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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有地狱,那么这个为我打造的囚笼就是如此吧……
铁质的拷问架,一排排诡异的工具。
我被铐在其上,已经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
每天一日三餐,我被强迫张开嘴,喂下一顿顿丰盛的食物,尽管有时我愿意主动开口吃东西,喂我的方式却依旧十分暴力。
在被美味的食物塞到喉管堵塞不能呼吸,全身僵硬地痉挛抽搐后,我就被一群**的扭曲邪精们用一桶又一桶刺骨的冷水清洗身体,当我第一次说这水很冷的时候,他们换上了开水,我被滚烫的水温烧得身体一挺一挺苦苦求饶,发誓不再对给我清洗的水的温度有要求。
在被浇了几桶水后,他们开始用很多奇怪的药物涂抹我的全身,最初我问是什么,他们没有说,而我也逐渐明白是什么。
用那药物清洗身体时,他们的手好像蛇一样缠绕在我幼小的肌肤,而那药也让我的触觉变得非常敏感,在长达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的全身,尤其是做为女性的部分,被他们毫无保留地玩弄揉摸。
在那之后,他们开始了我做为那个异形**隶的调教,一直持续到我没有力气,全身除了重要的地方之外都沐浴在粘稠的欲望与**里,我连求饶喊停都不被允许。
到底过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亦或者是一年?
我的身体,那大概只有六七岁的身体,竟然开始发育,虽说不够明显,可却是在发育。
期间那些看押我的家伙们会眼冒绿光地看着我,时不时用手在我身上玩弄,让我在本就疲惫的时候更加痛苦。
好几次,不,是好几十次,我差点沉沦于那从身体上传来的刺激里。
可我没有因此堕落,多亏了每次在我即将失去最后一道防线的前一刻,父亲被一脚踢死,母亲被剖肠挖肺的恐怖画面就在我脑海里显现。
好几次,因为我没有失去意识自甘堕落,那异形都亲自来到这里,那时,本来在我身边的家伙就会变得老实。
这并不代表我的幸运,相反,也许是一种不幸。
我被那异形亲自调教,玩弄,因为我的自由与生命本就是他的,他想怎样就怎样,不像那些邪精们一样,束手束脚。
我的屁股,嘴,有所发育的双乳,头发,被他带着那些家伙一起,一口气没日没夜整整三天地蹂躏,处理。
我一边被他玩到晕过去,又被他玩到再次苏醒。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乖乖臣服在他**,成为放肆情欲的**,对着他摇尾巴,他错了。
他是杀害我父母,还企图杀害我剩下的唯一亲人的弟弟的凶手。
看见他,不用等到即将堕落的最后一刻,爸爸妈妈惨死的画面都会在我脑海中浮现。
咬着牙,一切都为了弟弟的安全。
“让我……见我的弟弟……”
每当他累得瘫坐在被暴力几乎扭坏的我的身体边喘着气的时候,我总会提起最后一点精神,最后一丝力气,向他提要求。
然后,我就能见到我的弟弟了。
弟弟长大了了,口中依稀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模糊话语了,而且他似乎依旧记得我,每次见到我,都非常开心地向全身**肮脏不堪被铐在拷问架上的我爬过去,招招手,然后咿呀地叫一声姐姐。
那是我全部的心理依靠,也是我能一直承受折磨的原因。
不知是那以后的哪一天,我像往常一样被突然亲自过来的那异形调教,依旧是整整几天的让人窒息的疯狂,依旧像往常一样向他提出见弟弟的要求。
这次他也同意了。
可是我却见到了一个与平日不一样的弟弟。
“姐……姐姐……”
依旧是那个会对我招手的弟弟,我可爱的弟弟,唯一的亲人,可是这次他却是和那些家伙一样**身体,小脸和身上满是淤青,与上一次相比变得瘦弱的体型明显是没有好好吃饭,小孩子不应该有的黑眼圈证明他连觉都没有好好睡过。
怎么回事?
