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urth，R.I.G.（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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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现场上没有什么我们值得注意的线索啊……”拉塞尔蹲在地上努力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完全没有关于这种相似案件的记录嘛！简直就是悬案吗，这种东西只应该出现在柯南道尔的小说里面！”

“……才观察了10分钟就烦了吗……”维克多医生抚额说道：“就是因为如此你永远成不了像福尔摩斯一样的人啊……”

“闭嘴！华生，给我好好检查一下那具如同沾满了肉酱的意大利面一般的尸体，那东西简直让人胃口大开。”拉塞尔蹲随口的说道：“究竟是怎么样强壮的人才能把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变成一团意大利面……”

“见鬼！在这样说下去我都想吃意大利面了，”车旁边的拉斯卡说道：“我现在还没吃早饭就被维克多这个贱人给绑过来了……现在还要帮你修蒸汽车！你们这是虐待童工，小心我到英国保护儿童协会去告你们！”

“他们可不会保护一个儿童炼金术士，”维克多淡淡的说：“如果你饿了的话，”他指着地上的那团“摆满肉酱的意大利面”淡淡说道：

“请便。”

“你这个恶魔！医生界的耻辱！”拉斯卡一脸生气的样子：“为什么我会加入这种不人道的团体！”

“好了好了，别吵，意大利面之类的话题先放着吧，”拉塞尔随口说道：“不过我记得一个街区外有个不错的中国菜馆子……”

“天啊！伙计们我们能不能不再谈吃的了！拉塞尔我感觉你在这么说下去就会真的去把地上那坨给用叉子解决在你的肚子里面了！”拉斯卡说着捂住耳朵：“专心做事！不要再这里谈什么食物了！”

“好的好的，等列兵来了我们就去解决一下生理机能的补充问题，”拉塞尔说着在四处巡视了一下。注意力集中在了某个墙上。

“你在看什么？”维克多注意到了拉塞尔的变化，随即走了过去。

“你看看这里。”拉塞尔说道，他一只手指着墙说道：“看看我脚底下的这片区域。”

维克多把注意放到了拉塞尔脚边的墙上，原本土黄的墙上下面就是一个水渠，上面用铁栏杆挡着。

不寻常的是，水渠旁边的墙上不是土黄色或者沁水的深黄色，而是橙色。

“你想到了什么？”拉塞尔问道。

“……有个小孩在这里泼了罐豆汁吗？”维克多说道。

“……接近了，”拉塞尔蹲下低着头看着那一片橙色的区域：“可惜不是简单好吃还好做的豆汁，是‘人汁’。”

“……”维克多看着那一片：“这里离肉团所在的位置很远，血不可能飙过来。”

“的确，这里离死人肉团有三十米以上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溅射到这里。”拉塞尔点点头：“那么问题来了，这是谁的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维克多听到了之后，鼻子靠近了墙上的橙色部分，使劲嗅了嗅。

“是那个尸体的血，我确认，”维克多淡淡的说：“两者的气味和凝冻状态几乎一模一样，绝对是同一个人的。”

“好的，解决了一个问题，”拉塞尔说道：“下一个问题，为什么血迹会出现在这里？”

“……”维克多想了想，没有想出结果。

“不是犯案的时候的血迹，那会是什么时候的血迹？”拉塞尔笑了起来：“答案很简单，那就是离场时候留下的血迹。”

“……这些血迹通往的是水槽，水槽连接着伦敦的下水道。”维克多说道：“而且血绝对不会自己走，这里的现场大多数的血迹都是流畅的线型。简直就像是有人用刷子刷过这些血了一样。”

“有可能是个喜欢艺术的变态杀人狂啊，”拉塞尔淡淡的说道：“简直就是和开膛手一样的节奏啊。”

“嗯，不过这一次更加的恶劣了。”维克多点点头：“接下来怎么办？”

“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些血液的流向不寻常，那就去顺着血液查看就好了，”拉塞尔笑着说道：“我们去伦敦的下水道找找鱼人吧。”（传说伦敦下水道里面存在着半人半鱼的怪物，不过没人找到过那种东西，这里拉塞尔明显是打趣。）

“只能这样了吧，”维克多点点头。

“喂喂，你们准备就这样下去吗？”拉斯卡在车旁说道：“要不要带点什么家伙？”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拉塞尔笑着走向了自己的撞坏了半边的拉斯卡正在抢修到车，从车里面拿出了一个箱子。

“你还真敢在伦敦城里面带着这些啊……”维克多走了过来：

“我还以为这些东西你会放在阿瓦隆里面啊……”

“如果这些东西只是放在那里的话那就毫无意义啊，”拉塞尔笑着打开了箱子：“这可是伦敦黑市里面最火爆的装备啊。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又不是为了炫耀的。”

“不，首先你花的是女王的钱，其次你就是用来炫耀的。”拉斯卡淡淡的说：“在阿瓦隆里面你亮了这些东西几次了……”

他从箱子里面拿出了一把折叠组装的温切斯特1887步枪。和一连串的一打木柄手榴弹。

“我很想知道，万一交警发现了你带了这样的东西，他们会是什么精彩的表情，”维克多医生淡淡的说道：“于是，我的呢？”

“给，”拉塞尔丢给了维克多一把警用短左轮：“防身用。”

“你拿步枪我拿左轮？这种女人枪简直时给苏格兰场的那群狗定制的，”维克多碎了下嘴，不情愿的收下了枪。

“没办法，这是伦敦，女王殿下的城市，”拉塞尔举着枪淡淡的说道：“天佑女王和大不列颠。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天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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