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口领到前往乡下的车票,列车还有三小时才到,狗妈和柒都留在家,当然我没有告诉她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柒看到我带上飘时远远地跑开了。
大概是在生我的气吧,狗妈还好,她在家乖乖地做家务,其实也不需要她这样做,女仆会搞定的,还是狗妈贤惠啊,我自顾自想着,列车也快到了。
“吹雪、飘你们的座号是,算了,你们跟着我走就好了。”由于不让带刀具上车,我让飘变为人形态,在别人看来是为了弥补旅途的空档期?在我上车途中就感受到这样的眼神了, 满满的杀气……随她们怎么想好了,有能力自己去找女朋友。
我握紧拳头,想起来我也是单身啊,不对,我还小,我安慰着自己,默默流下眼泪。
“神人哭了哎,是感动吗?”飘用食指肚轻轻勾着我的眼角。
“对呀,是感动,这次旅途的目的你们都知道吧。”
“了解。”率先答应的依旧是飘。
“我也知道。”狐狸还趴在桌子,睡意朦胧地回到。
昨天晚上凭我三寸不烂之舌才说服狐狸陪我练刀。
路途就应该这样平静吧,我看着窗外舒展的云,渐渐身子也软了。
我们拖着三天要用的行李下了车站,让女孩子拿行李那不是绅士行为,飘跑在最前面,狐狸的手背在后面身子前倾以接近我的步速走着。
我在车站用狗妈的钱买了些面包分给大家,然后打了辆出租前往林区。未来三天我们都会在林区,我再次交代她们这几天的安排。等他们点头后我把身子转回副驾驶的位置,风掀起我的头发,发梢也拱进去些凉风。
头发随着汽车的熄火降落,我递给司机师傅点钱,继续拖着行李往林区钻,狐狸解释说这里是以前乡亲父老放羊的地方,后来新农村建设人都搬出去了,据说这里成了野狼土狗的家,真希望不用和他们打交道。
我此行的目的是突击训练剑术,为了作为能配上柒的剑手我不得不这么做,这也是我自己的本意。
“开始吧。”我说道:“请多多指教,飘。”飘幻为漂亮的剑刃,落在我的手中。
“喔,要打了吗?”狐狸玩着头发,一副还没有进入状态的样子,但是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
“吹雪请问你准备怎么战斗。”
“骨头。”说着她手中幻出骨头的轮廓,随着魔力丝线的编织,实体骨头显现出来,周围空气肃立了?
大量紫光从白骨喷薄而出,狐狸的头发像花朵一样绽开,依旧是无表情。
狐狸就这样站在那里无表情的看着我。
吹雪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转而一丝微笑?身后顿觉尘土,于时我握紧飘,风尘轻抚刀刃,透明的刀身凝结着我的紧张,吹雪没动我也不敢动。
我们僵在哪里,直到吹雪踩破树枝发出吱呀的声音伴着武士刀发出的唰唰声,训练开始。
吹雪围着我迈开步子跑了起来看起来漏洞百出,但当我出刀的一瞬间刀柄被骨头打了进去,一时间我根本拔不出刀,我解开系刀的带子,正准备拔刀时又被骨头一锤打趴下,力道还有所保留,我能感受到骨头有回去的动作。
该死的,我趴在地上,仅仅被被女孩子围着团团转,好不甘心,庆幸的是还好柒没在看。
我手腕轻轻转动,猛地撑地弹起,幸运的左转让我没有被骨头打落,刚才我似乎看见吹雪在笑,是错觉吗?
不能浪费时间,我拔出飘,从正面接下朝我挥来的骨棒,刀身颤动传来的后作用力让肩膀疼痛不已,让人根本不敢想象这是少女朝你挥打的一击。
疑问转化为力气,我握剑向前重击,被吹雪躲开了?
