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在宫中散播谣言,说李怡然的名字不合当朝规矩,必是为了掩盖他非陛下亲生。
景玉、景安为了这个与李怡然打了一架。
我站在旁边看着,恨不得去帮着景玉景安。
谁知道竟跳出来个裴松。李怡然愣是没受到任何伤害。
我便又偷偷下毒在他汤羹中。
居然也被他躲过了。他是有多大的运气,几次都能安然无恙。
景玉似乎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淡淡的提醒我不要太过明显,我只好暂时收手。
此时的我,仗着父亲又打赢了几场胜仗,在宫中威风的不得了。
可陛下却从未来看过我。
居然开始有人在朝堂之上弹劾我父亲,陛下自是怒斥了他们。
他们这些只知道搬弄口舌的文臣,怎会了解我父亲与陛下过命的交情。
陛下立了景玉为太子,我高兴的几乎疯掉,想宴请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与我同乐。
那时的我却不知道,整个张家已是强弩之末。
李怡然中毒的消息传来,我与景玉都乱了分寸。
景玉说他没有下毒,问是不是我下的。
我自是没有下,可偏偏觉得是景玉下的。
因为没有哪个皇子会拿自己的腿自己的前程做这出苦肉计。
我们互相怀疑着。
陛下动怒,禁足了景玉,下令彻查我张家。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我根本没有办法接受。
我跑去陛下殿外跪了几个时辰,陛下没有搭理我,只是让人传话说我若是再跪下去,他必会处死我父亲。
我只好含泪退下。
我顾不了张家了,我只能护住我的孩儿。
父亲、娘亲,对不起。
若苹看着我写的认罪书,拉住我不让我按上手印。
她跪着哭着喊:“娘娘,难道没有别的出路了吗?”
我嘴唇惨白,眼中涩涩。
没有了,张家和景玉,我只能保全一个。
我被废为了庶人幽禁在玉石殿,若苹被乱棍打死,父亲被贬去了东郊做太守,景玉安然无恙,解了禁足。
这样甚好,我等着我的孩儿登上皇位那一刻,必会迎我为太后。
我每日都坐在靠窗的地方,那里能透进来一丝阳光。
可是陛下的到来,将这最后一缕阳光,转为了黑暗。
多讽刺,自我开始决定为我的景玉争太子之位起,这是他第一次来我殿中看我。
“陛下,您放臣妾出去,臣妾一定好好做人,再不犯错。”眼下,只有服软,才能有出路。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开口道,“伤了我与小枫的怡然,绝无活路。”
“他才会是太子。如今被你们母子害得不利于行,我不会宽恕你们一丝一毫。”
我一惊,连忙将所有的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
他却开口打断我的话,“凡是伤害了我的小枫与怡然的,我都恨不得千刀万剐。”
“这些年你做的好事,朕全都知道。若不是留着你能宽慰你父亲,朕早就杀了你了。朕本想着景玉毕竟是朕的儿子,来日找个由头废为庶人养在宫中便好,可谁想,他也存了颗伤害皇后的心。”
我瑟瑟发抖,跪趴在地上,伸手去拉陛下的袍子。
“景玉何错之有,为何他什么都不做,也要被废为庶人。莫不是因为怕皇后怨您不遵守承诺,所以故意生下别的儿子立为太子做幌子?”
“你没资格知道。你得死,你的景玉也必得死。”陛下挥袖走出玉石殿,伸手对着外面招了招。
我拼命的往外跑,我想告诉我的孩子赶快逃,他父皇的眼里,只有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
可一道白绫横在我眼前,没等反应过来,我便已被两个小太监勒住脖子。
我摇着头拼命挣扎,伸手拽着脖间的白绫想将它松开。
可是白绫越缠越紧,我几乎没有了气力。
父亲母亲,女儿终是不孝,无法给您二位养老送终了。
我还有最后一丝意识。
我看见自己被轻飘飘的挂起在房梁上,刚才勒我的两个小太监拔腿往外跑。
“不好啦!张氏自尽啦!”
泪水划过我的脸颊。
我们张家的姑娘,可不能哭鼻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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