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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恒!!你如此折磨我!!倒不如给我个痛快!!”
“给你个痛快??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舒舒服服的走…”
段恒过去,欣赏着“杰作”,他的心情愉悦了些,道:
“白秋婳,我有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杀了你,但是,我忍住了,因为啊…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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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
江展鹰褪去了战甲换上了常服,坐在椅子上十分淡定的喝茶,一群人看着他这张脸也是不敢靠近,他是权羽旻孪生兄弟的事儿,几乎已经传遍了军营,使人们不得不想起十多年前,那个被送走的大皇子。
他举兵造反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如果他还在皇宫的话,身为兄长,那个位置应是他的,并非权羽旻。
张艺兴也换上了常服,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道:
“我是应叫你江展鹰,还是权展鹰??”
“江展鹰吧,毕竟顶着这个身份活了十余年,后面那个,无足轻重罢了。”
“你养兵蓄锐这么久,如今确定就这么放下了???”
江展鹰拿着茶盏的手一顿,随即放下,只是垂眸笑道:
“不放下又能如何??心爱之人不能在身侧,就算把天下给我,我也会拱手让人。”
“你很爱她。”
“是,我爱她,爱之入骨,我能为她所向披靡,夺得天下,立她为后,但只要她想,让她做女帝也未尝不可。”
张艺兴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但是他知道,江展鹰敢这么说,就一定能做到,只听江展鹰继续说道:
“无论我多么爱她,她也不愿看我一眼,她眼里的那个人,永远都是你。”
“那你为何不在那场战争上与我决一胜负,你有一半的几率可以杀了我,但却选择降??”
“她会死。”
江展鹰看向张艺兴,继续道:
“段恒是杀手出身,手段狠辣,如果我回去了,他就会放心的把白秋婳杀了,如若我未回去,我就会成为一个你们手中的筹码,他就不敢对白秋婳轻举妄动,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递来一封信,说一人换一人。”
“你为何确定他一定会用她换你??”
江展鹰垂眸,他总不能说段恒对他有意思,只能马虎开口道:
“我救过他的命。”
突然,一名士兵拿着信跑了进来:
“报!!!敌军来信!!!”
只听江展鹰道:
“带上白秋婳身边的女医一起去吧,她一定受了不少苦。”
——
江府。
段恒揉着自己酸疼的太阳穴,坐在椅子上颓废的叹了口气,他一直不明白,那场仗只要赢了,拿下整个南部都不是问题。
为了一个女人,他却什么都不要了。
“副将…他们来了。”
段恒将交换的地方就订在了江府,他道:
“都埋伏好了吗??”
“回副将,埋伏好了。”
“派人去把白秋婳提出来。”
“已经去了。”
“走,去接大人。”
“是。”
段恒一行人来到了江府门口,只见门口有着士兵把手,不难猜张艺兴派人将江府团团围住,段恒笑道:
“张将军这是怕在下耍花招不成??”
“连自己主人都咬的狗,如何信服??”
段恒听了也不恼,阴沉道:
“大人呢??”
“带上来。”
只见一挺拔的身影走过来,江展鹰手上戴着镣铐,风轻云淡的走过来,看着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
江展鹰开口道:
“白秋婳呢??”
“她真是让大人念念不忘啊…”
段恒只是垂眸理了理袖子,做了个请的姿势,道:
“请,白姑娘,就在里面,只能劳烦将军多走几步路了,毕竟…白姑娘怕是走不过来了。”
“她若是有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说完,张艺兴带着一些士兵就进去了,顾亦言招呼着带着药箱的悲无乐悲无欢,也一起进去了,他们走到了后院,大牢正由重兵把守着,大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只听到由远到近那锁链拖地的声音,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两个人架着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白秋婳一路是被拖过来的,发型凌乱,受过鞭刑的她浑身上下的白衣破旧不堪,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手指上的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血液早就干涸在上面了。
只见白秋婳被那两人一扔,犹如死尸一样被扔在了地上,看到她的背后,顾亦言啊的一声睁大了眼睛捂住了嘴,那眼泪一个劲的向下掉,只见白秋婳的后背被两个铁钩紧紧勾住,刚刚那铁链的声音,就是连接着铁钩的铁链。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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