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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些年他们一帮发小儿聚会,还有人提起张九南被苏叶按在地上扒了裤子***的事儿,窘得张九南连干了好几杯,直接出溜到桌子底下,来了一手儿“酒遁”。
张九南和苏木后来能成为铁瓷,也有些微的原因是俩人都挨过苏叶的打,有那么点儿敌忾同仇的意思,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苏叶长得好看,特别特别好看。
苏叶不怎么说话,也没见吃什么,她的眼睛一直都放在烤架上,不时端了杯子抿一口酒。
张九南和苏木两个喝的啤酒,冰镇过的,很是爽口,苏叶烤的肉又香又嫩,勾得这俩家伙一个劲儿的猛吃,跟两只护食儿的大猫似的。
仨人吃了将近俩小时,苏木一边儿喝,一边儿不住嘴的唠叨,还就是苏叶不给他烤板筋鸡心这点儿破事儿。虽然没有这两样儿,可别的东西也没见他少吃一口。这样满嘴流油的碎碎念,一点儿应有的哀怨气息都没有,所以苏叶连瞅都没瞅他一眼。
等苏木吃饱了,也唠叨够了,起身进屋里拿了换洗衣服,自顾自晃晃悠悠的去冲凉。
苏叶把烤架上的食物移开,等着残余的微弱火星慢慢熄灭,这才起身,拎着她的酒杯挪到李树下的摇椅上。
苏叶其实没吃多少东西,她爱吃,可对烧烤的兴趣并不大。只不过是苏木和张九南俩家伙一个劲儿的撺掇,毕竟白用了两个劳力,不给钱也就算了,再不给饭吃,就太不仁义了。
苏叶把盛满了白酒的杯子放在摇椅边的小石桌上,交叠了双手放在自己腿上,头向后仰着,借着重力把摇椅压得快成了躺椅,她的眼睛微闭着,除了不时端了杯子抿一口酒,再没什么别的动作。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的灯还没有装,屋内的灯光透过玻璃撒在院子里,一点儿也不显得昏暗。初夏时蚊虫尚不多,苏叶又早在小院各处都种了薄荷七里香之类的驱虫花草,倒也省了几个人受叮咬之苦。
此时的张九南已有了些醉意,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苏叶,以此来看,他今天的酒喝得挺到位,若是清醒着的,他才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那姑娘。
他们打小相识,十多年的交情了,张九南自然是了解苏叶的。
那姑娘一直就是个锯嘴葫芦,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性子冷得让你三伏天都能心飞扬透心儿凉。她上学时成绩不好不坏,也从不惹事生非,倒是那种最给家长和老师省心的孩子,可也是最没存在感的那个。
直到上了初中,苏叶忽然开始抽条儿,整个儿人像初春的柳树枝儿似的,清新,透亮,似是一夜之间便换了模样。
于是,开始有坏小子怀着懵懂的心思打她的主意,递情书的,送礼物的,堵在放学路上表白的,三不五时便要来一拨儿。可苏叶却像是从不放在心上,也从没见过她跟哪个男生多说过一句话。
打那时候起,苏叶就落了个“冰美人儿”的外号儿。别人都说苏叶长得漂亮,难免眼光高。可张九南知道,那不是实情。实际上,苏叶这人一直都是这样,她只对自己喜欢的东西上心,别的什么仿佛都不值得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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