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无奈的陌大拿起自己最喜欢的专业题做着,想以此分散自己的精力,认真做题,做了一小会,碰上一道稍要思考的,停下笔想着,不知不觉又转起了笔。
“什么坏习惯。”千驰拿起放在旁边的戒尺便打落陌泽越转着的笔,一戒尺打到陌泽越手指的骨头上,疼得陌泽越忙咬上嘴唇。
“右手伸出来。”千驰断喝一声。
陌泽越听后,却是把手往背后藏。
“伸出来。”千驰一戒尺打到桌子上,带出的声响能震破耳膜,本来就因为昨天晚上离家出走的事存着一肚子的火,看到陌泽越现在的行为后更是气恼,小的都管不住了还怎么管大的,一个一个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留下纸条就走,叫伸出手还能往身后藏了。
“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千驰拿着戒尺轻敲着桌沿。
“驰哥。”陌泽越叫着,手依旧藏在身后,后退了几步。
“从小就惯得你这个坏习惯,自己过来,手伸直了。”千驰坐回办公桌前,放下戒尺等着陌泽越。
陌泽越一向就没有看脸色的习惯,躲避的倒是根深蒂固,看到冷着脸坐着的千驰,一时之间呆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死抗着站在原地不动,房间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墙上时钟里的秒针更是要命似的滴滴答答地响着。
陌大站了几分钟后,用眼角偷看了千驰一眼,见千驰依旧冷如冰山地坐着,微挪了一下脚步,一小步一小步地磨蹭到千驰跟前,轻声叫:“驰哥”
“手”千驰拿起戒尺简单吩咐。
陌大暗自卷起拳头揉着放在身侧的右手,慢慢颤颤地伸出。
千驰抬眼看着陌大,说:“伸直了,二十下,敢躲一下加五下。”
话音刚落,狠狠的一戒尺便落在陌大伸出的右手上。
陌泽越习惯性地缩回了手。
千驰拿着戒尺冷冷地看着他。
陌泽越罕见地瘪了瘪嘴,把藏在身后的手又颤颤巍巍地伸出,刚放好,便一连挨了五下,承载着千驰怒气的五下打得陌大的手掌发红,尖锐地疼着,却生生地忍着不敢再缩回。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再这样下去眼里都没有我这个哥哥了。”千驰说着,又是狠狠一戒尺往陌大平伸的手掌上招呼。
“以后给我记着规矩,敢躲敢逃都饶不了你,听明白没有?”千驰一边说着,一边的戒尺一下也没忘地继续敲打。
“明白了。”陌大应着,手掌接连地又挨了沉重的两下,一时承受不住痛,看到千驰扬起的戒尺,本能地把手往身后就缩。
千驰的戒尺堪堪地打空,问:“刚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这时候的千驰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紧抓起陌大的手指,往手掌便是一阵狠打。
“驰哥,驰哥”陌泽越看着自己的手掌,终究不敢反抗,一边吸气忍痛,一边求饶地说:“驰哥,小越知道错了,驰哥别打。”
千驰满腔的怒火又岂是陌泽越叫几声就能浇灭的,一个个再这么纵容下去,迟早有一天连自己姓什么都可以改了。
千驰刚把戒尺扔到桌上,房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千驰的语气明显还是不善。
冷逸推门而入,看到面色铁青的千驰,手肿得可怜的陌泽越,马上意味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硬着头皮走到千驰面前,递上本子道:“这是哥叫冷逸写的关于金融的论文。”
冷逸递过之后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睛时不时地在千驰和陌大身上游走。
千驰接过冷逸递上的本子,转过头看着陌泽越说:“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学习去,这样的手如果还能转笔就继续吧。”
陌大委委屈屈地回到临时安放在千驰旁边的书桌,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拿起笔都难,更别说转笔了。
千驰看陌泽越坐好后才转过头看冷逸交上的论文,冷逸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等着,知道千驰现在正在气头上,出了任何一点差错都没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阮璃染:
阮璃染:初儿太难了,半夜起来更文呜呜呜(图是我早上拍的)
莫上花开落(训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