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歌:我?大大您是说我吗?您邀请我演一个角色?可我没有任何演戏的经验,我可以吗?
顾九歌激动地瞪大了眼睛。
张导夫妇:当然可以。
就算顾九歌是纯新人又怎么样?
纪白术的剧情,她完全可以给顾九歌量身定制,只要顾九歌本色出演就完全可以。
更何况,张夫人也相信自己丈夫。
张导身为奥奖获得者的名导演,只是指导一个新人练习演技,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张夫人自豪想,她就是要捧顾九歌,就是喜欢她,就是要用她,难道谁还能说一句不可以?
白月这么算计自己和顾九歌,十有**是因为嫉妒自己对顾九歌的看重。
顾九歌:太好了!当然!当然有兴趣!我十分愿意,不、是百分、千分愿意!
顾九歌兴奋地原地举着双手转了好几圈,脸上满满都是好奇踊跃的兴奋。
她圆溜溜的杏眼里亮着清湛欢跃,心脏砰砰乱跳,连身体里的血似乎也火山似的爆发。
顾九歌:我太高兴了,太激动了!我还能进剧组——哇,我可以出演我最喜欢的大大的剧本,哪怕是演个挺尸的龙套都可以呀!
看到她如此激动的模样,张导和张夫人忍不住都笑了。
张导夫妇:快坐下,放心,怎么会让你演龙套?剧本里,可有个特别适合你的角色,戏份不低呢,你本色出演最合适了。
白月化妆的时候,心里就一直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这些不安是从哪儿来的,只是若有若无的烦躁充斥内心。
自己的这个角色,严之庭能劝得张导多加些戏份吗?
也怪顾九歌!
自己可是她的好朋友,她为什么不砸钱投资剧组,让剧组给自己加戏份?
顾九歌怎么那么小气,根本没把自己当她朋友。
她果然就是施舍自己的,一点都不诚心!
凭什么她就能天生家境那么好,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得到一切?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怎么就不肯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白月越想越恨得咬牙切齿,她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女人肤色黯黄,眼圈淡淡青黑,瞧起来几分憔悴,明显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而正好此时,化妆师撩起她垂下的发尾,露出脖颈上一抹暧昧的红痕。
该死的严之庭,她都说了不能留下痕迹,他还留下吻痕!他是不是诚心的,可要自己在剧组面前怎么办?
群众:嗤……
化妆师憋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白月:化你的妆,你笑什么笑!
化妆师撇撇嘴
群众:这就画
白月:你还磨蹭什么!快点!还有,多弄点遮瑕,帮我把脖子后面那块淤痕挡住。昨天这威压吊的,动不动就一身伤
化妆师一边给她涂抹遮瑕,一边憋笑憋得翻白眼,等白月一走,她立刻打开手机亲友群,狠狠吐槽。
群众:白月还以为没人知道她和严之庭的事儿呢,可笑死我了!剧组里谁不知道她是被严之庭带进来的?吻痕还说成吊威压吊出的伤,哈哈哈哈威压能吊到脖子上?她不该早就被勒死了
白月烦闷地走出化妆室,不远处严之庭正在和女主角对剧本。
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是由一名老戏骨担任,虽然并不是流量大花,却是公认的演技好。
她站在角落里,打算等女主角和严之庭说完话离开后,再去找季俞,因此闲得无聊四处张望,看着看着,白月瞳孔骤然一缩。
视线直直定格在了走出剧组门口的两道人影上,一瞬间浑身冰凉!
那两个人,怎么那么像顾九歌和张夫人?
顾九歌怎么会来这里,她怎么会和张夫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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