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性转注意!!!
。人物有ooc注意!!!
。小学生文笔注意!!!
。秋哥失踪(所有人都认为已去世)注意!!!
。这里的大家都是相处较久了,所以可能除了暗恋外还有更多的是家人的包容,习惯吧(我在说什么??)
。请看完预警!!!!!!!!!!!!
正文。
(1)
在这繁华的集市中央,一家极为气派的青楼便立于这儿——说是青楼却是些个卖艺不卖身的地儿——却没什么人敢反驳是了。
(2)
这小楼唤为“凹凸”。
若硬要究寻这有些生硬丝毫没有雅气的名字是谁起的,那挽着白色发髻的所谓代名的老板娘便笑得温和,扇子遮去半边脸,双眼弯成月牙,柔声道。
“这怎么能让我说得出来呢?毕竟我也只是个挂名的啊。”
只有在这种时候,名唤丹尼尔的贵小姐气息的女士才终是回想起来了自己只是个代名儿的老板娘。
(2)
是的,在这儿立足的小姐们与其他院的妓子不同,不用那什么惹人烦的自称,甚至随便挑个一位,都可以将一讨厌的客人打得半死。
(3)
那唤作嘉德罗斯的女子,是除了花魁外最受欢迎的头牌。
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穿着惹着注目的金色长裙,总爱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她手中常握着一根细长的黄黑相间的鞭子,柔软却危险。
每个与她有过相处的客人往往只是冲着那张脸去的,白嫩,微微的婴儿肥为她平添了份可爱,那双金眸中有又是王者般的威严,由内而外地溢出。
淡粉的唇瓣看上去水润润的,像是上好的胭脂混上了几滴晨露,又被毛笔轻巧抹开——让人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不过在此之前便会被那小巧的鞭子抽得满身伤痕,哭哭啼啼的被那女孩模样的,像拎小鸡仔似的,一手提出,往外一丢,丝毫不在意门外正是三楼。
通常被丢的人,却又总在第二天,就那么杳无音信,同人间蒸发一般。
(4)
“你为什么要待在这儿啊?自大狂?你应该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吧。”金发女子粉唇轻翘,脸颊两边鼓起了两个小包,如仓鼠一般。
“你是笨——蛋——吗?”嘉德罗斯站在一旁,她口中倒是说得如此,手中却是轻轻地将女孩额前的两缕金发往旁边拨去,“还能为了些什么?”她又气势汹汹地将手收了回来,一手叉腰,一手轻点女孩额头。
“我怎么会知道嘛!”女孩炸毛似的,瞪大双眼,水蓝色的眸中映着嘉德罗斯的面容。
“笨蛋……”暴躁的金发女孩的马尾辫正晃得厉害,她小声嘀咕了一声,片刻后又大声向有些无辜的小家伙嚷嚷,“想你也不会知道!渣渣就是渣渣。”
转身的一瞬,露出无奈的模样。
(5)
接下来那位,也是个有名儿的主。
她与那花魁一同进入这凹凸,似乎还是发小,却没那花魁爱笑——几乎没几个人见过她露出过半点柔和来。
淡然的紫眸轻扫过来人,嘴角永远是那么个微微下扬的弧度,不喜吵闹的她周身总是环绕着一种似有似无的冰冷气场,一只手垂在裙侧,另一只手却总是握着一盏上好茶杯,雪白的壁儿却是衬得她的五指又细又长,在那尖儿端又透着含苞荷花的淡粉,开口总是那么几个字,轻飘飘地迎着风儿吹去。
但是格瑞往往只需一个回眸,披散下来的银丝便顺柔地搭在她的肩上,明明眸中依旧是寒冷的一片,有总能让任何人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便如妖精勾去了魂魄那样。
(6)
“为何?”女子身穿白衣长裙,她站在坐着的金发女子身后,梳子轻抚过女孩的发丝,“为何要去与今日那凯公子交谈?”
语气淡淡的,但那平时冷淡的紫眸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化作一汪温水。
“凯莉吗?”金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眨眨眼,想抬头望着格瑞,却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扶住。
“别动。”格瑞道,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再次放轻了些,“是他。”回应道。
“他是我曾经认识的朋友啦!”金乖巧地继续与铜镜中的自己对视,“只是与我解闷,闲来无事便与我下下棋——虽然我不是很会啦……”她的头向上拱了拱,顺着格瑞的手,似在撒娇。
“嗯。”格瑞熟悉地再次用手抚过了女孩的头发,“知道了。”
(7)
“哈?想赎我们身——”为首的女子黑发张扬束起,一条绣着星星模样的发带尾端由头发两侧垂下,紫色的眸子中是满满的嘲笑和不可思议,她一只手执着一根烟头的尖儿处,另一只手虚虚搭在下巴处,一只腿带着紫色的开叉的裙摆,轻松地搭在另一条腿上,里头灰色的长裤勾勒出女子美好的腿型——真是一幅痞气十足却又被精致容颜升华了几分更美好的气质——像一只懒散的猫——或是狮子。
站在她身后的那位,红色面纱遮住大半容貌,但那双眼睛中却仿若被点上了星辰但又深似宇宙那般,矛盾深沉,淡绿色的拖地长裙收出了她的细腰也衬出了她的一份沉稳,“您有些自不量力了。”那仿佛是给面前之人一个死讯。
那人只好可怜地去望着那看起来更好相处的女士,却见女子微微撇头,向着他一笑,
“呐,真是抱歉啊~”女子垂下那双多情的眼,嘴角上扬,一只手拨弄了下垂下的白发,“老大的命令~我可拒绝不了。”
他当然不相信,但见到黄色头发的佩利已经别开了她的嘴巴,明亮的眼睛在望着他的身后,却又没一会儿敛去了兴奋,“快回去吧!”急不可耐,似乎想要冲出去抓住些什么。
“您要知道。”又是敬称,男子心彻底落入鼓底,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当他出了凹凸后他将遭遇些什么,“我们曾是海盗,不过是为了一人暂时收心些许罢了——您怎么会认为您能让我们停驻片刻呢?”
