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很痛苦…
身体上的皮肤变得焦黑,传来一阵阵灼烧的疼痛,迷茫痛苦中我睁开了眼睛,火焰的温度仿佛让世界变得扭曲,那人群中我最要好的友人就那样平静而又残忍的看着我。
就像是在看着一部幻灯片一样…看着我被火焰灼烧,最后一点点的变成焦炭。
很可笑不是吗?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
……分割线……
BJ时间午夜12时,刚刚从网吧出来的我走在午夜的街道上。
“哈~困死了。一不小心就玩到这么晚了,明明都已经说好了赢一局就回去了,结果一直都在输,一不小心就这个点。”
口袋里面的手机一震,我就知道这下死了…
“算了,不就是一万字检讨吗?一个下午的事情而已…”
哭死算了…上一次一万字检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手都给咱写软了。
“说起来,rb穿越小说里面午夜走路上最危险的来着?想想有多少大佬是被午夜的暴走卡车撞死的?四舍五入一下一个亿呀!”
反正都死定了,我心情也就放松了,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说到底,我现在走到地方这么偏僻,那有可能遇到暴走的卡车呢?别说卡车了,小轿车都很少在这鬼地方开,谁叫这里是传说中的近道呢?
我抬头看了看月亮,不得不说这几天都月亮都十分圆呀~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et骑着自行车在天上飞呢?
唔,明显是想多了吧~
那有什么外星人,要是外星人是白毛兽耳萝莉的话,说不定人类早就发现了。
甚至就连宇宙战舰都造到了。
“啊哈~明天早上该怎么和老师解释呢?说自己被车撞了?还是说自己掉下水道…我丢!?谁tm来这个鬼地方偷井盖呀!?”
我脚下一个踩空,我就知道这发是真的死定了。
咻!
…
如果我说那下水道是一个异次元通道信不信?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没办法,谁叫我一醒过来就被绑在火刑架上面了?
等等?!
火刑架?
尼玛!
“丢脸的掉下水道就算了,咋的?丢脸还要上火刑架了不是?救命呀!”
我在心中不断的呐喊着,人家穿越成史莱姆,穿越成骨头的都有。为毛我刚穿越就要gg呀!?
这太不公平了吧!
谁要再说穿越是一件好事我非得掐死他不可,揉进年糕缸里面当打年糕一样打。
不过话说回来,为啥我感觉不到痛苦呢?
“总于反应过来了吗?笨蛋!”一个黑色的龙头?看样子应该是狗头吧?
“狼啦!本大爷是狼!笨蛋!”
狼头很不满我把他认错了…
“狼头?唔,都是犬科动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别那本大爷跟那些没有自尊心只会要尾巴的臭狗们相比,本大爷可比他们高级多了。”狼头围着我转了一圈,说:“你知道你是怎么过来这边时间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啊,不就是掉下水道里了吗?”
“哈?!你管本大爷的异世界召唤小洞洞叫下水道?”
“噗嗤噗嗤~”
“有什么好笑的?”
“这什么鬼名字,还不如下水道好听。”
这狼头想名字也真是够了,居然取了一个这么…白痴的名字。
“咳咳咳,名字又不是我取的。”(实际上就是)狼头说:“我的小…下水道只会召唤合适的人到这边的世界来,既然你已经到了她的身体里面,那么就是适合的人。”
“适合的人?别告诉我要我拯救世界。我可不想拦下那种麻烦事情。”
“呵呵,就你那智商拯救世界?怕死还没有睡醒吧!”狼头又围着我转了一圈,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苏文,你呢?”
“库亚·瑟洛,一个司管死亡的神明。”狼头又问到:“那么经典一问,你想回去吗?”
我愣了愣,通常穿越到了异世界之后会有想要回去的吗?我…有放不下的东西吗?
有,肯定是有的。
但是…那些难以放下的东西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父母?
两年前车祸刚去世。
朋友?
狐朋狗友算不上真朋友。
要是说真正还放不下的,可能也就是我青梅竹马的方禾。
本想要看着她嫁人的…这下好了,没有机会了?
“回去?唔,想,但是那边的生活也蛮无趣的,或许到了异世界也挺不错。你觉得呢?”
一贯以随遇而安的风格生活的人,对于穿越的事情其实并不排斥,相反其实兴趣蛮高的,毕竟穿越可是难得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接受穿越这个设定了?”
“穿越的前辈那么多,接受这个设定很困难吗?”
