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虽然说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不少人对着香草冰淇淋有着出乎意料的执着,即使是春季依旧还有些清冷的夜晚,也会点上一杯大号的冰淇淋也没错。”
此时,德国汉堡的港口旁,一家并不大的酒吧内,酒保正在郁闷的擦拭着吧台上刚刚离去的客人喝过的啤酒杯。
“但是没有哪个正常人会突然一声不响的突然站到柜台前,要一个小隔间丢下200欧元,说是等下还有人。自己却只点了一杯大号的香草冰淇淋和巧克力曲奇?!这是酒吧耶!!!”
坐在吧台前的一群海港工人,听完他的吐槽。面面相窥大约半分钟后,不知是谁带的头,反正几秒钟后哄堂大笑充斥着这间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猫在墙角的一只美国短毛猫,从自己的舒适的窝中抬起黄色的小脑袋,埋怨似的舔舔嘴,发出几声微弱,懒洋洋的叫声作为抗议,看全无效果后便又继续倒进窝里去了。
“马克,你不会是刚才打瞌睡把自己做的梦和现实搞混了吧?”首先缓过劲来的吊运司机把手中的酒杯推到酒保的面前,“怎么可能会有人进酒吧不喝酒?除非是跟着大人一起来的小孩子。”
“所以我才觉得蹊跷。还有绝对不是我打瞌睡的原因!”按下金黄色水龙头,香醇的自酿黑啤被注入空酒杯中。
“那么你去问问看那名客人,需不需要酒类饮料不就行了。如果你大力推荐的话,出手这么阔气的大顾客不可能不试试看吧?”依旧是那名司机,接住马克滑过来的已经盛满啤酒的酒杯迫不及待的大口喝着杯中的啤酒。
“就是,就是。”很明显这个家伙也是其中的工头之类的成员。
壁钟的时针已经指到了数字8的位置,而分针也在不知不觉间再一次回到数字12的位置。
正当工人们继续数落着酒保时,雪待从楼上的隔间探出上半身:“酒保,麻烦再来一份冰淇淋。”
“要不要我送上去?”
“不用,我待会下去拿。”
雪待的上半身又缩回了包间,而楼底下吧台前的那群家伙再也没有笑的心情。
“你们有心情去向UNSF的军官推荐酒类饮料吗?”酒保说道。
“没···”啊···这次回答到挺整齐的。
听到楼底下的狂笑声终于平息下来,雪待大叹口气:“谁说进酒吧就一定要喝酒的?”当然且先不说最近没有什么喝酒的心情。
下意识的抚摸着耳后的绷带,现在也确实是不能喝酒。写好署名和日期后,雪待将明信片折好起身离开包间。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这里有邮箱吗?”
“有,就在玄关那里。”
“谢了。”
就像是酒保说的,玄关那里立着一排壁式邮箱,雪待将明信片放入了航空邮件的寄信口中。
“这是给谁的信啊?”明信片还没来得及被吞进去,却被另外窜出来的一只手拿走。
话音未落明信片又被转移到另外一个的手上。“那还用问?石田少尉能够寄信的对象,一只手的凑不够吧?”
当然片刻之后明信片又被雪待毫不留情的夺了回去塞进航空邮件的邮箱中:“你们迟到了。”
“反正也有时间,何必计较1分钟2分钟的事情···在哪?”司马辉铜四处张望。
“楼上包间。”
“知道了。酒保,朗姆酒。”司马辉铜中尉率先一溜烟的跑向楼上的包间。
提托·斯克莱拉少尉苦笑的耸耸肩:“那我也上去了······劳驾自酿黑啤,再来一份黑麦面包。”
“于是?”雪待看着面前正在优哉游哉喝酒的2位头冒青烟的问。
“于是什么?”司马辉铜在装傻。
“于是,东西呢?”雪待觉得额头上的青筋正在隐隐约约的跳动。
“于是什么东西?”司马辉铜继续装傻。
提托缩在一旁,啃着涂满黄油的热面包的同时数着雪待头上青筋跳动频率。
雪待捂脸:“牛排刀或者黄油刀······”
“什么?”司马辉铜头上冒出问号。
“我在思考呆会凌迟你时的工具。”雪待平静如水的答道,“果然还是黄油刀比较好吗?”
