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子衣刚出了酒馆儿就碰见了急急忙忙找来的白无常。
白无常:奈河来了个沾满了仙气的人物,你快跟我回去吧。
闫子衣一想,自己也不认识什么神仙人物啊,怎么可能有沾满了仙气的人来找自己呢?
不过万事皆有因果,想的多了反而是自己徒增烦恼,是敌是友只有到那里见了才知道。
白无常拉着闫子衣急急忙忙的出了往生城,在接近奈河桥的那段路上就已经听到了河对岸嘈杂的声音。
白无常:我们快些走吧,我看那人不像人不像鬼,指不定是天界哪位大人物派来发难的呢。
闫子衣:好了好了,不用怕,我已经知道他了。
闫子衣:不是恶人…
她早就通过内府里的生死簿看到了那个人的生平;闫子衣隔着奈河望着围做一团的鬼魂,隐隐约约有几声琴鸣传来。
那琴声不悲不喜,仿佛万物皆可弃,又仿佛万物在囊中,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更何况是向来只有风声水声的地府呢?
闫子衣:你听这琴声,可有什么感觉?
白无常:没有啊…
闫子衣:呵呵,榆木脑袋!
闫子衣笑着骂了他声笨,然后带着他一起走过了奈河桥,站在围了一圈儿的鬼魂后面。
身边的鬼魂对着中间抚琴的男人指指点点,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嗤笑,这里到底没有那么多懂得这闲情雅致的人,这地府也到底不是平乐的地方。
那弹琴的男人倒也是个不平凡的人,他无视了周围对他指指点点的目光,似乎封闭了听觉满心里只有眼前这架琴。
若是这样看来,倒是和自己有点相似呢…
闫子衣这样想着,却依旧一言不发的拉着白无常在旁边,听着那男子的琴声。
这是一曲凤求凰,是曾经的闫子衣最喜欢的曲子,却也是现在的她最痛恨的曲子。
看着那人行云流水的动作,应该已经将曲谱烂熟于心,甚至不知道有多少次为别人谈起这首曲子了。
白无常:我会吹笛子
正听的入神,站在她旁边的白无常突然扳过她的身体,非常认真地看着她说道。
闫子衣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白无常这话的意思。
没过多久,她眼神一闪,逃避似的又将身子转了回去没有回答也没有多说。
白无常看她转了过去,本想着她可能没听懂自己的意思,打算再说一遍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哥哥站在不远处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这时候他才惊觉自己居然像小孩子一样吃醋了,还吃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醋。
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轻声跟闫子衣告别,然后跟着大哥出去捉鬼。
白无常走后,闫子衣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来继续听曲子。
然而捏起来的手臂告诉她自己,她的内心有多不平静,但是她还是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行,还不行!
这时候黄泉来的风,吹拂着在场所有人的发丝,坐在中心的琴师双手一停然后放在琴上。
整了整衣袖,然后站起来看向了闫子衣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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