也是我好像只顾把力气甩出去,没有关注靶心这件事。
吹雪掸掸身上的尘土,似乎刚才进攻并没有被她放进眼里。
真可恶啊,那可是我全力一击,我再次持刀向前俯冲,这次刀被我架平,以便挥打。怀揣这种自信,我继续向前,刀很轻,拿着一点也不沉,刀驾驭着风,我顺着刀的想法向前,一切都是那么游刃有余,那么自信,就在骨棒的缝隙砍下,我发现破绽后赶忙出刀,要打中了,我告诉自己,可是——移动了?不对,是我的刀刃移动了,刀刃卡在缝隙里面被吹雪甩出:“神人要认真哦。”
怎么回事那不是只是骨头吗?难不成又是什么神器,思考间迎面的风叛变般载着骨棒将我击倒,一切回到最初。我好不甘心啊。
看清前方,而不是你所谓的破绽,击败她,这世间的剑道虚虚假假的太多了。脑海中回想起飘的忠告,我又握紧了几分刀,抹去脸上的尘土,迎面是握着骨棒的吹雪,拘谨地一只腿悄悄弯曲,双腿靠在一起,不像打架的样子,这就是虚的吗?虚假的放松下是一双时刻观察着的双眼。
我看着吹雪,心里默念着:击中敌人,只要打中就好咯,管她一击毙命,我小说看多了吧,那种出风头的事我也会信?等等,现在不是演习,醒醒,可是,这是我做不到的啊,我猛地跳起,刀光丝丝连连着月光我自发性地挥刀,像是奥运会上的体操运动员挥舞着丝带,发出丝丝滑滑的进攻,绕过骨棒的防守只为寻找到我所要所想的目标,刀身点在恰到好处收刀。
“很厉害哦。”吹雪就这样扔掉骨棒露出淡淡的笑容。刚才的杀气都是装出来的吗?
“已经天黑了吗?”我望着已经露月的天空。
“嗯,神人很耐打,被击中三四十次还没死。”吹雪以开玩笑的口吻说。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因为开心我也小孩子般淘气的反驳道:“不过这样远远不够,仅仅是够到对方而已。”我把敌人这两字咽了下去。
“明天特训还要继续。”吹雪如此说着,传来的肚子叫声打破了沉默。我和吹雪相视一眼都难为地笑了。
“下面是吃饭时间。”我向她们宣布。
“好嘞!”飘高呼着。
吹雪先发制人拿走了面包和牛奶,美滋滋地填进嘴里。
“就是连吃饭也要比试吗?狐狸。”
“喔,随你,刚才的月光剑法是你发动的吧,你和柒都是月派剑术,只是你是清月而她是血月。”
吹雪自顾自吃着殊不知伤了我的心:“原来是飘发动的。”
“不要难过了你也努力了不是,狐狸,你也劝劝她。”
“神人。”吹雪清清嗓子,还夹杂着饭声:“今晚侍~寝工作交给我好了。”
“侍……神人你还有这爱好。”
“不是了,狐狸你不要瞎说。”真搞不懂她会说出这种话,大概和她喝酒有关吧,带的酒已经被狐狸隔的一点也不剩。
“看吧,精神了。”狐狸继续吃着,而我孤单得,更加难过了。
“神人看这里,彩色的狐狸。”飘举起满满彩色的吹雪的头发,我知道这是飘的好心,于是我挤出一丝微笑。
“那是你快速挥剑改变月的光线造成的。”不会说话的吹雪再一次把我弄哭了。
“狐狸,你在干什么。”飘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夹杂着挥之不去的怒气。
“吃饭,”吹雪举起双手,的确,她在吃饭。
“安啦安啦,我来喂你,神人只有和我独处的时候心情会好一点的。”吹雪拿着勺子向我走来,边走边吹:“张嘴,说啊——”
“你放过我吧,吹雪。我不饿。”
“嗯——”吹雪摇摇头,:“神人是咱的御主,不能在这里饿死哦。”
“谢谢,可,吹雪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神人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不需要。”
“你快看,神人,今天月亮不圆哎。”飘指着月亮。
“是吗?”我凑过去看,月有阴晴圆缺,今天是13,不可能圆月。
月光刀法是吗?我也可以学会的吧,可是为什么刚才我有种我在驱使刀的感觉,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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