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却有些愤愤。
长生:他说那些话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长生:你活了这么久没长脑子吗?!
闫子衣直视前方,半点余光也没分给他,冷清清地说道
闫子衣:我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他必须忘了我!
闫子衣:与其看到希望然后绝望,不如直接失望来的好一点
然后一步踏出,与长生擦肩而过。
落在后面的两个人谁也没有看见她眼里的泪花,只听见她绝情的话。
闫子衣:我们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
闫子衣:你没有资格
谁都没有资格!
赵吏一顿,转身离开,走了几步见长生还想去招惹她,赶紧将人拉走。
赵吏:你傻了?这种时候你去触什么霉头?
长生只是心里难受,凭什么闫子衣可以轻易得到的感情,还要去不屑一顾,而他的感情却百般折磨,到现在也没有结果?
越是这样想越是替白无常不值,越是觉得那女人恶劣至极。
于是拼命挣扎,还想要去跟她理论。
幸好赵吏力气大,拽着他走远了。
闫子衣走的很慢,仔细听着身后长生的叫嚣
长生:你整天嘴里说着大道理!怎么没见你成神?!
长生:只会耍嘴!你凭什么这样!
长生:你对得起谢必安吗?!
长生:狼心狗肺!
长生:你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吗?!
直到身后再也听不见声音,闫子衣才回过神,嘴角扯着一抹苦笑,轻轻拭去泪水。
我怎会不知道。
————
啊茶还是坐在后院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自做风流的扇着扇子。
一边陶醉地听着鸟叫,一边轻抿还冒着热气的苦茶。
闫子衣:今天怎么这么雅致?
此时闫子衣整理好了情绪,依旧是一身红衣飘飘,轻步走进后院,自然地坐在另一边的石凳上。
啊茶早就已经给她准备好了美酒,看样子是打算和她好好谈一次心了。
阿茶:我什么时候不雅致了?
阿茶斜睨她一眼,端着茶杯故作妖娆地问她。
闫子衣:哈哈哈
闫子衣:我们阿茶一直都是个雅客哈哈哈
闫子衣笑着引下一杯清酒。
闫子衣:这酒不对味啊?
一边的阿茶见她眉头紧皱轻笑出声。
阿茶:我兑了水的,自然不对味!
闫子衣:好好的美酒,兑什么水?
阿茶:今天有件好事,还想着带你去看呢,喝醉了怎么能行?
闫子衣:哦?
闫子衣:有什么好事?
阿茶将茶水倒掉,也给自己舔了一杯兑水的酒。
放在鼻翼轻嗅,淡淡的酒香味侵彻心扉,不愧是花了大价钱从天庭偷渡过来的酒。
这酒名为醉仙梦死,没有什么酒味,但是后劲极大,是一种逼供的手段,喝醉之后仿佛身在梦中,对一切没有防备,自然而言说出心中所想。
不过对闫子衣来说,作用应该很小吧?阿茶这样想着,一边抬起酒杯掩饰眼中思绪。
闫子衣:怎么不说话?
阿茶:咳咳
阿茶:其实也没什么
阿茶:就是我找到常安的转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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