喝下一口清爽的黑啤,提托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喂,喂······”差点被凌迟的某中尉连忙说道,“不用这样吧,开个玩笑而已。”
雪待左手拖住脸,右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然后恶狠狠的瞪着司马辉铜。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司马辉铜一身冷汗的说道,“提托把东西给他吧。”
“在这······”提托拖着长音,把文件袋从桌子底下举到桌子上面,“东西比较多呢。”
“快点拿来啦。”雪待不悦的把文件袋抽过来,随即便翻阅着。
给面包涂上黄油,提托开始准备吃第3片面包。
雪待把眼睛从文件夹上抬起,把文件袋中的一封信件放入口袋中:“你们呢?”
“咕咕···嘛,听说加拿大现在滑雪度假村有折扣。”朗姆酒差不多已经见底。
“去挪威吃鳕鱼。”提托开始给第4片面包涂黄油,“你呢?”
“要去一趟斯特拉斯堡,不过从马赛转车比较便宜。”把文件袋丢进壁炉里,得到新的燃料的火焰,喷出一些不规则的黑色烟雾,“那我先走了,9点的火车。”
“慢走哦。”
“慢走······”
“顺带一提,我自垫了200,超过了你们自己贴。”
“不是吧?!这么小气!!!!呜······”雪待操起的面包正塞住司马辉铜的嘴巴。
(伊拉克某地)
“下流!!!!!!!!!!!!”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杜玉洛(以下简称老杜)倒着从茱蒂的房间飞出,撞翻摆在遮蔽所正门边上的铁制折叠椅后倒在电话机旁。然后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关门声,最后一点光源被茱蒂的房门挡住。老杜彻底被淹没在黑暗中。
“铃铃铃······”
老杜依旧是头挨地的拿起话筒:“This is NINE CAT COMPANY If you pay good . we done your trouble.”
“···看来过的挺滋润啊。”这个声音,化成灰老杜都认得。
“是你呀。那么······”把脑袋从地板上挪开,“有何贵干?”
“有没有兴趣赚外快?”
“外快?你中介的赚钱生意可真难得。要知道伊拉克这个鬼地方,现在个体户要找笔赚钱的生意可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很简单的···基本上动动嘴,再动动大拇指就行了。”
“OK,有钱就干。更何况你的钱,不赚白不赚。”
(第二日,马赛港)
马赛人口一向比较混杂,既有来自地中海以及欧洲地区、也有来自非洲的居民。近25%的马赛人口为北非血统,大多为阿尔及利亚人和突尼斯人。他同时还是几千年来东方货品输入西方世界的重镇,所以多出一张一个张亚洲气息的脸对于马赛的本地居民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而且根据以往经验,孤身出行的CN籍年轻男士出手一般都不会吝啬。
“先生您要的咖啡。”侍者笔挺着腰板,恭敬的将咖啡呈到身着休闲衫的雪待面前。
“谢谢,另外······”雪待收起关于斯特拉斯堡的旅游指南。
“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
“虽然有点失礼,但是可以给我换个位置吗?我稍微对阳光有点避讳。”
“非常抱歉先生,现在客人比较多。”
“知道了,很抱歉提了失礼的要求。”无奈雪待只能拿出墨镜戴上。
“还有什么我能为您服务吗?”侍者再次问道。
“这样的话···请问最近一班开往斯特拉斯堡的列车是什么时候的?”
