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乌萨斯 （1）边境城市

夜晚的荒原，黑暗的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眼前的篝火正发出响声，我坐火堆前吃着压缩饼干，杀死四个士兵仍然让我感到难受，身后是被火光映照的汽车，此时距离乌萨斯还有半天的路程。

当我开车靠近这个陌生的国家，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片临时帐篷或铁板房，再是散布沿着边境的高墙，这片难民区的面积不业于一座小型城市。

车逐渐开进板房之中，人们循着响声逐渐汇集起来，没多久，就包围了汽车，我尝试按动喇吧来开出一条路，人群比我想象的要执着。

包围我的是数量众多的难民，大多是乌萨斯人，以老人、小孩为主，他们眼中闪烁着光芒，像把我当作生命的希望般。也许我身上的军服让他们害怕，只是围着，却没人敢叫喊。

童年的贫苦生活，让我决定帮他们，我丢出一些干粮，而他们拼命似的争抢着全然不顾周围的人。

我迅速发动前往信中提到的接头地点，路上在一片帐篷之中我又被堵住了，于是只好再丢一些食物。

一路上我丢出了大量的食物，人群却不见有散去的样子，空气中突然弥漫着香气，人群瞬间散去，我也迅速下车，套上斗篷，还是走路比较好。

我挤开聚拢的人群，是一家车窗餐厅，只见里面的一个乌萨斯男人正在烤一只很大的老鼠，车上挂着菜单，车窗前的板上放着许多独特的食物，像一大团蔬菜，几只烤鸽子，还有几包炭烤的沙虫腿，以及一锅悬浮着白色油脂的肉汤。

＂所有食物都是现做的，绝对不会有问题，我这里不只收龙门币，值钱的东西也收，快来看看吧！＂

尽管价格很低，但有些食物对于难民来说也是一笔大的开销，但仍有一些难民用身上的财物来换。

此时正值中午，那些食物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更是吸引人，我也掏钱买了一包沙虫腿，尽管看上去很大的壳里没多少肉，但脆脆的感觉真不错。

没钱的难民直盯着我的食物，又露出先前的眼神，我只好迅速吃完，离开人群。

走进一片生活区中，三三两两的难民躺或坐在地上，正等待着食物的到来。

我快步走到接头地点，是一个很普通的板房，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破烂的人却故意挡住了头部，他的眼神绝对不是难民该有的。

他看到我说：＂你该前往哪里？＂＂西边。＂我回答说。

＂进来吧！＂说着打开了门，我走了进去，只见一个梯子通往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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