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老的员工都跑出来抗议,他们还真是不得民心啊。”拉塞尔笑着说道。随后老者也尴尬的笑了笑:
“没办法,谁都需要去吃饭的不是吗?虽然以前这家工坊的待遇很聪明不错,但是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很穷,吃的穿的都是一样的,但是越到后来,越会发现有些人会越走越远了。咳咳……”
“给这位先生一个座位。”拉塞尔立刻说道,但是却被布鲁斯摇手拒绝:“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让人遗憾的,但是警官先生,请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事态发生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如果谁都能生活受到保障,谁不愿意去安居乐业呢?”听着老者的话拉塞尔点了点头:
“说的有道理……好了,我的话已经问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三个人在那一瞬间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以后,拉塞尔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怎么了吗?是没有听见我说话了吗?你们可以走了,回家去吧。今天这样的情况你们这些有家人的人估计家里人都在担心呢,回去吧!”
“……你不是准备审出我们之间的罪犯吗?”约翰突然开口,随后拉塞尔将头伸了过去:
“我有这样说过吗?我不过是单纯的想要问点问题而已,现在看来我貌似没有得到什么好的信息,我怎么知道你们之中的罪犯是谁?是你吗?还是你?”他指着面前的三人:
“我现在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所以你们都不是罪犯!不是罪犯我们逮捕什么?伦敦,大不列颠是有法律的!在确定之前,你们都是无罪的平民而已!”他说着拍了拍约翰:
“好了,戴上你的工具回去吧,还有,那边面包也没有拿完,你们要是有兴趣能够拿点回去给你们的家人吃点……牛奶也是,反正不是自己用钱买的东西吃起来最香了。”
“……你,”约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而一边的吉利欧则毫不犹豫的拿起了面包:“真是太感谢你了先生,我的孩子们一定会很感谢你的!”他说着,将一些面包包裹起来。而布鲁斯则脱下向着拉塞尔致敬。
“感谢你的慷慨,先生。”之后三个机械师都在拉塞尔的身边走过,朝着桥下面走去。
“……你果然很那些警官不一样。”一边的杰森律师缓缓说道:“我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了。”
“这种问题我可不想要回答多遍。”拉塞尔笑了笑,看着警长什么样气冲冲的如同一直美洲野牛一般冲撞而来,很自然的就想起了东方那个国家的一句成语「兴师问罪」。
“你把人都放跑了,这就是你最后的结果?”他显得有些气不过:“你是在这里玩的吗?拉塞尔!”
“……不要太生气警长,尤其是在雾天。”拉塞尔看着对方,面色没有丝毫改变,即便是对方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暴躁老哥也是一样的。
“既然科伦把处理事件的权利交给我,那么我就有理由去为此行动。”拉塞尔说罢脸上表情变了一下:
“派人去跟这三个人吧,在他们所在的街区设计点密探之类的,我放走他们可不是因为他们无罪,而是恰恰相反,罪犯就在这三个人之中。”
“……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更不应该放走这些家伙……”
“所以我并不是单单过来解决问题的,我还是过来教你们怎么做事情的。这一次虽然没发现什么大事情,不过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下一次?你是说这样的袭击还会有下一次的吗?”
“如果不去阻止,那么下一次绝对会很快的降临的。”望着泰晤士河的湍急河流,拉塞尔随即伸了一个懒腰:
“但是幸运的是至少不是今天出事情,所以我们能够得到一个很美好的睡眠时间了……医生,我们走吧,今天已经运动过多了!”
“明白了。”维克多随后站起身拿着医疗包便和拉塞尔一起走回了蒸汽车之上。
“喂!”警长随即走了过去,但是拉塞尔并没有搭理:
“有事情还请电报联系,现在已经入夜!和你们苏格兰场不同,瑞格可是完完全全的准点下班不加班组织哦!”说罢,维克多发动了机车,载着拉塞尔两人扬长而去。
“……”望着冒气蒸汽的机车,杰森看着手中的面包,脸上露出的轻笑:
“瑞格吗……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组织?”
——入夜,阿瓦隆
在大厅的桌子上面,拉塞尔百无聊赖的转动着自己的椅子,折着纸飞机。
“也就是说你们完全没有找到犯人的踪影?”维拉站起身,默默的为了坐在位子上面的两位绅士倒茶。拉塞尔随即点了点头:
“没找到,不能确定有没有犯人。”
“我看完全是因为某人没有尽力。”维克多喝着茶说道:“你完全有能力从那三个人里面揪出藏炸弹的家伙,不是吗?”
“有没有能力和做不做可是两码事情。”在位子上面,拉塞尔缓缓说道:
“问题其实不在于其间哪一个人有问题,而在于哪一个人没有问题。”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维克多愣住了,而拉塞尔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首先他们都有孩子而且都是穷人,都有买下那个玩偶改造的可能性。其次,首先是约翰先生,他是个前线技师,因此从他那一双皮革手套就能看出来他是个接触危险品至少是和火焰有关的工业生产工作,粗壮的身躯和十分刚烈的性格只要一被挑拨起来,干出那样的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至于第二位,吉利欧先生,他是副工头,这场灾难如果说要有既得利者,那么非这位先生莫属,而且他还对死者两人产生出了强烈的不屑,这是他的疑点。”
“那么那位老者呢?”
“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拉塞尔站起身来缓缓说道:“那位老者是最不应该出现的人,我观察到了,他的行动有些不便,而且身上患有严重的炎症,这样的老人,属于底层团体里面的元老级别的人也不为过,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示威场所,他的身体根本收不住。”他说罢,维拉沉思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强迫那位老者参加吗?”
“不过是一重推测。”拉塞尔缓缓的说道:“不过唯一能够确认的一点……这件事情,是魔法导致的。”
“……”一瞬间,房间内部冷到了冰点。好像是说出了什么禁句一般。
“说道这,那个女人可是回来了。”维拉叹了口气,拉塞尔立刻站起身:
“修女回来了?”
“今天早上的快速列车。”维克多缓缓的说道。不一会儿,房间外面开始响起了叮铃的响声,那不是有人摇铃,而是身上的银制用具在行动下不断碰撞产生的声音。
“我刚刚从地狱之中归来,拉塞尔。”还没有见到那人,可那人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
“看起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听见了你们在讨论的事情让我感觉真的是主的旨意让我归来保护吾王和吾国,赞美女皇。”一身黑色修女服饰的黑色卷发女子手捧圣经,缓缓的走了进来:
“伦敦之城的夜雾之时,那些家伙,看起来又不安分了。”
“……安蕾修女。”维拉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请你注意一下,家伙这个词语可不能用来形容异族。”
“……切,小法师就不要说话了。”安蕾说着走上了前去拍了拍维拉的头,后者有些想要反抗不过却没能行动,她整个人都感觉到了安蕾微笑背后的气场: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呢拉塞尔?既然有魔法在作祟,那么也该我们正式的出动了吧?这可是我们瑞格的职责和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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