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和张行松等人再见到葛东的时候,他已经在幸福的昏迷当中了,那两个拦截李伉的打手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目光空洞,已然失去了行动能力。
张行松和柳洪涛从车上下来,跟着李伉来到晕倒的葛东身前,蹲在葛东身边的那个跟班显然是认识柳洪涛的。
“洪哥。”跟班站了起来低着头恭敬地说了一句。
“嗯。”洪哥嗯了一声,俯下身子摸了摸葛东的鼻息,确定他只是晕了过去后,才最终松了口气。
“呃~”葛东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柳洪涛站在他的面前,冷声说道:“柳洪涛,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说完转头向四周看了看,猛然双目圆睁,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双手撑地奋力往后退着,嘴里还不停的尖叫着:“恶魔,你不要过来……”很快他就被标致车挡住了退路,后退不了了。
“东哥,您这是怎么了?”李伉牵着阿秀的手向葛东迈了一步,笑着说道:“东哥,您不是邀请我们俩喝酒吗,我们现在有时间,来找您了。”
“你不要过来,呃~”葛东大喊一声,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裤裆里湿了一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在了空气中。
柳洪涛和张行松看到葛东这个样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深深的骇然之色,心里不由的响起来时李伉说的话:“就是让他下了半小时地狱而已。”原本他们以为这只是李伉一句玩笑话,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不由得相信了几分,否则也解释不了葛东为什么会口口声声称呼李伉恶魔,还被吓得屎尿横流的晕了过去。
“真没种!”李伉摇摇头嘲笑了一句,转头对那个跟班说:“你过来。”
跟班看到李伉叫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却不敢忤逆这个恶魔的意思,畏畏缩缩的来到了李伉面前,声音颤抖的说道:“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洪哥在这里,容不得你撒野,东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李伉笑了一声,伸出左手拍了一下跟班的肩膀,把跟班吓得尖叫一声,一下子跳了老远问道:“你……你要什么?”
“我只想提醒你,最好能把东哥送到一个疗养院修养个半年一年的,否则他身体没事,精神上恐怕会有问题,还有,你们派的那五十个哥们儿还在那边儿吧,最好也能一道送去,否则……,唉,可惜了。”李伉叹息了一声,说完转头对柳洪涛说:“洪哥,您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柳洪涛深深看了李伉一眼,眼睛里闪过深深的忌惮,但是想到李伉是张行松的哥们儿,随即哑然失笑了,对那个跟班说道:“小毛,就按照李伉的说法办吧,见到葛伯伯向他带我问声好,说改天我和李伉一起登门拜访他去。”
说完拍拍李伉的肩头说道:“我们走吧。”
说完又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脸上尚带有极度恐惧之色的葛东,向不远处的轿车走去。
“老弟,我们走吧。”张行松说了一句,想要去拍李伉的肩膀,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拍下去,叹了口气向洪哥那辆轿车走去。
“李伉,张大哥好像有点儿怕你。”阿秀低声说道。
“没事,也许是被葛东给吓得,过两天就会好的。”李伉笑着说道,为了彻底震慑葛东,他用了非常手段,附带的让张行松和柳洪涛也产生了忌惮之心,这应该算是非常手段之副作用吧。
“我们走吧。”李伉拉着阿秀上了小王开的车。
当天晚上,还是那家饭馆,洪哥做东宴请李伉和阿秀,一开始,柳洪涛和张行松都没有再提下午发生的事情,既然他们不提,李伉也不会主动谈起,他们在一起聊了一些京城的奇闻趣事,然后又说了说明天阿秀和刀兰女士见面的事情和一些注意事项,李伉和阿秀也对柳洪涛表示了感谢。
酒过三巡后,柳洪涛放下了筷子,面容有些严肃的说道:“李伉,今天的事情你做的有些冲动了。”
“请洪哥明示。”李伉也放下了筷子后正容问道。
“葛东这些年之所以能够在首都横行无忌,和他老子有很大关系,他老子葛大壮在首都是出了名的护短,葛东被你弄成那个样子,葛大壮要是知道了,必然会来找你的麻烦。”柳洪涛说道。
“葛东在外边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葛大壮难道就不知道?”李伉问道。
“葛大壮不知道,因为没人敢去葛大壮面前告葛东的状。”柳洪涛说道,“以前还有人因为葛东的事情到葛大壮那里告状,葛大壮也因此狠狠地教训过葛东,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遭致葛东的疯狂报复,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去葛大壮那里告状了。”
“谢谢洪哥提醒。”李伉举起了酒杯对柳洪涛说道。
柳洪涛和李伉碰杯后浅酌一口,放下酒杯后说道:“这次葛东变成那个样子,肯定是瞒不过葛大壮的,依照葛大壮的性格,肯定会来找你的麻烦的。”
“所以我想这样,明天让松子带着阿秀姑娘去和刀兰女士见面,你随我去拜访一下葛大壮,尽快把这件事了了,不然等葛大壮发难,事情就会很麻烦。”柳洪涛说道。
