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演武台上背手而立,台下的士兵们见到老大练得更起劲,一时间呼呵声响彻在营地。
闫子衣边看边点头,虽说她不是个将军,不知道如何练兵,但是连家军的强大有目共睹。
就是不知道作战能力怎么样,今晚的一场硬仗是自己的主场,先让这些人看看自己的能耐,再说能不能驯服他们罢。
连鑫:孟三姐,你也看见了,我这兵猛则猛矣但是已经所剩无几。
确实,与三十万相比确实是所剩无几,更何况伤兵的数量也极大,想必更加打不过对面了。
两个人正看着队伍练兵,被留在营外阴兵不甘寂寞一个一个往营地飘来,在场地里乱窜。
连鑫怕他们伤到自己的兵,想上前阻止却看了看闫子衣,欲言又止。
连鑫:这……
闫子衣当然知道他怕什么,这些阴兵平时见的人类多了,玩玩闹闹都有分寸,就算碰到了也顶多吓他们一跳。
闫子衣:他们只不过恶趣味了一点,有分寸的……
放着那些鬼差玩做一团,红衣女子率先离开了演武台,营地后方的城池飞来一只火红色的小鸟。
闫子衣伸出手接住已经变小的火凤,用手指轻轻挠它的脖颈,火凤也十分热情地蹭着她,清脆的啼叫穿过林间,最后销声匿迹。
这火凤是从她出生就跟着的,在谷里的几百年,一直是它陪着自己。
留给忘川的秘境里,那棵参天大树是一种变异的梧桐树,火凤的本体就住在树内,如今分出一魂跟着自己,不知道本体会不会受到伤害?
罢了罢了,想那么多,在冥界还没人能打开自己的结界呢!
——敌军营地——
坐在帐篷里的男人刷地一下睁开眼睛,扶着自己花白的胡须轻笑,在一边服侍的道童掀开帐篷的门帘,门外空无一人,往远处看去竟是一处悬崖。
那崖上蔓延着冲天的黑色阴气,男人,准确的说是老男人,看着那个方向意味不明地笑了。
老头:传令下去,今晚早早睡下!
道童恭恭敬敬鞠躬应是,将门帘绑在两侧下去传令。
帐篷里的老者拿着把破扇子扇风,胸有成竹一般呢喃
老头:让我看看他能请到何方神圣!
老头:哈哈哈,穷途末路!不识好歹!
那双眼睛细成一条缝,一笑就更看不见了,倒是那胡须抢戏得很,嘴一咧那胡须一颤一颤的,看着好笑。
————
天色转眼见黑,连鑫吃完晚饭让部下赶紧安排休息,自己则跑到山下。
三名鬼差早在那里等着了,红衣也在夜色里隐没,几个人汇合之后悄咪咪往山下跑。
穿过山下的林子,又爬过一座矮山穿过两条河流,终于看见了敌军今天的驻扎地。
闫子衣摆摆手让三个阴兵去开工。
连鑫也想上去,却被她按住了肩膀,女子冷着脸冲他摇摇头,他也就听话地跟着蹲下来。
闫子衣:我看事情不简单,他们的主帐很正常。
闫子衣:但是旁边那个帐篷让我感觉很不爽,也许这些天耍你们的就住那里。
她已经让阴兵去打探了。
本来今日准备进攻的,但是她临时改变了主意,先探探他们的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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