“请您稍等先生,我这就为您去拿今日的列车时刻表。”
“麻烦你了,非常感谢。”就在侍者转身离去一瞬间,雪待撇了一样手表。
“差不多了。”侧过头,眼角正好可以看到一辆校巴按时停在对面中学的门口。
微微闭上眼睛,虽然有墨镜的掩护,但是不想被别人注意到眼睛的异样话还是保险点比较好。好在,现在欧洲大部分车辆的控制都是电传控的。
如同情报所提供的讯息,一辆“阿斯顿马丁”准时在临海的丁字路口转角出现。
“锁定······”侵入“阿斯顿马丁”的程序,切断中控系统对车辆的控制。
“完成······接下来。”重新锁定目标,控制校巴的系统。
片刻之后校巴如同失去控制的野兽,猛地扑向“阿斯顿马丁”,“阿斯顿马丁”还没来得及避让就被校巴迎头装上,即使如此校巴还是没有减速,带着“阿斯顿马丁”继续加速,撞断海岸的防护栏后一同沉入海中。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一切就已经成为定局。
(于此同时,当地深夜)
“你们···休想,从我这里问出一个字。”头发花白的老者,踉跄的从地上爬起。衣领被抓住,顿时整个人被毫不客气的拎了起来。
白色的长袍,低垂的帽兜刚刚好遮挡住这名男性的眼睛和鼻梁,而他的身后另外一名并没有遮挡住自己面容的青年说道:“不要紧,我们有足够的耐心慢慢撬开你的嘴巴。继续吧···”
白袍男性闻言,一群恨恨的砸在老者的肚子上,老者感到喉间便有东西想要涌出,但是紧接着又是一掌劈在他的后颈,还没来得及涌出的胃液瞬间又被打回胃中。紧接着白袍男性再次将他提起,让老者能够直面到他。
“或许,我们该提醒一下我们问的问题是什么?”青年四处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电话前的圆珠笔上,“文件在哪?”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答案错误。”拿起圆珠笔丢向白袍男性,白袍男性接住圆珠笔抓起老者的左手放在书桌上。紧接着猛地用圆珠笔刺穿老者的手掌,钉在桌子上。老者尚且来不及惨叫,便又被掐住喉咙发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如果想起来了就眨眼···很好。”
感到喉间的力道顿减,老者不顾左手钻心的疼痛,大口**着甘甜的空气,少顷:“在···在书柜后面的保险柜里。”
“这个书柜?”年轻男性走到房间中唯一的书柜面前。
老者点头。
“密码,我很懒没那个心情慢慢破解。”
“······”
“又忘了?嘛······看来又该继续了。志雄让他想起来。”
白袍男性,应该说是志雄握住贯穿老者左手掌的圆珠笔,稍微施加一丁点力量,老者刺耳的惨叫声便响彻整个房间。待声波稍减,约书亚移开堵住耳朵的双手说道:“幸亏这个老兄你的房间隔音性够好,要不然整个澄空区的狗都要被你惊的跳起来。”
志雄这边继续施加力道,不想圆珠笔却被整个的捏碎。趁着这个机会老者从后背掏出一把“捕鲸叉”折叠刀划向志雄的胸口,志雄躲闪不及白袍被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但是刀身并没有产生入肉时的钝感,而是像撞到金属似的被偏转了轨迹。老者见袭击没有奏效倒也没有停顿,而是反手又刺向志雄被帽兜包裹住的面门。志雄矮下身形躲过“捕鲸叉”的轨迹,随即身体向前一跃,膝盖狠狠的钉在老者的下体上,然后抓住老者的手臂将他扭倒在地。捏碎他的右手手腕,从瘫软的右手夺过“捕鲸叉”反手刺入老者的左肩。
“我说志雄······”约书亚像是有什么要说。
“反正······审讯,留下脑袋和身体就够了······”志雄发出的并不是自然的生物语音,而是充满了机械感的虚弱的机械音。乍一听可能还会有人将此理解为机械噪音。
“这倒是小事。帽兜掉了真的没有问题吗?”约书亚指指自己的喉咙处,“PSA-00现在还没正式公布啊。”
志雄下意识的默默自己的喉咙,确实帽兜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从脑袋上滑落,现在直接摸到的是PSA-00颈部护甲的记忆钛金属:“算了,反正按照惯例死人是不会泄露任何情报的。”
说完,志雄一把抓起正在地板上呻吟着的老者:“起来!老家伙,我还有许多的问题要问,所以不要浪费你和我的时间,现在回答:密码是什么?”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
“你会的,相信我伙计,你绝对会的。”志雄的嘴角已经开始有些抽搐,使得表情多了几分狰狞。一把将老者推向书桌前的转椅,当老者的身体撞到转椅的同时因为惯性倒坐在转椅上。志雄抓起壁橱旁的火钳,沉声问道:“告诉我密码。”
“······”
不在废话,志雄举起火钳挥向老者的面门:“告诉我密码。”
“咳咳······”老者咳出几口带着碎牙齿的血痰,“密码是······AS3D55。”
约书亚依言输入密码,保险箱的电子锁确认后便自己打开了面板:“多谢······那么我看看。”约书亚从保险箱中取出文件快速的浏览着里面的内容。
“怎么样······”
“没错,确实是我们接收‘圣痛’计划后的一些新数据拷贝,虽然不是那么核心的数据和技术文献就是了。”
“看来就是这个了。”
“没错,赶快把这个老家伙处理了。”约书亚将拷贝文件和存储设备丢进壁炉的火焰中,不肖片刻高温便将这两样物品化为无用的废品,“哦,对了里面夹着这个可能你会有点兴趣。”约书亚将一张照片递给志雄,志雄接过照片,那上面的人他自然认识而且是再熟悉不过的一个人。
“混蛋······”志雄一把抓起老者,二话不说抓住左肩上插着的“捕鲸叉”搅动着伤口,“说,为什么你们究竟打算对她做什么?”
