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
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求饶,现在坐在我背上的夜真依旧不为所动,继续利用自己小巧却有力的贝齿咬住了我的耳朵,全然不顾快要流进耳蜗的唾『液』,偶尔还发出表示自己正在享受中的笑声。
“你到底怎么了啊!”
她仿佛听不到一般没有回答,见我的右耳已经发红并布满齿印后,又继续往我的左耳攻去,当我有摆动身体企图挣脱的想法时,她立即将我的双手向上抬去,一刹那从双方面突进的痛楚令我不得不发出悲鸣。
话说这个世界上哪有可以单手抓住同龄男『性』双手的女人啊!
这种惨无人道的虐待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夜真她趴到了已经无力化的我的背上,将手机放到我的眼前。
“你说谎了吗?”
“说、说了……”
半个小时之前,我就是回了没,没想到字都还没念完就被突袭了。
“真乖。”
好像以为这是奖励行为一般,夜真将我耳朵上的所残留的唾『液』全都『舔』干净了,最后还把绑在我双脚的丝带拆了下来。
总算解放了……
夜真从沙发站起,到我的房间换了衣服之后,便拿起电话叫了两个外卖。
在这里先说明一下,因为房间格局的关系,这里的设备基本只是限定一人使用(好像是故意的?)所以夜真现在睡的是原本用来放置杂物的房间,因为那里空间比较狭小,并没有放置衣柜或者什么,导致现在夏央的衣服和我的被迫要摆在一起。
虽然我也提出过要交换房间,但她似乎并不领情。
从订餐开始到结束,夜真都未曾问过我要点些什么,因为从我第一次打那个订餐电话后,她就已经记清楚了我喜欢吃的东西。
真是个万能的女人啊。
不可否认,有的时候,我会对眼前的夜真突然间产生出一种想去拥抱或者亲吻她的冲动,甚至还会有种就算和她做了也不会被她怨恨的想法。
而我也很明白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她了,至于左腹的伤口,原不原谅什么的,我想自己已经早就不在意了吧。
要是说出和她交往的事,会被答应吗?
欸……
真是的,我又在想这些破事了……
夜真安静的将不要的东西逐件逐件地清理着,而我也打开了电视收看最新的节目,我想这就是我和她之间唯一的不是恋人的证明吧。
过了一会儿,送餐小哥把东西送到了,将晚餐放到桌面上后,夜真好像有什么在意的事情似的,紧紧握着手中的两双筷子,迟迟不肯给我。
“该不会是不合胃口吧?”我不解地向夜真问道。
“不是,噢对了,我买了只仓鼠回来养,应该可以吧?”
吃饭时间怎么问些这么奇怪的问题?
“当然可以,这里好像没有禁止养宠物,再说了,你才是房主吧?”
“要是房客不满意的话,我这个房主就算是不及格了哦。”夜真笑着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只仓鼠,顺便还将筷子递了给我。
“刚刚你把筷子给仓鼠碰了?”
“没有啊。”
欸,我的错觉吗?
夜真像是很宝贵这只仓鼠一般,吃饭时不仅自己吃,顺便还拿牙签刺了一点放到了仓鼠的面前。
这个景象还真是莫名的温馨啊,以前这家伙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动物的,我捡回来的猫被她拿去做实验就算了,那次搞死一池塘鱼苗被惩罚的事我到现在都记忆尤深。
果然,岁月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
☆
凌晨一点,柏雨尘已经早早沉睡在自己的床铺里了,但绘琉夜真却依旧清醒着,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稍微从虚掩的房门里观察到安详熟睡的雨尘后,她的脸部不禁出现了醉人的微笑。
“好可爱……”
好险!差点就上去『摸』了!
『摸』了『摸』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面『色』泛红的夜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比『奶』粉罐还大一点的罐子。
打开里面一看,居然全是『毛』茸茸有着可爱面孔的仓鼠!而且从数量来看至少也有20只左右。
紧接着,她又跑到雨尘的房间将自己的衣服内衣等,还有各种各样自己使用的杯子,反正必须要直接接触人体的东西都拿了过来。
然后,利用数量庞大的纸杯装好水,一字排开差不多占满了二分之一的房间,最后再把刚才拿进来的东西放一角到杯子里后,让仓鼠们去喝里面的水。
结果用了不到1个小时,所有的仓鼠都全灭了。
“守御茜……么”犯人几乎不需要猜想了。
好想把她杀掉啊……那家伙存在一天都会给自己的计划带来变数……真的好想好想现在就把她杀掉。
夜真从书包的夹缝里拿出一把可以伸缩的短刀,虽然看上去像很新一般,但其实已经换过数十次刀刃了。
不过不行啊,现在必须要冷静,虽然很想让她的血染在这把刀上,但这样的话雨尘就可能会察觉到什么。
可是……真的好想立刻就能拥有雨尘啊……
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面对自己的进攻也不会责骂,但却总是感觉雨尘的心无法和自己连系在一起。
慢慢的,夜真的脑袋逐渐被这种想法所占据。
“放心吧,班里的老好人有很多,交一些朋友也未尝不可。”这是雨尘复课一周后,在食堂和自己的对话。
好奇怪啊,明明雨尘和他们的交集并不多,有些人甚至连雨尘自己也无法叫出全名,但这种微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没做,心里的线……却连在一起了……
“啊啊啊啊啊!!!”她痛苦地抱着头,嘴里不断有唾『液』流出,绘琉夜真在这一瞬间好像崩溃掉一样。
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雨尘是我的!
