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蓝浅一直浑浑噩噩,一直到了云深不知处才彻底好好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浅黄色的帐幔,整个云深不知处,只有一个房间主色调是浅黄
蓝挽歌推门进来,将托盘上的药和蜜饯放在床头
蓝挽歌:醒了就把药喝了
蓝浅撑起身子,声音有些嘶哑
蓝浅:挽歌姐姐,我二哥呢
蓝挽歌:我为什么管他在哪,死不了就行了
蓝浅:你知道
蓝浅毫不犹豫地打断让蓝挽歌动作一顿
蓝浅:挽歌姐姐,你一点也不会撒谎,我二哥在哪里
蓝挽歌:我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你给我老实躺着就行了
蓝挽歌企图把话题掩盖过去,蓝浅直接起身去穿鞋袜,蓝挽歌终于露出怒意过来拦她
蓝挽歌:你干什么!
蓝挽歌:蓝浅!你想这辈子都成为一个废人吗?!
蓝浅:叔父不可能任由我们去找阿婴,二哥在松风水月对不对,乱葬岗是我们一起去的,我不会把二哥一个人丢在哪
蓝浅挣扎着脱开桎梏,踉跄着往外走,还回头对蓝挽歌露出了一个有些惨白的笑容
蓝浅:我说了你不会撒谎,我不动灵力就暂时出不了事,身体虚弱些算不了什么
蓝挽歌:身体不是这么糟蹋的!
屋子里传出蓝挽歌的声音,她往外追了两步,还是在门口停下,愤怒地锤向墙面
蓝挽歌:一家子兄妹三个都是疯子,又疯又傻
细雪飘飞,松风水月门口,蓝忘机双手捧着戒鞭跪得笔直,一直到蓝浅扑到他身边,脸上才有一丝情绪
蓝湛,字忘机:你来做什么,回去
蓝浅没有理他,跪到旁边对着屋内俯下身,额间轻触手背
蓝浅:叔父,都是蓝浅之过,与二哥无关
蓝启仁:你以为你伤重我就不敢罚你?!
蓝浅:蓝浅不敢
蓝启仁:不敢?你光明正大往乱葬岗去,为了那个魏无羡命都不要,还有什么不敢的,仙门百家,多少名士仰慕我蓝氏唯一一颗明珠,为何偏偏是他入了你的眼,为何就这么的非他不可!
蓝浅:情之一事,唯有自己清楚,不必多言,叔父,蓝浅认罚
爱之深,责之切,蓝启仁眼里是分明的怒其不争,他夺过蓝忘机手中的戒鞭高高扬起,蓝忘机却忽然动作,转身挡在蓝浅身前
蓝浅:二哥!
戒鞭落在身上,发出一声闷响,蓝忘机背后立刻浸出了血花,他却仍然抱紧蓝浅,不动如山
蓝湛,字忘机:叔父,阿浅刚刚失了金丹,承受不住,忘机之过,罚我一人即可
蓝启仁: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护着她,我算是知道,她为什么如此胆大包天了
蓝启仁:都给我在这儿跪着!好好想想哪里错了
蓝启仁拂袖,转身正要进屋,却忽然听到了一道女声
#蓝挽歌:师叔
算上这次,蓝挽歌三出医舍,次次皆为蓝浅,她把蓝浅扶起来,披上披风紧紧裹住,然后在蓝浅的位置跪下来行了大礼
#蓝挽歌:蓝浅身体尚在虚弱,挽歌愿替她受罚
蓝启仁:连你也出来了?你们今天是集体造反吗,曦臣呢,他没一起过来?
#蓝挽歌:他是宗主,自然有事务要处理
言下之意,若非走不开,他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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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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