“如此谢谢洪哥,就依照您的意思办吧。”李伉点点头说道,其实他并不是特别担心,他也不是一点背景没有,要知道林静的大伯可是JN军区的副司令员,况且还有林老爷子这尊大神,葛大壮真要把他抓走,依林老爷子对他和林静的宠爱,必然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李伉和阿秀还有双龙岛这个超级护身符在身,不要说葛大壮只是首都戍卫军的一个副参谋长,就是戍卫军司令恐怕也不敢拿影响国家的战略发展这样重大的事情开玩笑,不过柳洪涛既然已经做主帮他安排了后续的事情,他也没必要把这些东西摆出来了。
“哈哈,你是松子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帮你是应该的,况且葛东这些年做的事情越来越过分了,也该让他老子知道知道他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了。”柳洪涛笑笑说道。
“李伉,你给我交个实底,葛东身体真的没什么事吧?”柳洪涛不放心的问道,下午葛东的表现也太过骇人了。
“他的身体肯定没事,就是之前让他受了些苦,他才变成那个样子的,如果他的意志力够强,能够挺过这一关,对他来说说不定还会有好处的,受了这次苦后,估计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了。”李伉笑笑说道。
虽然李伉说的轻松,却让柳洪涛和张行松听得头皮一阵发麻,满清十大酷刑是什么他们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想想那个朝代严酷的刑罚,能够称得上十大的,必然极其残酷,而李伉的意思是葛东受得苦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厉害,也难怪葛东见到李伉后会吓得屎尿横流了。
“李伉,你肯定葛东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柳洪涛镇静了一下心绪再次问道。
“肯定没问题。”李伉很笃定的点点头说道。
“老弟,你是怎么办到的?”在一旁一直当听众的张行松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老哥对华夏武术界知道多少?”李伉问道,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也向给柳洪涛和张行松透露点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秘密,比如在金三角的时候,张苏泉对先天之体和先天之体就十分清楚。
“呵呵,老哥我就是一个做音乐的,对武术界了解的还真不多。”张行松笑笑说道。
“洪哥呢?”李伉又问柳洪涛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老弟你说说看。”柳洪涛摇摇头说道。
“这么说吧,华夏武术博大精深,我们平时看的武侠小说虽然有些夸张,但是那里面描写的武功有些在古代是真实存在的,比如飞檐走壁,开碑裂石,又比如那些神奇的内功心法,但是经过了历史上的几次统治阶级的大型禁武活动后,真正的精华并没有剩下多少,但是还是有一些精粹被传承了下来。”李伉娓娓道来。
“老弟今天上午露的那一手?”张行松想起了上午李伉在他办工桌上留下的那个手印。
“是的,那只是内力的一种浅显应用而已,国内许多真正的武林人士都能做到的。”李伉点点头说道,他没有说什么先天之气,而是用了内力这个武侠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通俗词语。
“等等,松子,李伉上午露的哪一手?”柳洪涛好奇的问道。
张行松简单把李伉留在他办公桌上的那个手印说了说。
柳洪涛听后沉吟不言,似乎在消化张行松说的事实。
“李伉,你接着说吧。”片刻后,柳洪涛对李伉说道。
“内力其实还有很多奇妙的用法,当然各派传承下来的用法都不一样。”李伉又说道,“我使用的是华夏最古老的一个门派传承下来的一种内力使用方法,这种用法能够封住人体的经脉,让人失去行动能力,这种效果和电视剧西游记里孙悟空的那手定身法效果差不多。”
“真的这么神奇?”张行松又问道。
“当然没有神话里那么神奇了,这种手法是需要接触人身体的,而且有时效性,不像孙悟空那样遥遥指着人喊一声定就能生效的。”李伉笑着说道。
“仅仅定住人的身体怎么能把葛东吓成那个样子,你是不是还用了其他手法?”柳洪涛皱眉问道。
“是的,洪哥真是目光如炬啊,”李伉给柳洪涛送了一定高帽子,“葛东敢打阿秀的主意,必然不会把他仅仅定住那么便宜。”李伉的话冷了下来。
“洪哥,如果你身上奇痒又不能抓挠,会是什么感觉呢?”李伉笑着问柳洪涛道。
“生不如死!”柳洪涛想了想那种感觉,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说道。
“是的,生不如死,我就让葛东和他的那些打手们享受了半个小时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是我对他们敢打阿秀主意的惩罚。”李伉冷声说道。
张行松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和柳洪涛再次对视一眼,他们都能理解葛东为什么见到李伉会被吓成那个样子了。
就在这时,他们隐约听到外边有些吵闹,还有整齐的跑步声,很快跑步声就来到了他们的包厢外边。
李伉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同样惊愕的柳洪涛笑笑说:“洪哥,看来我们不用登门拜访葛大壮了,人家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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