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冀奔入花街,窜进柳巷。只见一阁楼挂红披彩,楣上一扁,上书留香阁三个鋶金大字。这正是汴京最著名的风月场所!马冀连忙走进门去,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
马冀径直往二楼的小雅间走去,人还未进便先嚷嚷了。
马冀:怎么都不等我就先开局了,
马冀:太不够义气了吧。
林先佑:就你最慢,还不快来先自罚一杯。
站起来迎接马冀的正是林先佑。
在座的还有司徒徽、玉骧子、罗轩成,恐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这几位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居然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马冀自觉倒酒自罚一杯后,道,
马冀:还有三天就到团赛了,你们会不会紧张啊。
林先佑:这有什么可紧张的?
林先佑:你觉得有人能赢过我们?
林先佑道。
司徒徽:不一定,
司徒徽缓缓放下酒杯道,
司徒徽:有个叫王彡的,
司徒徽:他的武功和我不相上下,
司徒徽:甚至有可能在我之上,
司徒徽:毕竟那天我看他并没有用尽全力。
马冀:啊?
玉骧子:嘶,幸好那天抽签你没抽到和他一组,
玉骧子:不然那你岂不是悬了。
玉骧子真是在心里为司徒徽捏了把汗,那天武类是最后比赛的,他们这些比完试的人都被宫人带着离场了,所以那天武类比试都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清楚。
玉骧子:你也真是的,
玉骧子: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们说,
玉骧子:还是不是兄弟了。
司徒徽:和你们说了也没用,团赛那天见招拆招吧。
玉骧子:大不了我用毒,反正比赛没规定不许用毒。
罗轩成:这会不会太损了?
罗轩成有点担心,闹出人命怎么办。
玉骧子:嘁,你这书呆子,
玉骧子:就算你不使阴招别人也会使的。
玉骧子拍了下罗轩成的脑瓜子道。
马冀恨铁不成钢的拿着筷子也学着敲了下坐他旁边的玉骧子脑瓜子,
马冀:你也是傻,
马冀:那背地里使的招才叫阴招,我们是光明正大使的,
马冀:只能算战术懂不懂啊,
马冀:懂不懂啊。
玉骧子:我这不是顺口就说出来了吗。
林先佑在俩人快吵起来前赶紧出声制止,
林先佑:那我就多准备些药,以防不备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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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秀赛的团赛场地设在皇家猎场,里面有凶猛异常的猛兽和防不胜防的陷阱。参赛者除了防备猛兽和陷阱外,还要防备对手的偷袭。
每位参赛者比赛前都要签下生死状,大家自相残杀,直到猎场里面只剩下五组参赛者。当然,你也可以燃放信号烟火,选自退出比赛。
比赛可以说是非常残酷至极的。
但是富贵险中求,对于那些家境贫寒又不能参加科举的身怀异才的人来说,这是唯一一个光耀门楣的机会了。往往这类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会在比赛中用尽计谋拼尽全力取得胜利。
猎场内寂静萧肃,仿佛预视着第二天团赛的激烈残酷。
一个黑影悄悄的溜进了猎场,在半个时辰后又偷偷的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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