要将,要将所有的人都杀掉!
☆
此时,已经几乎没有痕迹的码头上,一位背着小提琴套的马尾少女,从一艘破烂的渡船上下来了。
紧接着,一些看起来并不像是本地或者本国的人也陆陆续续从那艘船上下来,但他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是很清楚自己要到的地方一般,所有人都沉默地往各个方向走去。
少女四处张望了一下,显然她还是对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应。
突然,一个在地上发光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一个眼睛会发光的粉『色』河豚,上面还写着xx欢乐国,不过前面的字被一些红『色』的像是油漆的东西遮住了。
不过管他的,少女看重的,只是它可爱的外表罢了。
一觉醒来发现,这个家伙又跑到我的被窝了。
话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呢,虽然很想在家和平的呆一天,不够有这个家伙在的话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
洗漱完毕后,我将钱包和手机随便揣在裤袋里就走了,毕竟我不想等她醒来。
稍微去市场买了点看起来还可以的水果后,我坐上去往郊区某医院的公交车,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夜真,之后便开始清点要带去的玩意,虽然并不指望她会喜欢,但也总比什么也没有要好吧。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顺利到达了目标的医院,这是自追悼会那会第二次来到这里了,虽然并没有什么变化,但那股噩梦般的回忆还是纠缠在我的心中。
601,重症精神监护病房。
在护士的引导下,我来到了她的房间。
虽然不见了许久,而且还在这种医院里待了几乎好几个月,但她那可爱的外表却并不逊于上学时期的她,而且那乌黑发亮的头发和飘『荡』在病房周围的沐浴『露』香气也似乎在提醒着周围的人自己有好好清洁这件事。
尤其是胸前名牌写着关婷二字,格外显眼。
此时的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社会杂志,旁边的床头柜里也放在同一内容的数本。
“哟好久不见。”
听到我的声音后,她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原本无表情的脸庞立即释放出笑脸。
“雨尘哥!”
“抱歉,这么久才过来看你。”我拿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边上。
“请不要这么说,雨尘哥来看我就已经感到很开心了。”
将杂志有条有理地叠好后,她从抽屉里拿了一把刀子,递到了我的手上。
“来。”
“喂喂,我可没听说过你连手也受伤了啊。”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我还是接过了刀子,将送来的苹果削给她吃。”
“有什么关系嘛,啊∼”
要是放在外面的话,人们根本看不出她会有精神病。
我将苹果块递到她嘴里后,关婷笑着嚼了一下便吞进去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出院呢……我想应该在下周吧?”
“欸,这么快?”
“本身我就已经好多了嘛,晚上基本都是一觉睡到天亮,要不是普通病房没有床位,我早就离开这里了。”
听了她的话后,我又不禁想起守御茜和我说过的话。
究竟是因为在医院的关系,催眠关婷的人没有办法渗透进来,所以一直无法行动,还是说,他已经放弃了这个‘棋子’呢。
“关婷,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我那天从守御茜那里知道的事告诉给关婷之后,她当然也吃了一惊,随即又想了想,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双手合了一掌。
“对了,我之前睡觉的时候啊,总会梦见两个红『色』的圆点,而且还会伴随着一些奇怪的声音,明明当时感觉很熟悉的,但醒了以后就忘记了。”
也就是说,只要知到红色的两点是什么的话……
“雨风哥?”见我像在思考什么很沉重的事一般,关婷她摇了摇我的肩膀。
“喔抱歉,没什么啦。”
“难得见一次面就好好说话嘛。”关婷笑道。
“反正你下周就出院不是吗?”
“虽然是这样啦,但我不会继续住在这个城市……”
是吗……
“那,是回故乡吧。”
“嗯,毕竟有点放不下笨蛋大哥呢。”
欸?
“你说……什么?”
“真是的,要好好听清楚别人讲话啦。”
“抱歉,但你刚才说?你的大哥?”
“对啊,欸!难不成你不知道吗?”
