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芝:林兮啊,嫂子也要感谢你
林兮:感谢我?我也没见过老毕呀
刘兰芝:当年要不是你爸爸,在关键的时候推开了忠良,忠良也就不在了,更不可能有这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林兮: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提它做什么?在我的记忆里,只有哥哥,无微不至的哥哥和嫂子
刘兰芝:林兮啊,我听说你唱歌很好听,嫂子没有听过你唱歌,今天嫂子过生日,你给我唱一首好不好?
林兮:得嘞,嫂子要听,那我就献丑了
就像一阵雨,倾盆在天际,掩夜做画布。
你踏着风季,穿过烟硝雨,深情一场舞。
不知旋转在何处,却扬了一身土。
漫漫长路叹息处,竟是年华的孤独。
醒在梦里轻声唱,真情伤了又伤。
昨天期待的成长,如今失望尝了又尝。
那片信仰如何闯,什么能换来希望?
不如穿起洋装改变形象,自导一支舞。
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也都抵挡不住。
还好你透过一层雾,为命运一掷孤注。
宁愿伤痛跛足,眼泪无数,逆向旅途。
也要用最沸腾的温度,来跳完这支舞,然后完美谢幕。
跌跌撞撞受的伤,伤口烧得发烫。
多愁善感的嘴角,何尝不是一种倔强?
枪林弹雨拼死闯,却吝啬躲避悲伤。
一双舞鞋硬如钢,那是舞者的模样。
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也都抵挡不住。
还好你透过一层雾,为命运一掷孤注。
宁愿伤痛跛足,眼泪无数,逆向旅途。
也要用最沸腾的温度,来跳完这支舞,然后完美谢幕。
就算看不清楚,就算谁也抵挡不住。
烟雨再浓,风霜再烈,也不会盘旋踌躇。
勇气无关世故,就让风暴,铭心刻骨。
用最沸腾的温度,来跳完这支舞,然后完美谢幕。
一曲闭,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林兮:嫂子,我献丑了
孙秘书:这林兮果然是个才女啊
万能龙套:孙太太:是啊是啊,林小姐好歌喉
林兮:孙秘书,孙太太谬赞了
扁头:头儿你今晚上去哪儿?
陈深:离开上海
扁头:(猛地停下车,丝毫不理解的看着陈深)头儿你逗我呢吧
陈深: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你不会想一直做汉奸吧?
扁头:那倒不是,这你突然说走就走,你让我干啥去啊?
陈深:如果你不离开的话,你很难再继续生活下去。总有一天会大清查,会查到你的底细,我不想连累
扁头:是,这我都明白,可是我,大锅饭吃惯了,离开特工总部不知道该干啥
陈深:这个东西可不是给你的啊!是你嫂子和我一起挑的,是给我们干儿子的。我们这个当干爹干娘的,可不能白当了
扁头:头儿,我扁头虽然爱占小便宜,但这便宜也太大了
扁头,准备把这个金花生还给陈深,陈深拦下。
陈深:开好你的这个小店,说不定哪一天我落魄了,还得去你的茶铺找一个位置,给自己开一个剃头铺呢
扁头:你又说笑,你本事这么大,怎么可能当剃头匠
陈深: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赶走了鬼子,我可以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剃头匠
扁头:头儿你今晚真要走啊
陈深:是该离开了
扁头:你是不是去姓共的那边?
陈深:能不能走的成还不知道呢,我还需要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情
扁头:好
陈深:开车吧
刘二宝和阿庆阿达等人在行动处打牌,阿达一直输钱,因为喝的有点多,所以胡言乱语开了。
阿达:二宝,你打什么哑语呀?
刘二宝:要不要?谁打哑语?
阿达: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俩是串通起来骗我们俩钱
刘二宝:阿达,你喝多了吧,谁在打哑语啊?要不要?
阿达:我没喝多,谁喝多了。别以为我不晓得,就咱们处里啊,会打哑语的人多了,我们头儿也会。我们头儿还帮处座跟徐碧城用哑语谈判呢,你说他们我都能看得出来,就你这小伎俩我能看不出来
阿庆:阿达阿达阿达,别乱说话呀你
阿达:出牌出牌
正好,阿达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毕忠良听见了。
阿庆:处座
阿达:处座
毕忠良:打牌呢
阿达:嗯
毕忠良:来,跟我来一趟
毕忠良:你清清楚楚的告诉我,陈深和徐碧城打手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阿达:(面对毕忠良的质问,有些胆怯)就是,那次秋风渡石库门,有人发报。处座,您正在审问徐碧城的时候,我们头儿,不,陈队长,不停的跟她打手势
阿达:陈队长还特意叮嘱过我,说这事千万要保密。我,我真的是喝多了,这才说走嘴了。处座,您饶了我吧!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处座
毕忠良:马上打电话,叫车到家门外的巷子口等着我,然后通知处里所有的人,最快的速度集合
阿达:啊?
毕忠良:不要惊动我太太,马上去
阿达:是,是
毕忠良:各位太太啊,不好意思啊,处里边临时有点事情,我得回去处理一趟,你们接着玩
刘兰芝:那你早点回来啊!
毕忠良:好,放心。多赢钱,玩尽兴
林兮:老毕,路上慢点啊!
毕忠良:好好陪着你嫂子啊!那我先走了
毕忠良离开以后,林兮跑到房间里面去给伙伴们打电话。
林兮:喂,蓝玲,一切准备就绪,埋伏
蓝玲:好
刘二宝:扁头晚饭一点酒都没喝,说陈深晚上找他有事办,我看陈深一定有计划
毕忠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刘二宝:(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什么?
毕忠良:(动了动唇,吐出四个字)归零计划。他们的组织一定是给他下了命令,要他今天必须拿到归零计划
陈深:你把这些水果拿下去,记得给老张几个。出门以后就别回家了,直接去火车站,我已经派人去接朱珠在那儿等你
扁头:(担心跟不舍)朱珠你接到火车站了?
陈深:嗯,一个小时以后,有一班去嘉善的车,你们先去嘉善,然后转道去西塘
扁头:好,头儿,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声音开始哽咽)头儿,我不知道你要干啥,但你要小心啊,嫂子她不能失去你
陈深:嗯
扁头:(留下两行眼泪)怎么搞的?刚才还好好的,还一起吃饭喝酒,这么一会儿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陈深:(同样不舍)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去冒险的
扁头:头儿,有机会我还跟你干
陈深:照顾好你的女人,记得,一定要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扁头:嗯,头儿你千万不能有事,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为了嫂子活下去
陈深:去吧
扁头:头儿那我走了
扁头走了以后,陈深到毕忠良办公室里的密室,翻找了半天,那个箱子里面只发现了一些妞妞的玩具。至于归零计划,陈深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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