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坐在她熬汤的凳子上,百无聊赖地哼着小曲儿,黑无常与白无常隐藏在路人深处,双双沉默的低着头,陆判与谛听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窃窃私语。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心中期盼的主人公就在他们身后看着这场闹剧。
闫子衣观察了许久,也没见阿茶过来,她向来喜欢看这热闹的事,况且连赵吏都来了,她还没到说不过去呀!
沉默着思索了一会儿,她直接扯着长生悄悄渡过了奈河,直奔阎王殿。
两个人一路飞驰,扬起寸寸尘沙,河对岸的赵吏见了偷偷垂了眼角,情绪是有些起伏,不过很快他就又悠闲地哼起了小曲儿。
今天往生城里有些荒凉,大多数的居民都在城外等着看热闹,他们到了城里便不再飞驰,只是一步步的走着观察着这往生城里与常日是否有不同。
仔细的观察了半天,也没看见与往日之有出入,对视一眼,紧接着拐了个弯儿走上了去往阎王殿的路。
这条街与刚才明显不同,街上到处挂着白帆,整个街道上没有摆摊儿的痕迹,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树木凋零,阿茶营造的月亮幻影此时也已黯淡无光。
见此闫子怡心里不由一惊,下意识的觉得阿茶出事了,不过又一想,她在阿茶身上留下了引路灯,如果阿茶出事她一定会感觉到。
这样说来不是阿茶出事便是他府里有人出事,可是在阿茶府上做活的都是鬼吏,寿命无穷无尽,又怎会挂出白帆呢?
一路踩着地上的荒凉,他们远远地就看见阎王府门口那两只石狮子少了一只。
另外一只身上淋满了红漆,一双僵硬石眼流出两行血泪,爪子的部分也有些断开,浑身布满了鞭痕。
再往前走一点就看见阿茶双手托腮一脸呆滞地坐在大门口,美眸失去了光华,浑身灰突突的全是土。
闫子衣:这是怎么了?!
闫子衣深深憋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气息平静下来,用一种平常打招呼的语气说道。
阿茶没搭理她,只是斜斜地瞅了他俩两眼。
长生:阎王,这是怎么回事?
站在一旁的长生也很着急,就这场面不用说也知道地府刚刚面临了一件大事件。
阿茶:闫子衣
阿茶复又抬起头来,紧盯着闫子衣的眼睛轻声唤她。
阿茶:你后悔了吗?
她眼神里充满了凌厉,指着左边空白的地方。
那里本来是另外一尊石狮的栖身之地,不过此时空无一物,只剩下长年累月留下来的雨水痕迹。
闫子衣:……
闫子衣知道她如今情绪波动很大,所以没有刺激她,只是蹲在她身边静静的听她说。
阿茶:我和旱魁从小一起长大!我拿他当我的亲人一样!
阿茶: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从来不跟我说话,我每天都只能读书修炼修炼读书,我很孤独!
阿茶:旱魁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阿茶:你!
阿茶: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他!
说着阿茶激动地站起来,薅着闫子衣的衣领质问她,表情狰狞可怖,似乎要吃了她一样。
作者:咳咳,这里是旱魁不是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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