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吕明没有招认

七点半，吕明受了一夜的大刑，终于熬不住了。刘二宝拿着文件，在吕明的手指上按上印尼。抓着吕明的手指画押。

刘二宝：处座，犯人招了

刘二宝：此人名叫吕明，是军统飓风队的成员，他们的队长叫陶大春。据他所知，陶大春是唯一跟内鬼见过面的人

刘二宝：行动当日也是陶大春突然接到终止行动的命令，他们才突然撤离的。但具体什么原因，是谁通知的陶大春，他一无所知。还有，他还招了他们的秘密驻地，是宁德路上的云南会馆

毕忠良：现在去已经晚了，人被关了一个晚上，飓风队早就撤了

刘二宝：那...还去吗？

毕忠良：带人去看看吧，查查有什么蛛丝马迹

刘二宝：是

第二天一大早，唐山海来到机要室门口。

唐山海：给你带了点早点

徐碧城：（有气无力的回答）谢谢

唐山海：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徐碧城：用走廊的长椅凑合了一宿，只想着今晚，要是能回家就好了

唐山海：（眼神坚定）会的

回到办公室，唐山海看了看楼下审讯的地方，他心里忐忑不安，从口袋里拿出吕明一家三口的照片看了看。决定，给李默群打一个电话。

唐山海：表舅，是我，山海

李默群：有什么事吗？

唐山海：我昨天晚上就一直给您打电话，有件事，舅妈说您没在

李默群：你有事？

唐山海：有件事，对。这件事儿，必须得好好跟您汇报一下

林兮：陈深

陈深：醒了

林兮：嗯

陈深：怎么样，睡得好吗？

林兮：能睡得好吗？（用手敲电码）（徐碧城的事情还没解决，根本睡不踏实）办公室的床好硬啊

陈深：（回敲）（我知道，你也担心她）让你回家睡觉你不回，非跟我在这受苦

林兮：（希望她能摆脱困扰，吕明不要供出她）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铃铃铃”

陈深：喂...让我去审犯人？刘二宝呢？好，马上过去

林兮：老毕让你去审犯人？

陈深：嗯

林兮：走吧，一起

陈深：走

林兮：一晚没睡啊？

毕忠良：嗯

林兮：等事情办完，好好休息一下，别累坏了，嫂子又该操心了

陈深替毕忠良倒了一杯酒，毕忠良喝了一口，提提精神。站起来，走向吕明。

毕忠良：还想见你老婆吗？

吕明没有说话，毕忠良继续他的语言攻势。

毕忠良：有孩子了吗？

毕忠良：（拿起地上点刑具）我从来都觉得，那些所谓舍小家保大家的信仰全都是狗屁。一个男人，你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不住，信仰有屁用

毕忠良：你的信仰就是让你遍体鳞伤，让你妻离子散。咱们都是凡夫俗子，有什么事情能比一家人团聚，喜乐安康更实际呢

毕忠良：你告诉我，你跟我说了之后，我就放了你，我让你和你的老婆一家团聚

吕明：团聚？我怎么团聚呀？（暴怒）我媳妇都让你们抓了

毕忠良：那你就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吕明：如果，我帮你们找到那个人，你们能不能放了我媳妇还有我

林兮暗叫不好，手心微微发凉。如果让他去指认，那么徐碧城就即将暴露。到那时，谁都救不了她。

毕忠良：放，成人之美是我最喜欢的，放

吕明：行动前那一天，陶大春见了一个女人。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他的上级

毕忠良：她长的什么样子？

吕明：二十多岁，长发

看着陈深的脸色忽变，林兮握住他的手。

吕明：长的挺好看

毕忠良：（指着林兮问）你看，是她吗？

吕明：（看了一眼林兮）不，不是她，那个女人没有她好看，也没有她高

毕忠良：如果你再见到她，能认得出来吗？

吕明：（点头示意）

陈深：（用手指给林兮传信）（如果他指认了徐碧城，我也不安全，必须阻止他）

林兮：（用手指回）（嗯，别怕，有我这）

万能龙套：手下：报告，处长，李默群主任电话找您

毕忠良：早不来晚不来

毕忠良：（转过身给陈深说）把他带到会议室去

陈深：会议室？

毕忠良：叫处里所有的女人到会议室，让他认

陈深：好

林兮：你去吧，交给我们

陈深：把他放了

万能龙套：手下：是

毕忠良：李主任，您这么说真的是冤枉我了。我当然相信碧城是清白的。李主任您放心，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今天一定让碧城回家。好，再会

柳美娜：碧城，昨天才我们俩，今天怎么全部都来了，这是要干吗呀？

林兮在陈深旁边，对着紧张得唐山海点了点头。

林兮：陈深，我先进去了

陈深：去吧

林兮进到会议室，站在徐碧城旁边轻声说到。

林兮：镇定一点，放轻松

徐碧城：嗯

毕忠良：仔细认一认，这些人当中，有没有你见过的那个跟你们上司接头的女人

站在吕明旁边的陈深，好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毕忠良也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所有人，哪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尽落到了毕忠良的眼睛里。

吕明把会议室里的每一个女人都看了个遍，最后说了一句。

吕明：（摇头）没有，没有那个女人

陈深和林兮回忆起，他们出办公室的时候，唐山海来了。

唐山海：我很难见到吕明，能不能救徐碧城，就靠你了

唐山海把昨天晚上的照片，递给了陈深。

陈深和林兮带着吕明走到监狱的门口，陈深拿出那张照片。

陈深：我只是一个传话的人。每一个向毕忠良投降的叛徒，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死，因为他们不再有利用价值

林兮：如果你真的想救你的老婆和孩子，你是相信飓风队的人，还是相信毕忠良。只有你永远闭上了嘴，周丽和孩子才能平安

陈深：否则的话，戴老板的飓风队，也不可能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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