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犬姨抓住那名女子的衣领将她压在墙上,用不知从何而来的手枪抵住她的太阳穴道,毫无感情基调的瞳孔第一次有了怒色。
而那名女子瞥了一眼手枪漆黑的枪身,随后扭过头,将颈脖正对着犬姨,做出了投降的动作,较为尖锐的兽耳从艺术家帽下冒出,将它顶落在地。
“狼和狗是相互的天敌,这种血脉里的仇恨本就是我们无法共处,而且因为夏书生,你更加的恨我……”那名女子面不改色道。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以你的能力明明可以救他,可你选择沉默。”犬姨淡淡道,并用枪口重重地顶了一下太阳穴,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命运的轮回已经开始了,随着筱笙前世记忆的恢复,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或妖怪感知到她的存在,而那本书也将会展开新一轮的争夺……你就不想看看我的画板上都画了些什么吗?”女子眉头微皱,但仍面不改色道。
犬姨握紧拳头,但最终还是默默地叹了口气,紧绷的手臂松弛了下来,接着便不甘的松开了那名女子,并整理好她的衣领,强压着怒意用极其谦卑的语气道。
“那么拜托你了……月澜。”
女子的名字叫月澜,是只狼妖,她将之前掉落在地上的艺术家帽重新戴在头上,她复杂地瞟了一眼犬姨,随后便打开了茶室的门。
西湖龙井的茶香从门缝中传出,月澜动了动鼻子,除了茶香以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味道。
“这些都是夏书生喜欢的吧,西湖龙井,南方的葡萄酒……”月澜说着便走了进去,赤色的瞳孔紧盯着墙上的字画,上面写着“萧萧院外,日出自宅”。
“还有他的诗画……你还是放不下夏书生吗?”月澜继续道。
“闭嘴,你只要将画放在这里就可以离开了,这里不欢迎白眼狼。”犬姨冷声道。
“白眼狼……”
月澜转过身,她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看着犬姨,她轻叹一口气,将画板放在了茶桌上道。
“我依旧保持中立,夏书生的今世我不会有过多的参与,如果没人打搅我平静的生活,我就不会拿起那面盾而且……”
月澜说着便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那副字画继续道:“夏书生对我也是意义非凡的啊……”
“啦哩呼~没想到身为转校生我和筱笙既然是同班同学呢,这种只会发生在小说或漫画的小概率事件既然在我身上发生了,lucky~”
戏时手握着两杯可乐,不停的摇动着,紫红的异瞳兴奋地注释着夏筱笙道。
现在的她是筱笙的后桌,本来那个位置是有人坐的,不知道戏时用的什么方法将这个位置搞到手。
“为什么你会是筱笙的同学,而且还是她的后桌,明明有吾就够了!”
深白从椅子上蹦起,伸出手指着戏时,黄色的瞳孔充满敌意地盯着戏时道。
而深白则是用自己的幻术成功骗到了老师顺便……骗来了筱笙同桌这个位置。
戏时眉毛一抬,紫红的异瞳着些狡黠,她将手中的一瓶可乐递给深白示意她喝。
深白则是半信半疑的借过可乐,好奇地盯着瓶中那冒着白色气泡的深棕色液体,然后打开了瓶盖。
顿时,可乐瓶盖便宛若流星一般砸在了她的鼻子上,可乐从瓶口喷出宛若高压水柱一般将深白击倒在地,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十分突然以至于深白没来得及用法术自保。
“啊哈哈哈哈,喜欢我摇的可乐吗!”
戏时看着倒在地上深白捧腹大笑道。
“可恶,区区人类,竟敢戏弄吾,吾一定要宰了你!”
深白从地上爬起,手中暗紫色的狐火涌动,她动了杀意。
“深白够了,这只是戏时的一个玩笑,也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听话的话我去给你买烤鱼,下节课是体育课也请你们别把过多的精力放在打闹上。”
原本在一旁专心做着作业的夏筱笙瞥到这一幕不禁放下笔制止道。
“既然筱笙都这么说了,那么真是不好意思,才怪。”戏时道,最后两个字说的十分小声,但恰好深白能够听见。
“混蛋,信不信吾现在就宰了你啊!”深白握拳威胁道,同样十分小声。
“不过是体育课啊,可真是期待呢,不知道这副女性的身体会不会影响我发挥。”
戏时伸了个懒腰,不理会深白的威胁,随后将手肘放在窗户上来支撑自己的下巴,淡淡道。
她将目光投向学院的某处角落,而她的目光恰好和某个不怀好意的目光对上眼。
戏时轻蔑地笑了笑,随后朝那个目光竖了一个坚挺的中指,而那道目光在看到戏时的回应后愣了一下,随后便变得杀意凌然,接着便淡出了戏时的视野。
“真是的,逃走了吗,看来夏书生已经开始吸引一些令人反感的东西了,真是伤脑筋。”
戏时摇了摇头,转身盯着深白和夏筱笙二人轻声道。
此时的深白在夏筱笙的怀里撒娇,希望她能惩罚戏时,而夏筱笙则是不停的反抗着,不停的重复约法三章这四个字。
戏时轻笑了一下,她的脑中浮现出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男人抱着另一个穿着锦衣卫服饰男人的半截尸体泣不成声的画面。
“今世我不会再死在夏书生的怀里了,也不会再让他流一滴眼泪,毕竟我和他约定过。”
戏时说着停顿了一下,微风将她的长发吹起,粉色的花瓣夹杂其中,紫红色的异瞳温柔地注视着夏筱笙,竟有一种怀春少女的感觉。
“来世,我会成为她的妻子的,就算他将我遗忘……”
“只是一只花妖吗,而且灵均也在,看来不需要我动手,只不过……”
犬姨将手中的画放下轻叹口气,此时的月澜已经离去,只留下了她带来的画。
犬姨回头,盯着墙上的一副字画入了神。
字画上画着的是一名有着紫红异瞳,意气风发的少年,他手持长剑,依靠在一颗葱绿的大树上,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邪气,而他的脚下则是开满了火红的君子兰。
画下写到:挚友已去,唯有君子兰依旧,灵均。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相遇了,这就是所谓命运吗……”
犬姨回过神淡淡道,接着手中的画作便燃烧起来,在犬姨地注视下逐渐燃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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