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这次没有说什么,他张开手臂露出自己的胸膛,头微微向上扬起,双眼紧紧的闭着,要不是他紧握成拳的手在微微颤抖,闫子衣还要以为他一点儿也不怕呢。
鬼差们准备就绪,闫子衣便退在后面和赵吏、黑白无常待在一起旁观。
当第一把剑插进他的胸膛,他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种名叫痛苦的颜色,接着买一把剑的插入都让他的情绪有一些稍微的变化。
闫子衣看着无趣,于是偷偷地站在白无常身后吹他的头发玩。
刚开始白无常身体有些僵硬,到了后来渐渐放松起来,甚至还把头往后递了递。
这边两个人玩儿的开心,那边儿的刑终于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鲜血从长生的嘴上弯沿而下,流进那些一道道穿身透骨的疤痕,有些血口子开始自动愈合,有些则泛出淡淡的金光。
旁边的赵吏有些站不住了,他轻声问道
赵吏:这样下去,长生不会死吗?
闫子衣从白无常身后走出来,轻轻的靠在他身上,欣赏着自己血红色的指甲,慢悠悠的回答。
闫子衣:三七是不死之身。
闫子衣:一万把,万万把剑都不能杀死她。
闫子衣:但是不死不等于不痛。
闫子衣:这长生已经是地仙的,让他痛一点儿才能解我心中郁结。
闫子衣:至于死嘛……
闫子衣:自然不会。
白无常刻意放软身子让她靠的舒服些,虽然他一直僵直站着,腿都有些麻了,但是,只要这女子舒服些,他也是开心的。
赵吏:闫姑娘,我一直想问,你与三七到底是何关系?
闫子衣呵呵一笑,站直了身体脸色有些调笑,脚下却一步一步逼近赵吏。
闫子衣:我与孟七亲如姐妹,800年前,她被人杀死,特意托我帮她照顾三七。
闫子衣:那时候我有事在身,不能来地府,这件事一搁置就是800年。
闫子衣:我本以为三七那孩子再笨也不至于活不过800年。
闫子衣:谁能想到她还真的没活的过?
闫子衣:我本想杀了孟七的仇人,后来才知道,原来凶手是我另外一个故人,阿茶告诉我,这是他们自己的因果。
闫子衣:她还说,如果我找那个人麻烦,她就要找我麻烦。
这时候闫子衣已经走到赵吏面前,她长长的指甲抵在赵吏的脸庞,眼睛里闪烁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马上她又朱唇轻启
闫子衣:赵吏,有些事情你忘了,但是我永远都忘不了。
赵吏:……
赵吏不自在的将连转过去,继续看着现场。
闫子衣也没再说什么,她回到白无常身边,拉着白无常的衣袖失落的低着头。
还没等白无常说什么,那边儿的行刑已经结束,赵吏赶忙上去将长生扶住,他看了闫子衣一眼,然后带着长生回了黄泉。
白无常:闫姑娘……
闫子衣:叫我子衣吧,我喜欢听你这么叫。
白无常:嗯,子衣。
闫子衣: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件事你不用管,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
其实白无常并不想问其他的,他只担心闫子衣为何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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