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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婳有些呆愣,但还是凑过去,吻了上去,她知道这件事办起来十分不容易,还与贵族的利息想冲突,就算权羽旻的手段狠辣,也会被那些贵族与朝廷大臣联合起来顶撞,这件事,属实不易。
白秋婳睫毛微颤,刚离开权羽旻的唇,却又被按住了头吻下去,但是,她突然想到了张艺兴,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一丝愧疚,她强迫自己不在去想。
白秋婳此举,其实不过是说的好听,为了天苍所有贱民,更多的,还是梨园众人,她希望,在她离去之后,他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京城待下去,而不是以贱民的身份,日日被人戳着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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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白秋婳睁眼,只见李知烟端着两碗汤药走了进来,床上的白秋婳脸白色苍白,顾亦言也走了进来,看着白秋婳这副模样,也是心疼的紧,白秋婳由李知烟扶起来,端来茶盏漱了漱口,随后便又躺了回去,由李知烟擦拭脸颊与双手。
白秋婳接过李知烟端来的汤药,喝了下去,李知烟连忙端来器皿,果不其然,刚喝下去还未一会儿,白秋婳捂着胃,痛苦的吐了出来,漱了口之后,大概过了一会儿,白秋婳便端起来另外一碗喝了下去,过程中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随后顾亦言递来蜜饯,白秋婳摇了摇头,顾亦言拿出银针开始给白秋婳针灸,道:
“你的胃,本就越来越不如从前了,每次喝药都会吐,昨日还冒险喝酒,且先不说胃的问题,单单就是与药物相克,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
“你也知…不得不喝。”
“这件事儿,我觉得,你还是和他们交代了吧。”
“不可。”
李知烟一脸疑惑,看着两人在那里像猜谜一样说话,不禁开口问道:
“姑娘,怎么了??”
“没什么事。”
“哎。”
李知烟把东西都撤了出去之后,便走了进来,道:
“姑娘,昨天将军提出要送您回梨园,您为何…”
“知烟,你知道,以我的身份,是不配站在他身旁的,所以,自然要避嫌。”
“哦对了,还有啊姑娘,因昨日姑娘身体不适,夜不能寐,所以今日便没有叫您。那时已快到巳时,我听梨园戏堂内的达官显贵们说,说陛下好像要废除贱籍,好像…还因为此事,将两位高官给打入天牢了,直至现在还未下朝呢。”
“…我知道了,知烟,你先去前院看着戏堂。”
“可是…”
“女医还在这里,你大可放心。”
“…是,我这就去。”
李知烟离开后,顾亦言坐在白秋婳床侧,道:
“依照陛下的性子,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白秋婳在床内的暗格中,打开后拿出来一枚血玉扳指,道:
“…因为这个。”
“这,这难不成是陛下手上的扳指?!?!”
白秋婳点头道:
“是。”
“这枚扳指,我听说这可是陛下的心爱之物啊!!”
“这就是,赏赐。”
“陛下把这枚扳指赐给你了???”
“不,陛下给的,是三个心愿,但准确来说,是两个心愿。”
“何出此言??”
“最后一个心愿,是陛下的私心,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可许的心愿。”
“为什么??”
白秋婳看着手中的扳指,把它放在阳光中照耀着,轻声道:
“那个私心,是我。”
顾亦言摸了摸下巴,道:
“那时在偏殿就听宫女太监们说陛下想将你留在宫中,但是你拒绝了,难不成,陛下的意思是,完成心愿的同时,他要你进宫???”
“不错。”
随后顾亦言将白秋婳身上的针取了下来,将它们放回针袋,道:
“那,将军当时怎么样??”
谈到张艺兴,白秋婳回忆了下,当时说想将她留在宫里张艺兴着急的模样,怕她被陛下下令拖出去就地格杀而替她跪地求情,她嘴角不禁挂上一抹笑,似乎想起了什么,手轻轻的抚了下自己的唇,脸颊微红,眼里满是笑意,在阳光的照射下,她整个人都在光晕里,只听她轻声道:
“他…为我跪下求情了。”
“面对喜怒无常的陛下。”
“他,毫无顾虑的就站了出来。”
“第一个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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