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楼
蝶舞于夜色静谧之时,飞身落于醉香楼屋顶之上。
花蝶舞:胧月,去瞧瞧雨凝睡下与否,若是不曾,便让她来三楼。
胧月:是。
胧月心道就算是睡下了,那丫头听到主子回来,也能一蹦三尺从床上下来去回话,只是,胧月不说,花蝶舞心里也明白,雨凝这丫头,定也有事情禀告。
雨凝: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花蝶舞:怎么?
蝶舞见雨凝神色有异,便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
然她却毫不慌张,斜卧在美人榻上玩弄着一个白玉杯,神色淡淡,风情万种。
雨凝:霜雪险些叫人轻薄了去,那人口出狂言,甚至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花蝶舞:可是按着规矩办的?
雨凝:并非……
花蝶舞:嗯?
花蝶舞眉目一紧,看向雨凝,并未立马质问,而是等待着她的下文。
雨凝:是那日神通侯和江公子恰好来寻主子,撞破此事。
雨凝:只是……主子,那日江公子护霜雪护得紧,倒是失了平常的气度,颇有些咄咄逼人,而神通侯……
花蝶舞:他怎么?
雨凝:听到了一些话,直接踹开了门,身上的怒气叫人好生害怕,眉娘说是那男子说了不该说的狂话,具体的倒是不肯说与我听,后来侯爷说那是四品官员之子,不好轻易动了武,只是付了十倍的银子离开了。
砰的一声,杯子被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花蝶舞:既然神通侯已经处理,此事暂且就此揭过,只是,性命本尊可以给他留着,胳膊什么的本尊也不稀罕,啧,既然他色胆包天,胧月,让缥缈堂收了他第三条腿吧。
花蝶舞轻轻掸了掸衣衫上的尘土,轻飘飘地吩咐了一句
花蝶舞:然后将他交给几个好男风的子弟仔细赏玩便是,别丢了性命。
花蝶舞:既然如此喜欢那风月之事,本尊不介意让他快活一番,敢折辱我楼中的姑娘,我便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这天夜里,花蝶舞本睡得好好的,突然睁眼——屋顶上有打斗之声。
胧月:你是何人,为何闯楼?
惜月:胧月姑娘,说来你我还颇有缘分,我唤作惜月。
胧月:我呸——哪来的攀关系的人。
胧月内心却是知道,惜月,惜月阁阁主。
惜月:你我二人名字当中皆有月字,说明我跟花堂主的缘分,乃是天命所归。
胧月微微皱眉,握紧了剑柄。轻蔑道
胧月:就凭你?惜月阁阁主,之前的事还没有算清呢,如今又要做什么?
惜月:惜月已经向蝶舞表明心迹,此番是来下聘的。
胧月:当真放肆!
胧月不由分说,便举剑而去。
胧月见此,也只能被迫应战。
二人不相上下,皆为高手。
花蝶舞:好了,我刚回楼中,到底不让人睡个安稳。
二人听到惊动了花蝶舞,都纷纷停了下来。
胧月:是属下不是,惊扰了主子。
花蝶舞并未从屋中出来,只是问道
花蝶舞:下手莫要过火,既是比试,不可伤人,可有碍?
胧月刚想回答,没想到被惜月抢了个先
惜月:蝶舞,你身边之人好生难说话,不由分说将我一顿好打,我都说明了来意了,她竟然还出手!
惜月:不过蝶舞莫要担心,我无碍。
胧月:主子,属下懂得。
胧月不善地看着惜月,回道。
花蝶舞:好了,这夜深人静的,就都歇了吧,惜月阁主可以离开了。
惜月:那可不行,我有东西带给你。
胧月:哼,我劝你最好把你的聘礼收回去,主子岂会嫁给你这种风流之人?
沉惜月突然对着胧月施了一礼,胧月惊了一惊,张开嘴却没能说话
惜月:惜月自知之前荒唐,但自从遇到蝶舞姑娘,一见倾心,方知情爱为何物,遂已经遣散后宫,至此已是孤家寡人,身边再无女眷。
惜月:方才聘礼说辞,不过是跟胧月姑娘开个玩笑,在下只是有一好的玩物送给蝶舞。
惜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锦盒来,打开后,赫然露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泛着蓝色的光芒。
惜月:烦请胧月姑娘交给蝶舞赏玩,惜月告辞,明日再来拜访蝶舞姑娘。
胧月:…
胧月冷不防被塞了东西,回过神惜月已经不在了,于是只能讪讪地到屋中回禀
花蝶舞:这么大的夜明珠倒是少见…就放在那边晚上当个灯用便是。
胧月无奈的点点头,这夜明珠可谓千金难求,到了主子这里倒是成了个灯?不过主子倒是不缺钱,这样的情景也都屡见不鲜了。
胧月这般想着,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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