我很愤慨地这么问,同时他们把我从拷问架上放了下来,尽管依旧带着有长度的镣铐。
弟弟就在面前几步,我想要过去抱抱他。
可是先我一步,弟弟被那异形抓在手里。
手中提着弟弟,他看着我紧张的表情,诡笑着。
“这么久了,该是时候让你来主动一点了。”
他这么说着,招招手,那群赤条条的邪精围了上来,围在我身边。
握着弟弟的头,让他就这么吊着,无法转移视线地看着我这边,异形呵呵笑着。
“来吧,开始你的技巧调教了。”
我很快就明白了。
如果我不主动侍奉,那么弟弟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我没有选择,只能看着四周的邪精,张开了口,在地上扭着腰爬动,在弟弟天真无邪的视线中,化作一条主动迎合的**……
就这样,我和弟弟的共同生活开始了,我每天都能见到弟弟,弟弟也是,可我现在却反而希望他不要见到我,不要看着我。
只要我每天能够得到那群家伙的点头肯定,弟弟就不会像我一样被粗暴地对待,比如不会蛮横地喂食,用温水洗澡,尽管我享受不到。
就这么又过了一两个月,我做为**隶的技术被锻炼得差不多了,毕竟每天我要面对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因为有弟弟在旁边,我尽可能不要让他看着我被调教时的样子,也正因如此,有时候会招来那些家伙的不快,我们姐弟二人都会遭殃。
就算如此,我也不曾有所改变,只能默默地对弟弟不停地道歉,一边在筋疲力尽中准备下一个明日的到来。
我不想让弟弟看到这样,尽管那时我才八九岁,弟弟才只是懵懂无知的一两岁。
可这个想法,却再次被那异形轻易地玩弄毁灭了。
那天,他又来了,只是这次,却带来了另一个小型的拷问台。
弟弟被帮在了上面,头部的地方有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卡铁和勾刺,只要弟弟的头一偏,就会被那加热过的烙铁和尖刺将脑袋烧焦挑穿,而那个拷问台就正对着我。
看着姐姐!
我大喊着,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弟弟不往旁边看,只有看着我,他才会安全。
又轮到每日列行的时间了,可这一次,那些扭曲狰狞赤身**的邪精们却站在铐着我的铁链长度以外的距离围成了一个圈。
同时,那个绑着弟弟的拷问台开始有沸腾的开水注入。
我紧张得不知所措,只能害怕地叫喊,企图让那异形收手。
“我数十下,要是你能求得他们的调教,我就停下。”
倒数开始,我拼命拉扯锁链,可怎么也无法多拉扯出哪怕一点点距离。
那些家伙就站在离我咫尺距离的地方,邪笑着,眼神里全是**与污浊。
倒数到六了,我全力伸手,围着拷问架绕着圈圈,可一边绕着,锁链缠在拷问架上,露出的部分越来越短。
我急地眼泪直冒,咬着牙,愤恨地跺脚。
倒数到三了。
我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请求着调教,无论怎样卑鄙下流的话,怎样肮脏下贱的身姿,甚至主动张开双腿请求施暴玩弄。
看着姐姐!
一边在被调教的时候,用嘴巴空出来的余力对弟弟大声喊叫,我只有八九岁吧,却**得像个烂大街的贱人。
而看着我的样子,那异形只是哈哈大笑。
口腔喉管无时无刻被灼热和粘稠的苦涩填满,我的胸部因药物而有些异于常人的发育也被更深入地刺激,屁股也在鼓胀与疼痛中麻木。
**,**,在我之后很长一段人生中,白色总会让我做噩梦。
不止嘴,胸和屁股,眼睛,鼻孔,头发,腋窝,肚脐,指缝,腿窝,脚趾,除了那异形说的处女没有失去,我身上的其它地方被**到一碰就会像溃堤的河坝一样兴奋地高潮。
看着姐姐……看着姐姐……
就连睡觉都在说着这样的梦话。
为了弟弟,为了弟弟……
这话不知是在鼓励自己,亦或者只是麻痹自己。
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粘液,口鼻中的唾液恶心到我难以下咽。
我如此坚持,如此坚持,究竟坚持得到何时?
我给不出答案,那些家伙也不会给。
我每天只能用媚笑和呻吟来承受煎熬,来自十数倍的煎熬。
若是就此沉沦……
不!绝不!
这是我最后一点抵抗!最后一点抵抗!
可这抵抗的无力,我也早已知道。
这几个月,我被那些家伙起了个称号。
——没**的臭**。
一边在我身上肆虐,一边用这个称号对我大加羞辱谩骂。
疲于应付的我,哪还有思考的时间?
有啊,只是在梦里……在不知道会不会做的梦里。
我祈求解脱,不是乞求,是祈求。
因为这是我应得的。
我是,我弟弟也是。
我还能想起父母送我带着弟弟离开的时候,他们饱含深情的话语。
我们就到这里,孩子,你要一直不停地向前走,不要回头,不要停,不要放弃,这条路的终点一定会为你,为你们姐弟,通向光明。
我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
相信尽头会来临!
终于,回应我的信仰,那拯救我的身影,在我筋疲力尽瘫软无力的身体前降临。
那身影,是我此生信奉的神灵!
章末留言:
感谢读者9073和忆蝶夢打赏的一张月票,这章我本来不打算发出来的,毕竟还是感觉不好,就像不存在的序章5和特典里的删改内容一样,是纯粹的里版,拿出来显摆感觉过分,不过像我这么老实,说周末稳定更新就稳定更新的实在不多,所以哪怕没有十条评论和打赏,我也会发,那就只能用这章来水一水字了,希望大家看在这章的福利上不要打我,顺便能大恩大德地给我一个点赞收藏,好评打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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