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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统领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道:
“那可是陛下最喜爱的血玉扳指,从不离身,陛下竟将如此心爱之物送与白班主,何等痴情啊!!”
“统领,我听不懂您再说什么??”
“你呀,榆木脑袋就算了,还狗眼看人低,终是惹火上身!!若不是那姑娘不怪罪,你还能站在这儿?!换句话说,她想当场要你死,凭借她手中的东西,就能诛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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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这次平定江南叛乱,张爱卿,由你去。”
权羽旻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眉头紧皱,这几日里,他可被麻烦的没睡过一次好觉。
张艺兴拱手作揖,道:
“微臣遵命。”
权奕在一旁摇着鎏金扇,道:
“皇兄,之前安插的眼线已经被除去了,趁这次叛军在江南招兵买马,我已经另外派人…”
突然,在门外守着的袁盛靖敲了敲门,道:
“陛下。”
“何事??”
“京城梨园白班主的徒弟,李知烟求见。”
“哦??传。”
殿门被袁盛靖打开,李知烟低着头走进来,跪下磕头道:
“贱民叩见陛下,叩见将军。”
“平身。”
“谢陛下。”
李知烟站起了身,低头道:
“姑娘派贱民来给您送信。”
“哦??送信??呈上来。”
李知烟从怀中拿出两个信封,交给了袁盛靖,袁盛靖又那些信走过去,交给权羽旻,权羽旻拿在手里,看了看两封信的封面,其中有一封信写着陛下亲启,另一封,则写着秋婳亲启。
权羽旻挑眉,拿起那封已经拆封的信,道:
“秋婳亲启??谁这么大的面子唤白班主为秋婳??”
张艺兴一听,眼神中闪过一丝黑暗,但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却平添一种笑里藏刀的意味,李知烟咬了咬唇,终是没有出声。
权羽旻拿出那张信纸,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直到最后,只见他的笑意更深,在权羽旻身旁待了许久的袁盛靖一看,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权羽旻生气了,他连忙下跪:
“陛下息怒!!”
张艺兴抬头看向权羽旻,只见权羽旻将信纸简单一折,道:
“起来,把这信纸,给张爱卿和奕王看看,这江展鹰的愚蠢和狂妄。”
袁盛靖拿过权羽旻手中的信纸走过去,权奕接过,大概看了几眼,便交给了张艺兴,权羽旻坐在龙椅上喝了口茶,指节微曲敲打着桌子,道:
“日日相思,难以入睡,终是想着与秋婳姑娘共寝一室,同享鱼水之欢…唱一曲为朕编唱的《天苍亡帝》??真是好的很。”
张艺兴忍着滔天的怒气,温笑道:
“陛下,微臣,必取江展鹰首级。”
权羽旻拆开白秋婳写的那封信,边阅边道:
“是为了白班主吧。”
“!!!”
张艺兴和权奕听到皆是一愣,权奕拉住张艺兴的袖中,摇了摇头示意张艺兴不能胡来,张艺兴却笑了下,不顾权奕阻拦,直接就跪了下来,道:
“微臣有罪。”
“爱慕便是爱慕,何来有罪,起来。”
看完信的权羽旻,本想回绝白秋婳的请求,但是听张艺兴承认了,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名为嫉妒的情感,将信放在一旁,道:
“三弟,这次的细作,不用派了。”
“皇兄,难不成…??”
“陛下,万万不可!!”
跪在地上的张艺兴惊恐的抬头,但是权羽旻却装作没听见,道:
“那信中提及让白班主过去唱戏,报酬丰厚,而且,这确实是一个近身的好机会,定能知道不少可靠消息,有白班主的帮助,这场仗,不赢都难。”
“陛下,这…”
张艺兴还准备说什么,只见权羽旻站了起来,道:
“明日,白班主就启程去江南,三日后,张爱卿便领兵,进攻江南,其他的,就由三弟安排吧。好了,朕乏了,你们下去吧。”
“陛下,请您收回成名!!”
“张爱卿,你是在顶撞朕吗??”
“…微臣不敢。”
权羽旻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地上的张艺兴,道:
“这是白班主的请求,朕不过是成人之美。”
“张爱卿,想必这几日你也是累坏了,便赶紧回去休息吧。”
虽后权羽旻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拿起桌子上的一串血玉佛珠,就离开了,袁盛靖连忙和权奕道:
“奕王啊!!您快劝劝将军吧!!老奴先去劝陛下了!!”
“公公快去吧。”
说完,袁盛靖就快步走去权羽旻离开的地方,权奕走过去,拽着张艺兴的胳膊就把他拽起来,皱眉道:
“你疯了?!?!把皇兄惹恼了,对你我对白姑娘都没有好处!!!!”
“权奕,你也知江南那边,都是些名门贵族,连平民都瞧不起,更何况是身为下九流她?!?!”
权奕拍了拍张艺兴的后背,无奈道:
“这是白姑娘请求的,而且皇兄应允了,便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你也知皇兄的脾气,从来都不会收回成命。”
“…我去找白姑娘。”
说完,张艺兴就快步离去,权奕看着张艺兴离开,只能叹了口气,他自然能看出来,权羽旻和张艺兴都对白秋婳有意思,若是别人,张艺兴还有些胜算,但是这个敌人,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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