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她又不是都忍得住气的人,刷的一下站起来捞着白无常的手直奔黄泉。
刚开始白无常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两秒的时间便自己跑动起来,跟在闫子衣旁边。
见状闫子衣便松开了他的手,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黄泉。
今日花黄柳瘦,整片花海显得病恹恹的,只有在花间跳跃的火红色精灵活力非常。
他们并肩走过黄泉路,在路中间就碰见了急急忙忙跑过来的赵吏。
赵吏:呼!不好了!长生要死了!
他先是粗喘了一口气,然后急吼吼的说,左手叉腰右手拍着胸膛给自己顺气。
闫子衣:怎么回事?
赵吏:不知道啊,刚才出来的时候他七窍流血颤抖不停。
赵吏: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跑出来找人帮忙。
闫子衣:原来如此,他果然还是爱三七的。
赵吏:啥?
闫子衣:那便是毒蛊发作的现象。
赵吏:不行,你还是跟我去看看吧,连面都没见到,怎么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闫子衣看了看身旁沉默的白无常,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们又加快了速度,几乎是瞬间就到了孟婆庄的残骸外。
此时长生依靠在破烂的石柱上,已经昏迷不醒了,旁边是净化小鹿和暗影龙。
闫子衣眼尖地看见长生的手里攥着一个红色的东西,露出来半截穗儿。
闫子衣:确实是情蛊发作了。
闫子衣走到一个略矮的石柱上坐下,手撑着头打量着长生此时的惨状。
闫子衣:他手里拿着什么?
赵吏也有些奇怪,他没见过三七或者长生有用红色东西的习惯。
这闫子衣问了,于是便走上前去。
轻轻的掰开长生的手指,露出了里面那东西的真面目。
那是一支剑穗儿,看起来鲜红,应该是被主人保护的很好。
赵吏:这是长生宗门专属的剑穗儿,他的配剑早就不见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剑穗儿。
闫子衣:哼
闫子衣:他的机会多的是你们又没有人来这里看着他。
闫子衣:这小子凡情未了居然还想在地府守着三七。
赵吏脸色一百猛的回头看小闫子衣,有些迟疑地说
赵吏:你答应他了,不会言而无信吧?
闫子衣: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说谎?
赵吏:……
闻言,赵吏低下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吏:那你为何还不为他解蛊?
长生还在颤抖,血越流越多。
闫子衣:这点痛怎么能抵消我心中的怨恨呢?
闫子衣:阿香魂飞魄散时的痛,三七万剑穿身的痛,怎么也要比这强烈许多。
闫子衣:我对他已经如此仁慈,为何你们就不能理解呢?
这时候长生悠悠转醒,向闫子衣的方向伸着手。
长生:那你要什么样才满意?
闫子衣:三天。
闫子衣:三天后我再过来为你解蛊,到时候你就能如愿以偿。
闫子衣:怎么样?
长生:好,我答应你。
闫子衣笑着离开了,白无常在那里待了一会儿也离开了,只有赵吏忙前顾后的照顾着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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