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刚刚嫂子吃了说什么??”
张艺兴想起余欢的那抹笑,也笑了出来,心情愉悦道:
“甜,很喜欢。”
权奕有些尴尬道:
“…那个…其实…我说了你别打我啊。”
“说吧。”
“其实吧…那葡萄是酸的。”
——
十日后。
白秋婳躺在摇椅上,感觉着被轻轻摇晃的愉悦,这十日里,前四日张艺兴还会来看她,四日后便很少来了,白秋婳过于担心,派人去打听,才知她与张艺兴猜测的没错,有人准备起兵谋反了。
因为权羽旻不仅要废除贱籍,就连土地分割,农民分地,也要重新立律法,这严重的侵犯了他们利益。
在李知烟汇报的事中,得知江南那边闹得厉害,已经有贵族聚在江南准备起兵造反了,张艺兴这几日早出晚归,回来时已是子时,便没有来看望她,在家里睡几个时辰,起早就要去宫里,不仅张艺兴,就连和张艺兴关系要好的奕王,也就是权奕,同是如此。
“那个…姑娘,如果,如果江南那边的人特意邀请让您去唱戏,报酬丰厚…您会去吗??”
李知烟突然问道,白秋婳有些愣,她睁开眼,道:
“会。”
“姑娘,为什么??您明知那边危险…”
“如若不出我所料,将军肯定会被派去江南平定安乱,虽然江南那边都是贵族,此刻在招兵买马,但是他们肯定会防着朝廷,以免有细作,我去的话,给他们传风报信,风险自然会小一点。”
白秋婳突然回味过来,看向李知烟,道:
“江南那边,来书信了对吧??”
“没,没有,姑娘多虑了。”
“你知道的,那叛军头目曾为我掷千金,如今有机会自立为王,为何不将自己感兴趣的人叫过去??”
“姑娘…这场戏,您唱不得啊!!这是杀头的罪!!”
“知烟,把信拿来。”
“姑娘!!!”
“拿来。”
白秋婳有些不悦,李知烟见白秋婳有些生气,不情愿的将袖中的书信递了过去,白秋婳接过,把信从信封中拿出来,大概看了看,道:
“这个…叛军头目江展鹰是谁??”
李知烟有些愣,道:
“您不是知道他是谁吗??”
只听白秋婳道:
“你说的情报里,并未提及这人姓名,刚刚信上落款是江展鹰我才得知他姓名,而且我从不去记这些贵族,我怎知是谁。”
“姑娘,那,那您怎么说出他为您一掷千金的事儿?!?!”
白秋婳将信放回信封,嫌弃的看了眼李知烟,道:
“你也说报酬丰厚,特意邀请,况且还是贵族,特意邀请这点看来,一定是看过我的戏,而且不止一场,那些名门贵族,一掷千金的事儿还少吗,我不过随口一说哄你罢了,谁知歪打正着。”
白秋婳站起身,与李知烟一起走出后花园,进了屋子,白秋婳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拿出信纸平铺,用压镇纸好,拿起毛笔,道:
“知烟,替我磨墨。”
“姑娘这是…”
“写信。”
“给谁呢??”
白秋婳没有回答,拿出两个信封,在一个信封上写上了:陛下亲启,而另一封,则写上了:公子亲启。
“姑娘。”
白秋婳边写信边道:
“陛下这封信,绝不能让他人转手,必须由你,亲自交给陛下。”
“姑娘,我没有出入宫里的玉牌,进不去的。”
“不急,我也有一样,能让你顺通无阻。”
——
皇宫大门。
李知烟急忙走过去,看着宫门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脏扑通扑通的,毕竟,她怀中揣着十分重要的东西,守门的士兵见她走过来,连忙拦下:
“可有玉牌??”
“…小女子没有。”
那侍卫不悦的看了眼李知烟,不耐烦道:
“没玉牌进什么宫,别在这儿挡道,若是污了哪位贵人的眼,神仙都救不了你!!”
李知烟看着狗眼看人低的士兵,不悦道:
“我求见陛下。”
“没有玉牌,你连进去都难!!还求见陛下!!”
“吵什么?!?!”
突然,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一身禁卫军打扮,那士兵连忙行礼,道:
“统领,这有一顽固不灵的人,说要求见陛下。”
那禁卫军统领虽长相有些凶狠,但说话十分客气:
“不知姑娘何许人也??”
李知烟行礼,毕恭毕敬道:
“我家姑娘让我送信于陛下。”
李知烟拿出一枚血玉扳指,禁卫军统领看到那扳指,脸色大变,连忙下跪,李知烟吓了一跳,连忙扶起禁卫军统领,只听禁卫军统领连忙问道:
“不知你家姑娘是?!?!”
“京城梨园,白秋婳白班主。”
禁卫军统领一愣,猛然想起,那白班主不就是陛下点名想留在宫里的吗!!
“姑娘快请!!”
李知烟谢过了禁卫军统领,被一引路太监领走,那守门士兵疑惑不解道:
“统领,她手里拿的什么啊,让你如此对待??”
禁卫军统领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道:
“那可是陛下最喜爱的血玉扳指,从不离身,陛下竟将如此心爱之物送与白班主:何等痴情啊:”
“统领,我听不懂您再说什么??”
“你呀,榆木脑袋就算了,还狗眼看人低,终是惹火上身!!若不是那姑娘不怪罪,你还能站在这儿?!换句话说,她想当场要你死,凭借她手中的东西,就能诛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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