这一瞬间,我心里头好像被什么敲击了一样。
“啊,嗯……对没错,关国那小子昨天才和我说,搞得我一时间没想起。”
“关国?是谁?”此刻,关婷的面部表情就像是在告诉我,你在犯什么混?
我手中的刀子停了下来。
“我、我们先跳过这个话题吧,你之前待的那个校队啊,她们拿到冠军了,应该有过来和你说过吧,你知道吗,她们在庆祝会的时候啊……”
“没有说过哦,应该说她们根本没来过吧。”她将视线转到窗外的景『色』。
……
“真是的,感觉话题越来越往沉重的方向偏去呢,话说今天是雨尘哥的生吧,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啊、嗯想要的东西啊……”大脑已经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所占据的我,现在还哪有空想这些啊。
“没有什么了吧,老爸和后妈,还有妈妈也说要回来庆祝已经很好了。”要是那个女人不回来的话就更好,当然,我没有把它说出去。
“那我就送一个特别的礼物给你好了,请闭上眼睛。”
喂喂,该不是来那个吧。
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但见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我就姑且把眼睛闭上吧。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没有任何动静。
痛!
脖子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疼痛令我睁开了眼睛,而之后所看到的,是关婷那几乎零距离的脸庞,以及她那像动物般四肢着地的姿态。
准确来说就跟可爱的猫咪一样,让人有种想抚『摸』的冲动。
见我把眼睛睁开之后,关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并且鼓起了嘴巴,愤怒地瞪着我。
“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哈哈哈!”已经失败了就要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这是作为一名绅士的原则。
“切!”
之后,我们又交谈了一会儿,但因为医生要检查的关系,所以我就先离开了。
但我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去到了楼层的咨询台。
“601的关婷……噢,我知道了。”我将信息告诉那位年约4、50的老护士后,她推了推薄薄的老花镜,好像想起了什么。
“她啊,在3周前被父母断绝关系了,之后就一直是很狂躁的状态,我们每天都不得不以大剂量的镇静剂让她平静下来,为此我们还失去了两名优秀的医生呢。”
“那两人难不成……”
“对啊,被打得右手和右腿的骨折了,那个小姑娘的腕力真可怕。”
“她一直都是这样吗?”
“倒不是,有时手机收到信息后,她就会立马平静下来,脸上可都是欢乐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但90后的年轻人不是微博就是qq了吧。”说罢,这位阿姨还扫了我一眼。
看到信息后就会平静下来么,那发信息的人是谁?父母吗?虽然我自己也和她用信息交流,但每次都是很简单的交流情况。
难道说,是她那在乡下的大哥?
但当我问到关国的时候,她又表示自己不知道,究竟是杀死自己哥哥的冲击太大,导致记忆与现实出现差错,还是说被人恶意置换了真实记忆。
之后,我又问了护士关婷父母为何要和她断绝关系,但护士并不清楚。
总不能问精神这么脆弱的她吧……
于是,我只能满脑子疑问离开了这间医院。
☆
在这之后,我又辗转去了守御茜的家,只可惜她好像并不在房子里,手机也没有接通,她会出现这种还真是第一次。
嗯?
当我挂掉了无法接通的电话后,一个摇摇晃晃的短发少女引起了我的注意。
首先要声明一下,我并不是被她那十分朝气的短袖马甲和腰上的天蓝『色』短裙及黑『色』的过膝袜给吸引的。
只见少女以几乎没有的速度缓慢前行着,『摸』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腹部,再加上驮着背的样子,不管如何都会让人觉得很好奇。
而且当我走近之后,一股明显是汗臭的味道传了过来,虽然说女孩子些味道也许会让某些特殊人群感到愉悦,但从这个国度的多数人来想,这股味道已经超过了平常女生所该拥有的数值了。
还有,这位女孩的双脚居然是光着的,不过貌似是袜子的材料极佳的关系,看上去貌似并没有受伤。
哼,肯定是那些中年大妈装学生的骗局吧。
正当我绕过去的时候,少女的面目通过旁边酒店的镜面映照在我的眼前,使我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并不是被她如菖蒲一般的清纯脸蛋所吸引,而是从她身上,我居然感到了一股奇妙的怀念感。
我立马将头转过去,果然,对方好像也被我吓住了。
真的好熟悉……仿佛就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同时我也很确认,双方必定是陌生人。
突然,我被周围行人的目光拉回了现实。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却看出来了这是期待跟赞许的目光,一位老爷爷偷偷地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欸!?我吗?
只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毕竟怕事情闹大,我还是过去,对她伸出了手。
少女歪了歪头,一会儿后,双眼向我『射』出了名为希望的镭『射』。
我知道啦……
将她带到了另外一条街道的长椅上后,顺手把买来的凉鞋给她穿上了,再从口袋里掏出本来应该晕车时吃的糖果给她。
“谢谢!”
