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死了。
就算没有郁零师逼他们,他还是死了。
剩下的那个终于独自一人占据着一具身体的人,就是尺。
但他一点都不觉得高兴。甚至还想去死。
事实上这个洞穴,他已经一个人待了三天了。当然了,严格来说那三天是沢的魂魄脱离身体的时间,还有他一直阻止他脱离的时间。
很少有人在另一半死的时候也跟着去,他就是那很少的人中之一,但沢不允许他那么做,三天的时间,他做到了把他困在身体里,大限不到,他的魂魄永远也出不来。
他突然就有了怎么折腾都不死的能力。
这一点也不令人愉快。
前几天山上下雪了,只是他和沢都没看见。
尺起身走到洞口的时候,看着那些还没消融的雪,一时间怔楞在那里。
沢:为什么会下雪?
这个问题没人能替他解答。
山下,一辆辆车子依次序行驶而过,第一辆车子后座上坐着一个气势凌人的男人,那个人眼中仿佛燃烧着火焰,即使面无表情,司机仿佛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滚滚而出的寒气。
这主子不好惹。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杨文言接通了,安静地盯着对方汇报。
一分钟后电话挂掉,杨文言收起手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浑身的气势变得更加逼人,和他身处一个空间的人,就没一个好受的。
杨文言突然开口。
杨文言:还有多长时间到?
司机:快了快了,穿过这座山就能到陈家了,差不多还有半个小时。
司机赶忙回答,生怕回答晚了被迁怒。
有钱人不能惹,有权有势更有钱的人就更不能惹了。
杨文言:嗯。
司机松了口气。
杨文言沉着气,闭了会儿眼又复睁开,那股凌人的气势就是挥之不去。
同样是少爷,真不知道为什么差距会那么大。
还是望族的少爷。
郁零别墅
尤洛冰捧着一本书看的头昏脑涨,昏昏欲睡。这种上学一样的感觉简直让他崩溃。
星蛰还在星家处理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竟然每天都给尤洛冰打一个电话,虽然话里都是问郁零情况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观念的影响,他总觉得星蛰这电话都是为了他。
没办法,谁让那家伙说喜欢他?尽管他对他不感冒,但这种话他想忘也忘不了,甚至有时候他还会对他说些让他无言以对的话。
他想起了一句歌词:两个人来爱我,到底是一种快乐还是一种折磨。
emmmm……他这想法也是很诡异了。
尤洛冰突然精神振奋。
郁零故意问他。
郁零:在想什么?
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话里的危险性,可惜尤洛冰刚迷蒙的醒了,观察力严重下降,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又补上了一句。
尤洛冰:这书特别催眠,要是睡不着的时候可以看看。
据说最催眠的书不是经济类的书籍就是历史啊风水之类的了。
他觉得就算看山海经都比这些吸引人的多。
郁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道。
郁零:困了?
尤洛冰:有点。
尤洛冰积极地点头。
郁零嘴角勾了勾。
郁零:走吧,去休息。
说着他朝着尤洛冰的声源走过去,摸索着搂上了他的腰,虽说让人去休息,但这动作怎么看都不像。
尤洛冰觉得后面某个部位又开始疼了,昨晚上郁零那模样他还记在心里,接下来的动作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抗拒。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郁零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郁零:怎么了?不愿意?
尤洛冰没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损坏的海洋之心,效果就是这样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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