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说治好了吗??如今这又算怎么一回事?!?!”
江展鹰看着顾亦言和悲无欢道,面对这样的质问,两人都哑口无言,最终,顾亦言叹了口气,道:
“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王爷,还请王爷…保守这个秘密。”
…
等白秋婳再睁眼时,入目的是极其陌生的环境,扭头,就看到江展鹰在榻侧,手撑着额头在那里闭眼假寐,白秋婳撑起shen子,细微的动静惊醒了江展鹰,他连忙伸手扶住白秋婳,拿了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可以舒服的靠在枕头堆上,丝毫感觉不到劳累。
白秋婳想下榻,却被江展鹰按在榻上,白秋婳刚想说什么,只听江展鹰开口道:
“秋婳,不要再这么辛苦了。”
“…我没事…梨园…他们还在等着我…”
“秋婳,你有喜了。”
“有喜了…等等!!”
白秋婳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不可置信道:
“我…怀孕了??”
“已一月有余。”
“顾,顾亦言呢?!?!”
“顾姑娘去抓药了。”
“是,是保胎药吗??”
只见白秋婳满脸喜悦,似乎在求证这件事的真实性,江展鹰却不忍心欺骗于她,沉默了半晌,在白秋婳充满希望的目光下,叹气道:
“秋婳,和那小家伙…好好道别吧。”
“果然…还是不行吗。”
白秋婳眼中的希望与喜悦瞬间被掐灭,只留下悲伤与空洞,江展鹰想要去拥抱她,给她一丝温暖,却不能去拥抱她,只听她轻声道:
“王爷…能帮我…拿来纸笔吗??”
“为何??”
白秋婳只是一笑,垂眸道:
“我想写一封信,送与我最爱之人。”
——
城外军营。
“将军!!将军!!”
在军营收到信的张艺兴,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阿金和其他将士,想拦都拦不住,只见他纵身一跃,就跳上了一匹马,拉着缰绳,双腿夹着马肚,厉声道:
“驾!!!”
马儿长啸一声,向城门狂奔而去,等阿金和其他人在跑出来时,早就不见张艺兴的踪影。
阿金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眺望,妄想看到张艺兴去了哪儿,他永远都忘不掉,张艺兴看完信的那一刻,脸上常有的笑容,再也支撑不住,消失在脸上。
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不敢相信和微怒。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将军在众将士面前如此失态??”
一旁的人出声道,而阿金则是回答道:
“除了将军夫人,也没有人能如此左右将军的心情了。”
…
等张艺兴赶到梨园时,只见梨园大门紧闭,数十名梨园弟子在门口坚守,他绕去后面,只见悲无乐悲无欢二人站在后门前,而顾亦言早已哭红了眼睛站在门前,似乎在等着他,顾亦言看到张艺兴后,抹去脸上的泪水,鼻音浓重:
“将军请回吧。”
“白秋婳呢!?!?我要见她!!!”
“姑娘…姑娘说了,将军与她已不必再见,信里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她托我带给您一句话,长久以来耽误将军的时间,是她的过错,还望将军日后娶以琴瑟和鸣之人,她定谈笑风生不动情。”
“…除非她当面与我说,若不然,就算你们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信。”
“姑娘卧病在床,不宜见客,天色已晚,还请将军,早些回去吧。”
顾亦言打开门走了进去,张艺兴抬脚刚想追上去,悲无乐悲无欢手持武器将张艺兴拦住,只见那两人是绝不可能将他放进去,张艺兴拔出剑毫不犹豫的与二人大打出手,张艺兴满身戾气,道:
“挡我者死。”
“张艺兴,别逼她了。”
悲无欢手中玉箫格挡开张艺兴手中的剑,冷声道,一对二依旧不分高下,最终悲无乐悲无欢二人有些败下阵来,只见一铁鞭袭来,张艺兴连忙躲过,但衣角还是被那铁鞭抽掉了一块,可想而知,如果这一鞭子要是没有躲开抽到身上,可不是划破衣服这么简单了。
那两人连忙脱战,站在门前,依旧是不让进,而那鞭子的主人,正是江展鹰。
江展鹰被小厮推着来到门前,与悲无欢悲无乐一起拦着张艺兴,只见一红一白的身影一闪,来者正是权奕和裴温欢,但他们,也是来拦着张艺兴的。
“权奕,你也打算拦我??”
权奕看着张艺兴冷冰冰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道:
“…放手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她是我此生唯一挚爱,你让我如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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