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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看着朕。”
“是。”
白秋婳抬起头,直视权羽旻,毫无惧怕之意,只是淡漠的听从,权羽旻与太后看了,皆是一愣,只见白秋婳样貌出众,十分冷艳,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疏远之意,众人皆叹,只听太后赞叹道:
“白班主戏艺精湛,唱功了得,样貌出众,已是为数不多的人才了啊!!”
“太后娘娘缪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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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羽旻抿了口酒,饶有兴趣的看着白秋婳,他转了转右手拇指上的扳指,眼睛眯了眯,张艺兴看到权羽旻如此,心里便是咯噔一下,权羽旻只有在看自己的猎物时,才会有如此动作与神情,张艺兴有些不悦,突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只见权奕向他摇了摇头,如此一见,便是权奕也看出来了权羽旻的意思。
“今日太后如此高兴,朕心甚悦,如今,你有什么想要的,朕都可以赏赐给你,包括…留在宫里。”
权羽旻说出之后也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说出这样直白的话,但是话已说出,自己也确实对这位班主有些不一样的情感,便也这样了。
如今场面一度尴尬,宴席之上众人皆惊于皇帝竟然想将戏子留在宫中,却无人敢言语,殿堂之中鸦雀无声,毕竟权羽旻在他们的眼中,就是魔鬼,他的狠辣手段无人不惧。譬如,他曾因他国使者趾高气扬的模样,毫无预兆的走过去拔剑割了那人的喉咙,因朝廷官员受他人贿赂直接抄了满门。
他虽勤政爱民,让天苍不输与南陵,北秦。故而形成“三国鼎立”的局面,但他的强硬狠辣,也是赫赫有名。
白秋婳闭上眼,深呼一口气,直接跪在了地上,磕头道:
“贱民惶恐。”
“你…不想入宫??”
白秋婳并未抬头,但在权羽旻的语调并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说实话,她也曾想过答应,只要处处小心,混的好还能阻止权羽旻杀张艺兴,混得不好也可以给张艺兴通风报信,岂不美哉?但是当她刚想开口,却想起了两人初见时,在月下相望,可能…如今动心的不止张艺兴一个了。
白秋婳直起身,拜了又拜,道:
“回禀陛下,贱民谢过陛下好意。”
权羽旻一手撑着下巴,另只手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在桌子上,发出声响,张艺兴不顾权奕阻拦,直接起身,在白秋婳身旁跪下,拱手作揖道:
“陛下息怒!!”
权羽旻饶有兴趣的看着张艺兴,道:
“张爱卿这是何意??”
权奕见张艺兴跪下,连忙也快步走出,也一起跪下道:
“皇兄息怒!!”
将军与王爷一跪,满堂的大臣自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所以全都站了身,跪了下去,齐声道:
“陛下息怒!!”
权羽旻转了转大拇指上的血玉扳指,笑了笑,单手撑下巴看着跪了一片的人,道:
“白班主面子真大,将军王爷都跪下求情。”
“…陛下息怒,贱民知罪。”
权羽旻轻笑,颇有兴趣的看着白秋婳:
“息怒??知罪??朕并未动怒,况且白班主也无错,何来息怒与知罪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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