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秋一脸懵逼。
食蜂的这个举动,该怎么说呢,反正苏暮秋感觉还真有点撩人,她必须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心酥了一半。
但是下一刻苏暮秋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她和食蜂虽已勉强能算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了,可食蜂这个举动却还是有点过分亲密了,至少苏暮秋就没贼胆做出来,当然她连贼心也没有就是了,这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动作。
但苏暮秋却完全没有反感——废话,有谁会反感这种事啊,地方就算没有“食蜂女王”这个身份的加成,至少也是实打实的美少女诶,在座的有谁反感?站出来我苏某人瞅瞅,让我在小本本上记一笔。
食蜂这时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件什么事,脸上露出可疑的潮红。
苏暮秋现在就更加懵了,因为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可以的红晕。仔细分析一波,食蜂这举动虽然显得好像稍微亲密了一点点,但也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大家都几个月的老朋友了,这难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吗?
然而钢铁直男·苏暮秋根本不懂少女心——实际上这世上真正懂少女心的恐怕也只有真的少女,别说苏暮秋了,就算真的情场老手,有谁能保证自己一定懂,不说不定许情场老手是真的懂,只是不懂的人却以为他们不懂——她完全不知道食蜂这个可疑的红晕并不是因为这举动本身,而是对象是苏暮秋。
设想有这么一位小姑娘,她的心上人嘴边粘上了一点奶油,于是她怀着各种连她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的心思去小心翼翼地为他拭去,然后再将那只手指又转而伸向自己的舌尖,在这么样的一个场景中,为少女配上一点羞涩,这难道不是很合适?
只可惜食蜂对苏暮秋的情感当然也还没达到上述那位少女对她的心上人这样的程度,毕竟食蜂并不是黑子那样的蚊香,而且她也从来没有过以直化曲的先例,不过幸好那距离也不算太远了。
苏暮秋其实并不是那种普通的钢铁直男,假若钢铁直男也有段位的话,苏暮秋简直有成为百炼精钢·钢铁直男的潜质,她被撩到只不过是那么很短的一个瞬间的事,很快她就把食蜂这个不正常抛之脑后,转而开始思考另外一个问题:假定一只蛋糕上的奶油总量是1,那么刚才粘在嘴边的奶油至少得是0.05,哇,太浪费了!而且食蜂刚在那个动作一看就是下意识的,并不是刻意为之,这就不得不导致一个后果,那就是她并没有把手指上残留的奶油舔干净,而且她居然还打算抽出纸巾擦掉,这怎么可以!这是大浪费,你对得起我们重要的同盟者、坚定的支持者——农民阶级吗?
所以,我,苏某人,要坚决抵制你这种浪费行为!
实际上,乱七八糟的借口扯了一大段,苏暮秋的动作倒是很干脆,她趁着食蜂正在愣神的工夫悄悄地把脑袋凑过去,伸出小小的粉嫩嫩的舌头把食蜂手指上残留的一点点奶油彻底舔干净了。
哎对,这就很舒服了,不能浪费嘛是不是。苏暮秋笑得相当开心。
于是乎,少女食蜂的脸就可以煎鸡蛋了。
“也就是说,那些人已经开始有行动了?并且居然妄图靠这种白痴的计划让一方通行成为绝对能力者?”
苏暮秋把手中的茶杯递到嘴边,轻呷一口,馥郁的清香让她忍不住眯起双眼,听到食蜂这么问,她这才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是这样的。”
食蜂恨声道:“这群家伙,真是……”
苏暮秋发现食蜂好像不太懂得如何骂人,于是很自然地接口道:“枉为人子?”
好吧,其实苏暮秋也不太懂怎么骂人,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猎马人,哪里懂得那种看上去就很厉害的,一般人根本就掌握不了的技能?
食蜂勉强平复了一下心境,转而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这的确不是什么有利局面,实在有些难办。”
苏暮秋道:“其实……真的不算很难啦。”
见苏暮秋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食蜂有点生气,忍不住伸手去用力地拉她的脸颊,于是苏暮秋的脸很成功地变成了一只大饼。
哇,这简直是无妄之灾,苏暮秋表示强烈抗议,我明明什么事都没干,为什么要欺负我蛐蛐一只萝莉?我不开心!
食蜂当然是有充足的理由的,不过看着苏暮秋愤懑不平的样子,她却又生不起气来,毕竟苏暮秋这张脸,该怎么说呢,很圆润,就好像被盘得光溜溜的串儿,又像是没有褶子的包子,看上去很有意思。
食蜂轻轻一笑:“阿秋,你长胖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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