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你的头发长了,我给你剪头发吧
林兮:好啊
陈深:想要什么发型啊?
林兮:都好只要是你给我剪的,什么都好
陈深:那就,编一个麻花辫吧
林兮:好啊
徐碧城拿着医药箱走到林兮的房间门口,敲门。
林兮:谁啊
陈深:等一下啊,我去开门
林兮:碧城,你来是?
徐碧城:我是来帮你上药的,这样,你一会剪完头发了叫我,我再来帮你上药
陈深知道林兮不是很愿意见到徐碧城,毕竟他们曾经做过恋人,林兮里有坎儿,也是很正常的。
陈深:不必了,我来帮她上药
徐碧城:可是林兮是女孩子啊
陈深:我可以叫李小男帮她上药
徐碧城:(难过)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林兮:陈深,没事的
林兮:(对着碧城笑了笑)碧城,谢谢你一直帮我上药,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放心吧
徐碧城:(挤出一个笑容)那好吧,我先走了
林兮:麻烦你了
徐碧城:不客气
唐山海:林兮的伤怎么样了?
陈深:好多了,已经开始愈合了
唐山海:看她今天早上开心的样子,你们和好了?
陈深:嗯
唐山海:那就好,不过,她应该让你感到欲哭无泪了吧
陈深:是啊,还真是睚眦必报啊。你怎么知道的?
唐山海:猜的,因为我之前认识她的时候就吃过苦头。兄弟,你比我幸运(苦笑到)至少,她爱的是你
陈深:兄弟,只有等我们自己变得强大,才可以保护自己的女人,保护我们的同胞
唐山海:我们还是要抓住当下
陈深:好,如果我们真的能坚持到最后,我一定跟你打一架,分个输赢。让林兮当裁判
唐山海:那你得好好练练,到时候别输的太难看
陈深:我好歹也是黄埔十六期的教官,怎么会输给你啊
唐山海:那可不一定哦
陈深:中午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林兮:嗯,只是你要带我去哪?
陈深:猛将堂孤儿院
林兮:猜到了
林兮坐在长椅上,陈深拿出那支口琴,林兮记得,那是他们在一起以后她送给陈深的。因为之前那个是徐碧城送的,所以林兮决定送陈深一支她自己买的口琴。谁知道陈深一直装在身上,从未离手。
林兮:这是我送给你的口琴?
陈深:嗯
林兮:没想到你还拿着
陈深:对我而言,你送的东西是最珍贵的我当然要一直带着了
林兮:谢谢你陈深,这么珍惜
陈深站起身走到林兮身边,抱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陈深深情款款的说着。
陈深:林兮,我以前是和徐碧城在一起过,但是那只是喜欢。自她离开以后,我就慢慢放下了。可是自从遇见你的那天起,我才明白,什么是爱
陈深:我喜欢看你笑,看你哭,喜欢看你和老毕顶嘴,喜欢看你的活泼可爱,喜欢你总是出其不意的小动作喜欢你的热闹非凡,喜欢你的善良热情
林兮:陈深
陈深:林兮,听我说完
陈深:(认真)我这一生真正爱过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想娶回家的也只有你一个,今后的每一天,我都想你陪着我。至于我欠李小男和徐碧城的,我会想别的办法还给她们
林兮:(双手环抱陈深的腰)我知道,陈深,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多么幸运的人,可以遇见你,我想,我今生的运气都用来认识你了
林兮: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可以和你在一起。陈深,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不要抛下我,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陈深:(暗下决心)我们不会遇到危险,我会保护好你的
林兮:那你可要好好保护陈太太了,不然的话,我就不给你做好吃的
陈深:是,我的陈太太
林兮:对了,你知道苏三省被梅机关临时调去了一个新设的机构,叫东亚政治研究所。你说这是个什么地方?
陈深:还能是干什么的呀,一些秘密杀人的勾当呗
林兮:听说是李默群力荐他去任职的,你说怎么没有推荐唐山海去呢?
陈深:李默群推荐苏三省,是为了牵制老毕。他不推举唐山海,是有人说他唯亲。去了那样的地方,不为日本人杀人,就得被干掉
林兮:也是,像现在这样无功无过的挺好。只是,苏三省一向心狠手辣,日后,岂不是更难对付?
陈深:这就看唐山海他们怎么做决定了
林兮:明天我们去看看老毕吧,他知道这事一定气得要死
毕忠良在办公室里想热热他的酒,可是试着点了好几次的火,都点不着。
陈深:李默群给苏三省下调令的时候,你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毕忠良:是吗?
林兮:不是吗?
毕忠良:我记得我昨天应该还蛮高兴的
陈深:就是因为太高兴啊,所以显得有点假
毕忠良:做人这么难啊。我不高兴吧,你们讲我没风度。我高兴吧,又讲我装,是吧?
陈深:是啊,李默群明摆着就是拿苏三省来压你。上次秋风渡事件,你差点没踩着它的尾巴
林兮:他这报复的也太快了吧
毕忠良:讲实话,其实我心里还真挺高兴的。你想啊,苏三省现在越是得势,重庆那边就越视他为眼中钉。军统上海分区被我们压了一阵子了,早晚要反弹
毕忠良:到时候有一个人,挡在我们前面,做出头鸟,有什么不好的,对吧?
林兮:你知道他的新办公地点在哪儿吗?
毕忠良:(冷笑一声说到)李默群不是讲了吗?暂时保密
陈深:你看你还是不高兴,他们这是明摆着欺负你
毕忠良:那你让我高兴高兴,晚上打牌多输点钱给我?
陈深:行啊,只要你高兴,所有家当全部输给你
毕忠良:(抬手拒绝)不行,现在不比以往了,你把全部家当都输给我,小男那边你怎么交代?
陈深:(吊儿郎当)输光了她就不要我了,我还自得其乐呢。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安康
毕忠良:小赤佬,小男人家不是那种人,挺好的一姑娘,你小子别捡到一块宝还不珍惜,听见没有?
陈深:知道了
曾树一个人走在街上,陶大春则在后面悄悄地跟着他,直到曾树走到一个弄堂里,陶大春掏出腰间别着的枪,抵在曾树的背后。曾树慢慢地转过身来。
曾树:陶大春?
陶大春:曾区长,有笔生意想跟你谈一谈
曾树转了转眼睛,他不知道陶大春打的是什么主意。
陶大春:我知道曾区长在苏三省手下混的不太舒坦,想不想戴罪立功呢?戴老板可是赏罚分明,我不信你晚上能睡得着觉
曾树:(微微发抖)你想干什么?
陶大春:曾区长有个私生子,寄养在铜锣弄
听到这话,曾树倏的一下跪下。
陶大春:(看着曾树的嘴脸,达到自己的目的,继续说到)应该是四岁三个月零七天
曾树:陶队,陶队长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动我儿子,别动我儿子,我求求你别动我儿子,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别动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陶大春:(咬牙切齿的说)那你就用苏三省的命来换你儿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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