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我来到了伙食团,当打开门的那一个瞬间,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里面好像是被雨水冲刷过一样,污水侵满了整个房子,四处还散落了许许多多像是被人为截肢的尸块,恶心程度可想而之。
尤其是那些流浪汉的脑袋已经脱离了原本的身体,但还在不断吼叫,被扔在了菜盆里,毛骨悚然地看的我都像吐了。
我踩着一具具残骸尸体,小心翼翼的爬到了一张餐桌上。
说实话那些尸体时不时的还在抽动,让我觉得有点心慌起来,以为是已经发生尸变,却假装睡着了的流浪汉。
但显然不是,因为他们大多都是缺手,缺脚的玩意。
一张,接着一张,我差不多跳过了二十多张餐桌来到了厨房,这里的水干净了些,并没有外面的那些糟糕透了的污水,大概是因为这里没有尸体躺在地下的原因吧?
我从餐桌上跳了下来踩着践踏的水花,发现原来这么多污水的原因是因为厨房菜池子水笼头没有关闭的原因。
于是我伸手把水笼头的那一个瞬间,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从水池里伸出来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袖子,力气大的惊人想要把我拉下去的感觉。
我随即挣脱了,紧接着天啊!
从水底下冒出来一只全身已经泡的浮肿完完全全像个鼓胀水桶一样的流浪汉,他从菜池里缓慢的爬出来之后,朝我一步一步的逼近,因此我胆怯的退缩了几步。
当然我没有之前在楼梯所遭遇的那么害怕,这只流浪汉大声吼叫着,脸上的肌肉膨胀的非常吓人,很像是市场里被灌注满水卖的那种瘟猪肉。
我慌忙的从皮带扣处拿出那把折叠砍刀,眼睛死死的盯着它我所应当面对的敌人。
当它还离我有那么几步远的距离,我使劲的挥起砍刀就把它的脑袋,砍了下来!
虽然脑袋从身子搬了家,可是这脑袋还是在不停的叫着,所以我就顺手提起脑袋把它扔进了炒菜的大锅里,用锅盖给盖住了。
这儿没有一个活人,也没有值得我庆幸的事,说白了一点,就是在白白浪费时间,替老头寻找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儿子。
这让我感到精神在逐步渐渐的崩溃,脑袋非常的疼痛,正想坐下来好好生生的抽一根烟,但就在这时候突然间外面传来了好几声枪声。
于是我慌忙的跑了出去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老头,对是他!他在不停的开枪射击放倒了一个紧接着一个不断向他袭来的流浪汉。
见了这个情形我也开始慌张起来,因为准确的来说差不多有数百只流浪汉从四处各个角落朝老头袭来,它们的目的毫无疑问准备把他当成一顿干粮。
老头被流浪汉们包围在中间,像极了一个鸡笼里的鸡一样只有眼睁睁的等待着屠夫举起猎刀宰杀的命运。
见此情况,我于是慌忙的从远处举起那把从床底下得来的猎犬“轰隆”的打了一枪把那只正在同老头搏斗的流浪汉的脑袋“轰”的稀烂。
又急速的从腰间抽出我的那把折叠砍刀,冲上前去从圆圈处找了一个缺口把几只抵挡我去路的流浪汉干掉之后。
对老头说道“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不然处境会非常危险的!”
可是,老头依然丝毫没有理我,只是不停的朝着周围的流浪汉开着枪。
连他聪明的狗儿高费好像也看不管老头的行为了,不停的朝着老头他狂叫着,并且露出了恳求的眼光。
我什么也不想说了,这是心里话,可能要至到手枪在也打不出来子弹为止,老头他才可能会停下吧?
子弹声“噼里啪啦”不断的在我耳边响起,突然间这种熟悉的声音渐渐的消沉了下去,只有流浪汉不断的吼叫声。
回过神来我注意到老头目光非常的呆涩,眼眶不断的涌出泪水正在双手正在抚摸着一只看起来身高不高,身材均匀的中年流浪汉男性脸颊。
见了神经开始有点不正常的老头所做出来的这个非常危险的动作,于是我慌忙的跑过去想把老头给推开,因为这只流浪汉流出口水的恶口已经快靠近老头的脖子了。
本以为可以避免一场可怕的事情发生,可是还是来晚了那么一步,在我推开老头的那一个瞬间,这只可恶的流浪汉迅速的抓住了老头的左手,并且当场咬一下去。
“啊……啊!”
老头痛苦的叫着,那只咬着他左手的流浪汉始终不肯松口。
索性我把那把老头掉在地下原本属于我的手枪捡了起来,用着弹匣里的子弹朝着这只可恶的流浪汉脑门前来了一枪就把它给放倒了。
见老头被咬了,这时我紧张的神经思考着老头会不会同样也变成流浪汉?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是不是应该像影片里那样毫无人性的终结这类受害者的生命?
我原本以为我会这么做,可是又想起影片里这么一个场景如果单单是咬到肢体的话还是比较算幸运的,只要尸毒没有蔓延至全身扩散的话还是有的救。
只要把那个被咬到的地方肢解去除掉,对就是这样?
于是我拉着老头的衣服想要让他离开这里,可是老头接下来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让我心里感到非常的难受。
“你为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把我儿子的脑袋给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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