“我不能说···我不想死。”
“你以为不说你就不会死了吗?”挥起右拳砸在老者的嘴中,将还没有碎掉的几颗牙齿系数报销。
“还不够吗?”拔出左肩的“捕鲸叉”后再一刀刺入老者的膝盖软骨,“需不需要我把你的膝盖骨一片一片的挖出来混蛋!”
“不,不······我知道要求我们捕获嘉神川克罗艾,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
“除了你和外面那四个废物,还有其他的人吗?”
“······”
志雄拔出“捕鲸叉”在老者的面前晃动着滴着鲜血的刀尖。
“还有一个人,不过他现在正在负责监视目标。”
“那么,谢谢了。”志雄握紧捕鲸叉,在老者的脖子上拉出一条细细的切口,顿时鲜血便向泉水般涌出。
“结束了?”约书亚问道
“······还不完全。”
“嘛···守护骑士在担心公主大人的情况吗?”
“我不是骑士···她也不是公主。保护她的安全只是我的任务而以。”
“别扭鬼···好吧,好吧。你去吧,这里的善后工作交给我,我想···警视厅的家伙会很乐意接受瓦斯爆炸这个理由。”
志雄点点头,当即转身离开房间。
“喂?约书亚吗?”景天接通手机,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约书亚打来的。
“任务完成,另外···志雄那个小子赶着去保护公主大人的安全去了。”约书亚追申道,“一如既往的是个不愿坦率的别扭鬼。”
“这很正常···我会派人去确保志雄那边的情况。你快点返回要塞吧。”
“明白。”约书亚挂掉电话。
“谁的电话?”一旁的雪见问。
“约书亚,他们那边很顺利。”
“志雄又在杀人了吗?”雪见记录着显示屏中数据的同时,一边说道,“那不是志雄应该过的生活。还有雪待以及这个孩子也是······”
无菌室的治疗舱内,一蹴依旧沉睡在自己的梦中,也许这个样子对一蹴而言,反而比较好。
“抱歉······”景天低声自语道。
“非常抱歉···我刚才擅自行动···”当回到“雷赛斯”时,天边早已泛起鱼肚白。而且就如同志雄所想,景天将军早已在入口处等候他。
“PSA-00穿戴感觉如何?”不过景天似乎并没有责怪志雄的意思。
“······很抱歉,将军。我现在身体还没有知觉。”自从上次作战,AMS系统过载导致志雄的神经传输系统受损,虽然不光身体暂时失去感觉,即使是说话也只能依靠动力服的颈部护甲进行肌肉牵引辅助和扩音才能和他人进行有效的对话。
“啊···抱歉,抱歉。我忘记了。”景天笑笑继续说,“快点回医务室去吧,先把你的身体医治好。现在至少要让你不用依靠动力服就可以说话。至于,这段时间对于你的安排之后再说。”
“是,将军。”
“When others blindly follow the truth(当他人盲从‘真相’)”景天默念道。
志雄稍微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跟着说出下面下面一句:“nothing is true.(万物介虚)”
“When others are limited by morality or law remember(当他人被‘德’与‘法’所束缚)”
“everything is permitted.(万物介允)”
“We work in the dark to serve the light(我们身处‘黑暗’,侍奉‘光明’)”
“We are assassins. MY MASTER(我们是阿萨辛。导师)”
“虽说不要求你立刻像我们这样没心没肺,但是至少要学会宽恕自己。”
“······我尽力吧。”
“昨日在巴士拉以北40公里处······”
放置在用废旧的轮胎和废旧木板搭建的桌子(姑且称之为桌子)上的一台老旧的半导体收音机,正在努力的从稀薄的信号中翻译出有效的讯息。虽然那个频道只是阿拉伯国家的每日新闻而以。
老杜透过太阳眼镜,偷偷打量着这次的生意对象。而他的合伙人,目前正在用食指,轻柔并且有节奏的点着自己爱枪的护木。
“保养的很不错嘛···”老杜在心中暗道,AK-74的机匣盖光滑没有污垢的同时,并没有因为中东地区正午炽热毒辣的阳光而产生光线折射现象。从每次敲击所产生的回音来看,枪械内部大致也处于完备状态。
“昨日发生一场建筑承包商被武装袭击事件,当美军巡逻队赶到现场时,交火早已结束,该名承包商已经被证实列入死亡名单。”
“这么样?”
