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钰回到沙发上说“我再打把游戏,你先睡。”
“嗯。”
南苒轻车熟路地走进房间,放下书包,就直接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家里的场面。
天边破晓,又是一个黎明的到来,可这天在南苒眼里总是阴沉的。
南苒洗漱好后,走出门,陶小钰就塞给她一个亲手做的三明治,虽然陶小钰平时很皮,但是手艺好那是没的说,他几乎包了南苒每天的早餐。
两人悠哉地走到教室,南苒坐在位子上,瞥了一眼早早到教室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白桉。
南苒刚坐下,白桉就揉着惺忪的眼睛挺直腰身,伸了个懒腰。
“早啊。啊呜~”白桉向南苒打了个招呼,微微一笑露出两颗虎牙。
“早。”
白桉眼睛向南苒的手看去“你受伤了?”
南苒下意识收了收手,昨天的伤还没有处理。
真是的,这女孩不是在医院就是身上有伤。
白桉想起那他捡到的画本,眼睛又忍不住瞥向南苒的手,这么好看的一双手,画画应该会很好看吧。
白桉突然站起
“我带你去医务室。走!”白桉单手禁锢着南苒手腕,南苒挣脱不开,也就随着白桉将她带到医务室。
“白老师。”白桉一进门就像是经常来的样子和医务室的老师客套着。
“我给你带了个伤号,诺。”白桉把南苒推前去,又把她伤到的那个手举起来给白一看。
“小伤。”白一看了一眼后淡然的吐出二字。
“会不会留疤啊?需不需要缠个绷带?要不去医院看一下有没有伤到筋什么的?还可以写字画画吗?”
白一翻个白眼,“你再说话就出去。”
“不是,你总要告诉我这伤怎么样啊。”
“你是不是打个喷嚏都要全国上下的专家熬个大夜给你做个手术呀。给你说了是小伤,就擦破皮,几天就好。”白一像看智障一样看着白桉。
那就好,这么漂亮的一双手。白桉又默默的想到。
手上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好后,南苒和白桉就离开了医务室。
“喂!你就不等等我嘛。”白桉在南苒后面跟着被甩出一大截。
南苒听到后刻意放慢脚步。
“丑丫头,你不应该给我说个谢谢吗?”
“我还没嫌你多管闲事。”
“不是,你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像僵尸不识我这好脑袋一样。”白桉拆了颗糖放到自己嘴里。
“你就是愚木脑袋,疙瘩心。没人识得。”南苒不停地向教室走去。
“丑丫头,你嘴怎么就这么损呢。”
“和你有关系吗?”
白桉原地自闭,愤怒到捶树。
两人走回教室,英语老师已经开始上课。
阳光透过玻璃刚好洒在南苒脸上,南苒把校服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白皙的胳膊。
正写着一个单词时黑笔没水,甩了几次依然没水。
“白桉,借我一支黑笔”南苒转向同桌白桉。
白桉扭头。
两人四眸相对,一双平静,一双澄澈,阳光恰好笼在两人身上,少女脸颊微红,少年心怦怦跳动,很奇怪,那么多次偏偏是这一眼有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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