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胥天妃此言岂不是说,若一个女子被歹人强占了身子,后还生下了孩子,还要嫁给这个强----暴犯,才是这个女子唯一的归宿吗?”
一道冰冷至极的语声从殿外传来,众人往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朝霞一般红艳的朱红色长裙的女子踏入正殿,整个人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闪耀夺目地可比天上的烈日。
君意走进正殿,向天君诸人行礼,而后坐在白真下首,方启唇道,“我下凡为素素之时,忘却前尘往事,法力尽失。莫非太子殿下也失去了记忆,失去了修为,见到一个美貌的凡女便起了歹心,未曾禀报父母家族,便跟此女子拜堂成亲,还诞育了一个儿子?”
君意的笑中讥讽之意更甚,“本君现下仍是没有一双眼珠子在眼睛里,得了阿娘半身修为才能够站在这里与诸位聊聊前尘往事,更是被逼得跳下了诛仙台。
“一片真心被辜负之恨,被虚情假意欺瞒之怨,被天宫诸人欺凌之怒,被剜去双眼之痛,被迫离弃亲生骨肉之苦,害得母亲失了半身修为之悔,背负未婚夫负心薄幸之骂名。天妃殿下,就是用一个强----暴犯跟被**女子的婚礼,来补偿本君吗?”
“素素,强----暴犯……..我们当初对着东皇大泽拜了天地,我们是两厢情愿,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之间的情意,这么看待阿离的吗?”
夜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君意心里,原来他只是一个强----暴犯?
一旁被带进来的阿离也是心情激愤,“娘亲,阿离不是外室子,不是庶子,阿离是父君唯一的儿子,阿离是父君跟娘亲的儿子。父君跟娘亲成亲以后,娘亲就可以跟阿离一起住了,难道不好吗?”
“当初乐胥天妃亲口对还是素素的我说,太子殿下所谓的跟我拜堂,无媒无聘,上无高堂在座,下无亲朋证婚,乃是一场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
君意出口的话毫不留情,彻底撕破了彼此之间的遮羞布,“太子殿下,你在我心里,比之强--暴犯还要不如。至少强--暴犯承认他强---暴了无辜女子,可你承认你骗了素素,没有善待素素,辜负了素素,最后逼得她跳下了诛仙台了吗?
“就以太子殿下的品性道德,本君此生此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鄙之薄之,犹如看沟壑里的蝇营狗苟!”
夜华尚未干涸的泪痕又添了新的,还未曾等他开口,乐胥天妃便出口斥责,“白浅上神,当着天君跟诸位上神的面,辱骂天族太子,这就是你青丘的教养吗?当初是你心甘情愿跟我儿无媒苟合,心甘情愿为我儿生下了阿离,最后自己跳下了诛仙台,是我儿逼着你跟他成亲,给他生儿子,掐着你跳下去诛仙台的吗?”
君意贬低的是乐胥的亲生的,唯一的儿子,是她毕生的骄傲。她哪里容得一个她本来就看不上的青丘女帝,如此当众贬斥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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