“做的很好。”老杜将腿边的2个手提箱放置在桌面上,“按照协约书,300万美金现金。”
“希望我们以后还可以保持密切的合作。”合伙人接过手提箱起身便打算离开。
“额···你不清点一下?300万美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我在2天之内套现你就不怀疑吗?”
“不必,信赖是保证长期合作的基础,而且我相信阁下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还真是多谢你的称赞。”老杜拿出打火机为对方点燃香烟,“希望今后的合作我们也能够愉快融洽。”
“一定。”
“不过话说回来···”看着渐渐远去的2辆大众吉普老杜坏笑说,“我什么时候成了正经生意人了?”
就在吉普即将驶离老杜的视野极限时,道路的正中一台披着伪装网的NORMAL突然窜出,不等吉普上的众人反应,便用右手上的25MM机枪(改装武器,非WAP标准制式装备。具体结构原型不明)将他们连人带车一起扫的千疮百孔。
看着远处的ROSE SPIKE成功完成伏击。老杜这才不慌不忙的按住耳鼓内的通讯装置:“额···别把我忘了。”
“知道,知道。这就来接你。”耳机中茱蒂的声音还算是愉快,可能正在为久违的度假雀跃不已。
“话说······去迪拜如何?”老杜提议道,“反正300W一个星期还是够花的。”
“应该有比迪拜更好的地方吧?”ROSE SPIKE在老杜面前停稳,半跪下来。
老杜顺着ROSE SPIKE背部降下的升降梯往驾驶舱的高度爬:“看有没有什么另外的工作可以接,毕竟表面上我还是个正经的建筑承包中介商。”
“不止吧?”看着老杜在自己前方的驾驶席上坐稳茱蒂操作着机体站起,关闭驾驶舱。
“其实还想给你买几件内衣啦。老实说白色蕾丝并不是很适合你。”
“你正么会知道我今天······”
“偷看的。”老杜倒也诚实的全盘托出。这时老杜可以感觉到茱蒂的魔爪已经搭在他的脖子上。
“去死!!!!!!!!!!!!!!!!!!!!!!!!!!!!!!!!!!!!”伴随着的茱蒂的怒吼,老杜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离自己远去。
“救命·······谋杀···亲夫······”
“少罗嗦,今天绝对掐死你!!!!”
“不关是伊拉克,正在挪威度假的英国维斯敏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的尸体,已经在他宿营的湖边发现。从现场来看,似乎是遭遇到野生熊的袭击。”
“无独有偶,美国雷明斯食品有限公司行政经理在加拿大南部山脉的滑雪度假村度假时突发雪崩现象,预计存活的可能性不会超过1成。万幸的事由于该度假村正处于包场状态,没有造成其他的平民伤亡。”
“然而巧合并没有结束,法国马赛市议会财政议员卢夫斯在前往例会的途中遭遇车祸意外身亡。据悉此次事故的主要原因是技术故障以及意外事件双重原因所致。”
“或许这周从事经济工作的人们,应该小心注意着自己的周围。”
“······”果凛抽搐着嘴角,按下收音机的开关,“为什么今天都是这么扫兴的新闻哪。”
“嗯···是啊。”坐在她对面的雅和克罗艾几乎一口同声的敷衍道,然后紧接着继续各自魂游太虚去了。
“······”果凛嘴角的抽搐频率越来越大了。原本按照日常惯例,她和克罗艾将小雅从石田家从约出来打高尔夫散心,可没想到今天不光是雅如同一贯的风格魂不守舍,竟然连克罗艾也是这么个情况。
当然拜此所赐。从中午开始她们就只能呆坐在休息区听着这个天杀的广播。
“嘛算了,我放弃了······”果凛倒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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