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来的速度非常之快,所以不到一会的功夫我就上面直接滑了下来。
这里有一条混凝土砖块砌成并不宽敞的小沟,我掏出电公包里的手电筒照了照。河沟里面的水非常的干净,清澈见底。
甚至可以看见来回游动的鱼儿,螃蟹、虾子,这一类的水生物,它们看起来都非常的警觉,像是在随时堤防着猎食者的偷袭。
河沟的那边只要成功翻越过栅栏就能抵挡茂密的树林里抓到烤鸟肉这样的美味。
河里既然有鱼有何不先抓一些先来填填肚子呢?
我以前,虽说在老家基本上每过一两天就跟小伙伴去河道里抓泥鳅,黄鳝,草鱼,烤来吃。
但毕竟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从来到城市里就再也没有做过,算起来也很有几年了。
所以我也无法确定,我的技术还像不像当年那样老练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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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脚上的云南白药膏贴一张一张的撕了下来,虽说还有点痛,但毕竟我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而且还走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事。
脱下了鞋子我把它正常的放在了岸边上,双脚慢慢的潜下了水。水沟里的河水非常的寒冷刺骨让我不停的打起啰嗦来。
我咬着手电筒,光线照射着一直波动不停的水面。
在我的眼前有一条看起来跟牙签大小长度差不多大背上有点红的鲤鱼。我慢慢的靠近它,双手准备合起把它关在我的手笼里。
当我正要做的时候,它好像突然间发现了我,正要准备逃窜。
对于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一下就抓住了它。
我在河里抓了一会鱼,并把它们穿在了,从电工包里拿出来的铁丝上,所有的数量穿成了一串。
不过所抓到的鱼都非常的小,应该叫做鱼苗吧?
光是吃掉这些小家伙还远远不够呢!
所以我提着那双我心爱的鞋子,爬上了对面的岸边然后穿在了脚上,轻易的翻越过了栅栏,打起手电筒认真的找起鸟窝来。
树林里,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不到几十公分,就有一颗,桂树,皂荚树,槐树,梨树,松树这些说不清,说不玩,上面吊有料包的树木。
说是野生的,倒不如说是人公培养的更为合适。
由于以前小时候有过捕捉鸟类的经验,所以对于这方面非常的熟悉,就像刚才抓鱼一样。
我用手电筒,照射着树上窝里的鸟儿们,看样子它们睡的正熟。但也不乏警觉醒,不时快速的眨着眼睛,看着我这个猎食者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鸟儿它们在夜晚里除非有什么大的声响,或者拼命的摇树杆才能把它们从窝里赶跑,所以我并不能这么做,不然近在眼前的美味就泡汤了。
在一颗不高的槐树上,它的丫杈处,有两只斑鸠。肉量的大小看起来,正好可以填饱我的肚子。
看起来是一只公的,和一只母的,这两只斑鸠正亲热的搂抱在一起,相互的取暖呢。
可是,为了食物我必须狠心拆散这对温馨的家庭。
树的表面非常的光滑,一点也不粗糙,又没有树梗,这些可以踩脚的东西。
所以我来回的爬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因此我连想着是不是该用枪把这两只斑鸠给打下来?
可是,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是?
如果我没有击中的话,其它的鸟儿,包括潜伏在树林的野兽都会被枪响声给吓跑。
但最为麻烦的是说不定会把丧尸?
不!该称呼它们为流浪汉比较好,因为它们都是灾变后的受害者,会把它们给吸引过来。
没有太多,多余的思考。我就从衣服里侧口袋里掏出了从警察身上搜刮得来的手枪,横举着瞄准了鸟窝的那一对斑鸠,希望能把打下来做一顿美食。
紧接着我毫无犹豫的扣下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后,树林里的鸟儿们都慌忙的从梦里惊醒了。
它们拍打着翅膀尖叫着从我的头顶上纷纷逃离了这个树林,它们的家园。
留下来的只有掉落在地上五颜六色数不清的羽毛,还有窝里毛还没有长起的雏鸟。
就在这时,突然间在远处不知是什么样的巨大野兽,惶恐不安一直像是在哭泣一样吼叫着,非常的刺耳,稍微过了一会这种声音才逐渐的消退下去。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只斑鸠住在这么高的地方居然被我给击中了,而且还是一箭双雕,两只。
甚至连它们的巢穴都被子弹的强大的冲击力给惯穿下来了,我高兴的从地上把这两只斑鸠给捡了起来,提在手里虽然看起来很大,其实分量很轻。
刚才抓鱼的时候我从水里捡来了一块看起来能够生火的石块,而鸟巢是完全干透了的细草,出乎意了,里面还有两个斑鸠蛋,一却正好都按照我的步骤在进行中。
现在还差一些木材,和一根顶端尖利的木头就能生火,做起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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