多么有礼的回答哟。
一口就吞掉了。
怎么办,现在就问她话吗?
无论如何我都想搞懂这个莫名其妙的怀念感是怎么一回事。
而就在此刻,道路的末尾有个闪着霓虹灯的招牌吸引了我,明眼人都清楚,这就是所谓的爱情旅馆了吧。
☆
我进去了……
背后的淋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花洒声,和发出轰隆隆嘈杂声的老式洗衣机。
虽然便宜是便宜,但这里到处都有一股发霉的气息,墙上甚至连被子都有一些奇怪的涂鸦,从环境来说这里绝对属于超低级的。
而且这加上厕所也才只有6~7平方的房间还真是寒酸。
一会儿之后,花洒的声音停下来了。
听到了那位陌生的少女拉开隔门的声音,然后,背部传来了奇妙的压迫感。
“喂喂喂!”我立马向后弹开,但后面却只有一堵掉灰掉到异常的墙壁。
少女又歪了歪头。
你除了这样表示不解以外还有其他方式没?
“不来吗?”
“来你个头啊!”
“我明白了。”她开始把包裹在身上的浴巾敞开。
不不不,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趁她的动作还没有完成,我连忙将她的手抓住。
“为什么要拒绝……难道我的身体并不适合您的口味吗?”
“什么适合不适合,我又不想要你的身体还有你自重啊!”
“那您带我来这种旅馆干什么!不是想让我用身体向您报答救命之恩吗!”
啪!
我将趁她洗澡时,从楼下买来的三文治丢到了她的脸上。
“呜……好痛啦。”
“那就闭嘴,接下来你就边吃边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少女点了点头,打开三文治坐在了床上。
“喜欢吃货的女孩子。”
“这不是我的问题。”
空气凝固了,虽然并不想这样,但要对付这种思想奇怪的家伙就必须要从根本上压制才行,也就是说要让抢走对方的主导权。
夜真教我的东西居然在这种地方用上了……
“自我介绍一下。”
“埃利·白桦·乌尔,今年14岁,喜欢吃甜食。”
哈?真是奇怪的名字,不对,这是真名吗?
仿佛是看到了我的疑问的表情,少女补充道:“我是俄罗斯籍的,而且妈妈也搞不清我到底是她俄罗斯的老公还是荷兰那边情夫所生的孩子,所以就用那两人的名字加上生下来的地方取了。”
还真是充满悲剧的生长环境啊……
“你的妈妈呢?”
“妈妈说让我来这个城镇来找她,可是那张纸被我遗失了。”
“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
“妈妈说两个人的机票太贵,所以给了我一千元让我自己想办法过来。”
1000元?是加币吗,那样的话买张机票应该是够的。
“但原来全都是假币,要不是我把那500元想办法花出去变成散钱的话还真是麻烦了呢。”她说完之后居然还笑了起来。
也就是说,这个妈妈其实是不想女儿跟过来的。
“那你怎么办,用剩下的钱过来吗?”
“不是,剩下的钱被我花光了。”
“那你怎么办。”
“妈妈教过我,让我用**去交易就行了。”
……
我懵了。
尤其是看到她那毫不在意的脸庞时,我就更加不解了。
“怎么了吗?”
“你在……开玩笑吧?”我试探『性』地问道。
“才不是呢。”她将一直背在身上的挎包拿了过来,打开之后一看,里面居然是各种型号的**。
“用了差不多20个左右了,不过能找到妈妈这点钱也不算什么。”在她的脑子里,对『性』的观念比小孩子都要不如,不对,简直已经是将这些龌龊至极的事当成了跟吃饭一样的普通。
“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女孩子不是应该喜欢偶像明星化妆品什么才对的吗?”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地道。
“明星?是指那些av里面的表演者吗?”
也许,我不应该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飞驰着,我十分明白只要走出去就可以平安无事地离开了,但少女身上那种怀念的感觉又让我无法作出这一步。
“果然,我的话让你觉得不适吗?没关系的,每次都有做好安全措施的,所以……”
“不是这种问题啊!”我抓住了她的肩膀,不知怎么的,明明是外人的我却留下了泪水。
是可怜吗……
我没有办法拯救这个女孩……不对,说拯救的话就太自以为是了……而且我没有资格对别人家庭指手画脚,更加无法将把『性』行为看作是生存之道的她拉回正道。
但我不明白啊!
她此时应该是穿着校服在校园挥洒青春的汗水才对,但现实却要让她和陌生的男人**并且从中获取生活所必要的资源……
“您在哭吗?”
“……”
“我妈妈说过,只要看到妈妈的脸庞就不能再哭了,虽然不知道您的妈妈现在在哪里,不过现在就请先用我的妈妈将就一下吧。”
她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当我接过之后,里面那熟悉的面孔令我不自觉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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