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晨放下手中那高档的毛笔,看着纸上完全没有一点雅气的字,一声轻叹!
自己也不知道练习了多少年的字,到如今仍然像是小儿学步般的水平,“唉,我不觉得我有偷懒啊,若是无事,在家时,我每日都有练习啊!这,唉!”
一旁,侍立在书桌旁的程文清心中也是在嘀咕,这自家王爷从他跟着起,便见他若是清闲,就会练字,可是这也好几年了,就是不见王爷的字有长进,若是王爷爱好玩乐,不喜读书作画,倒也罢了。可是自家王爷,可是个好学之人,几年前,王爷为了学习音律以及笛箫吹奏,专门跑去的齐王李修文的府邸中,向擅长笛箫齐王求教,可奈何,吹奏之法一直掌握不好,音律一直吹不齐,求教的那几个月,差点将住在齐王府中,齐王的胞弟,鲁王李修武给逼疯。
后来,府上又请了有名的音律大师,也许真的是王爷没有学音律的天赋,差点将几位大师给逼死。
后来大师们实在受不了托齐王一阵苦劝,才让自家王爷放弃学音律,他可是听过王爷吹奏萧乐,也不怪齐王和鲁王还有那些大师,忍受不了,那五音不全的乐调,只要不是聋子,都无法忍受。
“王爷,该喝药了”门外,程嬷嬷端着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这程嬷嬷是管家李玄的妻子,亦是李修晨的奶娘,程嬷嬷的的儿子在出生后不久便夭折,所以程嬷嬷一直是将李修晨当作是亲儿子一样在照顾,由于李修晨的母妃在生产李修晨时难产,所以从小就没有母亲,没有母爱的李修晨对待程嬷嬷就像是对待母亲般尊敬,即使这个身体灵魂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灵魂。
李修晨皱眉,看着程嬷嬷手中那一碗黑漆漆的药,心里一阵发苦,这具身体的对于他来说,什么都好,就是身子不好,这具身体从小就有严重的心脏病,不能激烈运动,不能过多食用肉食,夏冬两季还要时刻注意时刻注意气温的变化,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他最讨厌的一点,一年四季,每天药不能停。
“嬷嬷,这药里面又加了什么啊,更难喝了”李修晨捏着鼻子,喝完药,苦着脸对程嬷嬷说道。
“王爷啊,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啊,这是谷主新配的药方,有利于您的病情稳定呐”
李修晨吃下一颗蜜枣,清清口中苦味,随即又问道,“嬷嬷啊,今天是什么年月了”
程嬷嬷想了想,笑道:“怎么,王爷不记得日子了,今天是成武二十年六月十八啊,”说完,顿了顿,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哦!对了,今天可是皇后娘娘的静月宴,前几天可就下了帖子了,王爷可要早些准备,别误了时辰”
程嬷嬷端着空药碗走了出去,而李修晨则坐在了椅子上发起了呆,嘴里还不断的囔囔到“十年了啊,整整十年了”这样子倒是把侍立在旁的程文清看傻了,这王爷到底在干什么啊
十年前的这天,被一车撞飞的秦明来到了这里,接替这具名叫李修晨的身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当今皇帝最亲的弟弟李涵杰唯一的子嗣,受人尊敬的秦王府的小王爷。
这是一个国家地理面积和中国北宋很像的一个时代,这个时代,有契丹,有西夏,也有大理,可偏偏没有北宋,有的只是这大梁,皇室也不姓赵而是姓李,有趣的是,前朝也不是大唐。
十年前,西夏和契丹联军五十万,入侵大梁,大梁军神,李涵杰,忍痛抛下自己还在重病的儿子,毅然率军三十万前往边境迎击敌军。
大梁的边境上,八十万大军相互厮杀,战况激烈,大梁依靠坚城厉堡,有利地形,拼死据守,西夏,契丹联军久攻不下,便以重金买通天下第一刺客组织,黑盟,派刺客刺杀李涵杰,再次对阵,刺客混入乱军之中,重伤李涵杰,虽然亲兵拼死守护,将李涵杰带出了战场,但是由于伤势过重,未来得及医治,李涵杰还是死在了军中。
虽然军队上层严密的封锁了消息,但奈何,军中仍还是谣言四起,再加之副帅指挥不力,大军连败三场,丢失三城,军队士气径直降到了最低点。
在此危难之际,刚刚苏醒的秦明,也就是大病初愈的李修晨得知此事后,毅然赶至前线,以李涵杰的身份坐镇大军,在分析西夏和契丹联盟的弱点后,李修晨设计让西夏和契丹联盟破裂,大军抓住机会,一战力挫西夏和契丹。
此一战,三方反均损失惨重,再无一战之力,故此,契丹,西夏,大梁,签下了对于大梁来说,并不平等的盟约,从而换取了这十年来的和平。
“王爷,少谷主到了,现在在清风明月楼”门外,侍卫对李修晨恭声到,
“哦!是吗,文清,准备一下,去见见古大少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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