱油面。等乔小麦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时,周九良正把新炸的辣椒油端出来。
厨房的油烟机老旧得厉害,启动起来也不见什么效果,那声音却是巨大,跟有台拖拉机在厨房来回碾压似的。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辛辣呛鼻的气味儿,乔小麦乍一开门便被呛得连连咳嗽,周九良把辣椒油往茶几上一搁,赶紧去开窗散烟,又倒了杯水给她压压咳嗽。
乔小麦:你说你又不吃辣,怎么想起炸辣椒油了?
乔小麦抿着水,终于缓过气来。
周九良:你爱吃呀。
周九良笑着说,又转身回厨房里端了一碟沙琪玛和一碟小咸菜出来。
乔小麦:你这是什么吃法儿啊?我不在家你就吃咸菜?
乔小麦瞅着茶几上几样四六不靠的吃食,又看看周九良,这人倒像是胖了点儿。
周九良: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吃这种甜饽饽之后啊,就得吃点儿咸的,解腻。
周九良顺手捏了一丝小咸菜放在乔小麦嘴里,示意她尝尝看:
周九良:这个小咸菜就是苏记卖的,香得不得了。
乔小麦:嗯,是挺香。
乔小麦其实并没吃出什么不同,可她不愿让周九良失望,自己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到葱油面里,又舀了一勺辣椒油拌着吃。
周九良:那事儿解决了,小米这孩子这回也该长记性了吧。
回来的路上,乔小麦大概说了几句,只说是报警解决的,已经过去了。碍着出租司机在,周九良也就没深问。此时周九良咬着香甜软糯的沙琪玛,随口说:
周九良:你这大姐当的啊,真的是比当妈还操心啊,我看你都瘦了,多吃点儿。
乔小麦:嗯。
乔小麦也不搭话,只埋头在碗里,心里却被周九良随口的两句话说得有些发酸。
周九良看她意兴阑珊,以为是坐了一路火车懒待说话,索性也不再说什么,难得俩人守了回“食不言”的规矩。
吃完饭收拾完毕,看看时间也不过九点半,周九良今天和孟鹤堂晚场倒二,倒也不着急去园子,正好有时间补个觉。毕竟小别胜新婚,周九良拉过正在从行李箱里往外翻拣衣物的乔小麦,扶着她的后脑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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