“哈哈哈哈,你很有意思嘛!”狼头库亚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赐予你不死的能力好了。再说了,让你穿越到一个已死之人身上怎么想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也就是说我真的就是刚穿越过来就凉了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死的能力呀!
听上去很酷的样子,想想七大罪里的班,很帅的有木有?
狼头库亚忽然阴险的一笑,这一幕并没有让我看见,要是当初知道库亚心中的小九九的话,我打死也要回去。
“哦,时间差不多到了,你穿越过来的身子也被烧成灰灰了,我们的闲聊就到此结束吧!有缘再见!嘿嘿,等你死了的时候自然就能见到我了。哦,对了,你穿越的身子都烧成灰灰了,也没法复活,所以…嘿嘿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毕竟是相同的血脉,也不会有排斥反应。”
‘就是可惜了那么好一个姑娘,带到地狱当我妃子好了。嘿嘿嘿,到时候她死后来地狱时,看见自己…mad,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库亚化作一道黑烟,消散在人间。
“那我们可能再也不见了,你不都说给我不老不死了吗?”
我看着狼头变成一缕黑烟消失之后,耸了耸肩,不知道他是什么一个意思。不一会儿我感到一股混沌,随后我就昏了过去。
……
胸口很沉重,就好像是被重物压着一样,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种感觉很糟糕,说不出的难受,本能的让我侧过身子去。
然后?
然后我就醒了。
迷茫的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看着窗外?这屋顶呢?谁TM把我半个屋顶给掀了?
“啊嘞,谁往我胸口放了东西?重死了。”我迷迷糊糊的往胸口抓去,入手一阵柔软,本能的捏了两下。
“什么呀?好爽…个鬼嘞!?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顿时我就清醒了过来,尼玛这柔软的触感 和布满大脑的舒服感觉,我…在揉自己的胸?
等等,等等…
让我稍微捋一下,我苏文
是男的对吧?当了十几年男人这点意识还是有的。是男的那么肯定就没有巨-乳的对吧!
“emmm…姆力,姆力のshi…完全搞不懂自己怎么回事了?我得捋一捋。”
等一下,在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变成女的之前,还要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失去了自己的兄弟,陪伴了自己十八年的好兄弟!
我颤抖的手往自己下半身摸去,除了摸到嫩滑的皮肤以外,还摸到了一条缝…
嗯…一条缝…
“嗯!我变成了女人呢…真是奇特…个毛线~”
“我兄弟就这么没了?!他可是陪伴了我十几年的兄弟呀!”
库亚,原谅我在刚才一瞬间温和的问候了你全家上下十八代祖宗。
“啊!!”我愤恨的锤了一下床,这床板明显差劲异常,上面居然还有刺,那刺一下子就扎进了我的肉里。
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痛的我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掉…
“mad,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真当我咒骂自己笨蛋的时候,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嗯 好歹和还算是一个门。
一个金发的中年人朝我走来,手里持着的木棍让我感到很不安。
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我颤抖的叫出了他:“父亲。”
是的,这是这具身体的父亲…
但是这具身体仿佛本能的对这个人感到恐惧,仿佛他不是父亲,而是一个闯入家中的强盗一样。
“大半夜的鬼叫什么鬼叫!啊!”金发中年人走到我面前,凶恶的目光让我想要拔腿就跑,但是这时的我腿已经发软,只能不断的发抖。
他抓起来我的头发,很痛,很痛…真的非常非常的疼…
我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会更加恐惧。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紧接着是失重和背部的剧痛。
很痛,很痛…
“咳!咳咳咳!”
我弓着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我从来没有感到过这么的恐惧,就连当初被数人堵在厕所群殴都不曾有过…
那个男人有是一脚踢在我的侧边,力道很重,我感觉自己的肋骨一定断了…
“啊!”
“你还敢叫?看来是教训得不够!”那男人举起手中的长棍,狠狠的挥舞在我的身上…
仅仅只是那么一下,就感觉像是皮开肉绽一样,更加难受的是,先前带来的伤痛,几相叠加之下,痛苦达到了更可怕的高度。
“亲爱的,别打了…这孩子长得这么好看,到时候买去风月场所,我们还能赚一笔,要死打死了,我们还得费力埋了她,还要和那神父解释,这可不合算。”女人披着一身绒衣,连那破门都不愿意进。
我只能看见她模糊的影子…
那是我的后妈,在母亲被烧死之后的第二天,父亲迎娶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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