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阅一挑眉说道:“三位自然是要奉为座上宾的,客座长老的身份,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季哲安想了想,本就没指望兰阅能够把他们提到多高的位置,那样不是在感谢他们,反而是在害他们。本就是新来的人,人生地不熟的,一下子拔得太高,只会让其他人产生逆反心态。
倒不如放在这个看似显赫但是并不插足玄月海阁内部管理的位置上,也没什么人会眼红。
那种表面繁花似锦,内在烈火烹油的状况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忍受得了的。
不过,“季鸢就不必了,你们只需要管好她就行了。”
季鸢还是个没定性的孩子,让她做客座长老还不如让她陪兰棋玩来的实际。然而依照兰阅的个性,只怕也不会让自家儿子被这么个跳脱的姑娘带着。
他闻言点头,拿出两枚客座长老的令牌交给他们。
“长老可以在大多数地方通行无阻,至于你们想了解什么,随便找一个弟子问询便可以了,他们不会反抗客座长老的。”
兰阅说完这话便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众人也猜到他是心忧儿子,并没有多计较他的失礼,转身告辞。
一出门季鸢就抓住季哲安不答应给她客座长老这件事计较上了,她在家属于小辈,向来都是被人宠着的,好不容易有个身份可以拿矫一下,还被人给黄了。
必须表示,本小姐心里很不爽!
然而季哲安只是轻轻地瞥了她一眼,连话都吝啬说一句,还是苏墨存解释道:“你没有能力使人信服,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还不如好好被人罩着。”这话说出来有些伤人,可是作为被娇宠长大的季鸢,她也知道这是实话。
而季哲安见她嘟着嘴不肯说话,也没有劝慰什么,带着两人去“捉人”了。
路过的弟子几乎都是向着同一个方向去的,那是玄月海阁花了大价钱建立的试炼塔,和时光塔不同,它是由参与者一层一层比斗过去,取代那一层的层主之后才可以挑战下一层。
而季哲安他们的客座长老身份可以让他们直接空降一百层,至于季鸢,她的身份是玄月海阁的贵宾,可以随意挑战,点到即止,但是并不计入总数。
季哲安和苏墨存同时进入一百层,这里的弟子都至少是金丹期的修为,一百零一层只有一百名弟子,向上依次递减,而最高的二百层则一直被被兰阅占据。
他们可以直接向上一级挑战,倘若胜出,则与对手交换名次,倘若失败,则原先名次下降一名。
季哲安和苏墨存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向着一百零一层的第一和第二名发起挑战。
倒不是他们招摇,只是这个水平的修者已经不能够入他们的眼了,要是不选第一第二,只怕战斗起来会更加索然无味。
尽管如此,季哲安和苏墨存还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打通了五十层,若不是觉得时间不早了,只怕他们会直接打到第一百九十层。
而当季哲安和苏墨存取了一百五十层的铭牌离开之后,有两位陌生的客座长老一天打到一百五十层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玄月海阁。
一百层以下的弟子在玄月海阁一抓一大把,他们不过是个基数,而一百层往上就算是中坚力量了。至于一百五十层往上,那绝对是玄月海阁的精英弟子,一百九十层那些人更是没有变动过几次,他们都是玄月海阁的高层,不轻易出手,出手必见血。
而这两位客座长老,暂且不说来历,光凭他们的实力,就有不少弟子敬佩不已。
他们在期待这两个人能够打破一百九十层的固定局面,带来新鲜血液。故而当季哲安他们到一百五十层就收手时,不少慕名而来的弟子还有些失望。作为试炼塔的常客,他们很少顾及时间,昏天黑地的比试也不是没有过,倒是像季哲安他们这样天黑即走,让他们意识到了外界和自己的不同。
季鸢在一百层以下也是混得如鱼得水,小丫头为了锻炼自己,是一层一层打上去的,一开始人家还因为她的年纪和性别而轻视她,可是几场下来,就没有人敢轻视她了。
而且小丫头还颇有几分心机,在发现场外设立的赌局之后,她便把自己的小金库都压在自己身上,每一轮却又装作险胜的模样,让人以为自己下一场就该输了,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倒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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