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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样,着实是人生第一次。
等她在回过神,早就走到了湖边的凉亭,在月光的照耀下,湖面上波光粼粼,似乎被披上了银纱,风轻轻吹过,带起了片片涟漪。
白秋婳走过去,只见有一艘小船停在岸边,因为被柳荫所遮盖,她并未多想,只是坐在走到凉亭的栏杆处,看着湖面,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的感觉,她闭上眼,除了她自己,许是无人知晓她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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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躺着休息的权羽旻饶有兴趣的看着凉亭上的白秋婳,在白秋婳向这里走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见白秋婳也没有发现,他便一直躺在那里看着白秋婳。
白秋婳在那里扶着栏杆,闭上双眸感受着微风,她的衣摆微微摆动,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打上了一层柔和的银光,权羽旻瞬间呆愣住了,他刚刚听完暗卫调查白秋婳的结果,他赞叹道:
“真不愧被人称为月中仙子。”
权羽旻站起身,运用内力向凉亭靠去,白秋婳听到水声,向下看去,只见两米的凉亭下,权羽旻正站在船上微笑着看着她,只见权羽旻足尖轻点上了凉亭,白秋婳跪地道:
“贱民叩见陛下。”
“免礼。”
“谢陛下。”
白秋婳站起身,突然,权羽旻走过来,直接搂过了她的腰,跳下了凉亭,白秋婳惊慌的抱住了权羽旻,紧紧闭上眼睛,咬着唇不敢出声,只听权羽旻笑道:
“班主若在不松开,朕怕是真的会把班主留在宫中了。”
白秋婳睁开眼,见自己竟抱着权羽旻,便连忙放开,却发现自己正站在小船上,船身因为自己刚刚慌乱的动作而摇晃不止,白秋婳也很难保持平衡,几乎就要掉下去,权羽旻见状,伸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才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
“贱,贱民,谢过陛下。”
“白班主的脸色不怎么好,应是刚刚被朕的举动吓到了,朕作为赔礼,便带白班主游湖罢,正巧朕一个人也是无趣的很。”
“…是,贱民谢过陛下。”
“坐下吧。”
“是。”
白秋婳坐在船上,心脏依旧是跳的厉害,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握住船边,心里不禁吐槽:
一个人无聊想让人陪才是正解吧…直说不好吗??非要玩心跳??
权羽旻站在船头,船开始缓缓自动,听着船在湖上行驶,水声哗啦啦的响着,才修炼塌下心来。
不知怎的,突然一阵花香传来,看着越来越近的那一片荷叶,不禁问道:
“这个季节,还有荷花吗??”
“本是没有,但朕想让它开,也不知袁盛靖寻了什么法子,这花便一直开到了现在。”
船驶入这片荷花盛开的区域,权羽旻也坐了下来,与白秋婳面对着,他正撑着一把看着用手撩水的白秋婳,只见白秋婳将水撒在荷叶上,见水珠在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笑道:
“陛下,你看,像不像白珍珠??”
权羽旻凑过去,两人距离近的有些过分,他的鼻尖不仅缭绕着荷的清香,还有着白秋婳身上淡淡的药香。他看着荷叶上的水珠,笑道:
“倒是真像。”
白秋婳听到声音没有刚刚的那么远,一扭头便看到了权羽旻近在咫尺的侧脸,白秋婳连忙扭回头,有些尴尬的抓着船的边缘,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了她的手,竟有一丝冰凉的触感!白秋婳低头,只见那手上,最显眼的,就是那通体血红的玉扳指,只听权羽旻开口道:
“你…为什么不想留在宫里??”
“陛下,贱民惶恐。”
白秋婳连忙抽回手,拉开两人距离,低头毕恭毕敬道。
“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皇宫,是个很矛盾的地方。”
“哦??哪里矛盾??”
“城墙外的人,想要进来,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一生荣华富贵,但在城墙内的人,却费尽心思的想出去,犹如金笼里的金丝雀,外表光鲜亮丽,其实,苦处只有自己知道。”
“白班主说的,属实贴切。”
“贱民不过一下九流的戏子,演尽世间悲欢离合,演的多了,自然,就有了戏中人的情感,若有表达不周的地方,还请陛下恕罪。”
权羽旻坐了回去,转了转扳指,似是不经意道:
“更多的,是因为张爱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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