雷狮笑了,烟雾绕起,竞给她添了分似真似幻的感觉。
手指轻翘,那烟斗一端便勾起了男人的下巴,“呐,只有她。”话毕,烟斗便被摔在了一旁,“碰了你,这烟斗都脏了。”
除了男人以外的四人都看到了那抹从门前溜过的金色。
(8)
褐发女子安迷修是这院内除了花魁外最好相处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看的眉眼和上扬的嘴角总是令人心生好感。
她抚琴,下面用蓝黄二色的架子支着,风儿轻抚过她的面庞,她的双手轻抚过琴。
如一位尽心的舞者,那双手这么表演着,而那一头长发也伴着旋律飘动着。
一曲结束,她起身,鞠了躬便转身离去,让那些浸于她曲中的客人总是难以发现她本就如风的步伐。
(9)
“金!”安迷修小跑与女孩打招呼,女孩也通红着脸兴冲冲地回应着。
“安姐!”小家伙眨巴着眼,挥挥手,“你表演完啦!”金感叹般的道。
“是的,若不是某几个家伙今天又不愿意出场,我可能会再快些来找你的!”安迷修说到某几个家伙时还甩了甩自己宽大如蝶翼的袖子,鼓了鼓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但这小孩子气般的举动也就一会儿便又恢复了温和的长辈般包容的笑。
“啊啊!雷狮她们又溜出去了!”金瞪大了双眸,也皱了皱眉,“真是的!太过分了!都不带上我!”故意延长声音,看到安迷修一幅‘你也要背叛我’的可怜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
“安姐鸭,我开玩笑的!”女孩笑得明媚,“我会好好学习琴艺的!以后我们俩一起。”
“我知道的。”安迷修笑弯了眼,“我们家金啊,可是要超过我的呢。”说着便从女孩臂弯之下探进双手,从女孩手背面同她十指相扣,轻轻将她往后引,坐在一方庭子之中,金坐在她的怀中,面前正放着一架琴。
“来吧。”安迷修柔和的声音刚落,末音便顺着琴声悠扬散开……
(10)
花魁,金。
那是一个爱笑的孩子。
她的笑是发自于内心的,两个小小的酒窝伴着她上扬的好看弧度,像一只猫,挠过你的心间痒痒的,却又是撒娇的,使你的心坎儿又似乎被那蜜给浸透了那样,甜滋滋的。
那双眸子从来不被任何污秽所沾染,永远是那最为明亮的包容和能够看透人心底污垢的透亮。
在那双眸子的注视下,又怎么有谁还会生出令人不快的念头来呢?
花魁总是活力十足的,她是那刚出世的婴儿,真诚地对待着她所见到的人。
第一次出场,整个凹凸还只有几个小家伙儿时,她就这么站在台子中央,清透的嗓音快活地介绍着自己——她是那么精致啊——是上帝亲手雕刻的木偶娃娃——金色的像光般耀眼的发丝柔顺乖巧地垂在肩头,她向你笑,那便令人陶醉,是人间最美的甜蜜梦乡。
但她站在那儿,明明所有的人——包括那笑不到眼底的丹尼尔和妖精似精明的鬼狐天冲都对她产生了一份多出来的温柔和眷恋——可她看上去就是孤单极了,似乎是孩子极力寻找着什么——心那块儿,总归没被完全填满。
(11)
稍稍了解她的人都明白,这金,心中住了个人儿。
是常常与她下棋闲游的凯公子?还是那闹得全城都知道喜欢她的艾小王爷?又或是爱与她闲谈的安小公子?
喜爱她的人太多了。
“都不是呢。”凯公子认真道,他似乎有些奇怪的情绪波动,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是一位似乎已亡之人——”
“秋。”格瑞是知道的,那也是自己的亲人——
“那是金的哥哥——金认为自己所拥有的,最爱她也是她最爱的人。”
(12)
但是现在不一样啦。
金终于找到了她的哥哥。
秋为她和格瑞赎了身,而她却突然笑笑,拉着两人的手回过头去,
“一起走吗?”她对着那群装作不在意的伙伴们道,“我的家人们。”
早在很久以前,这花魁的心,便被填满了。
ps:。其实大家身份都挺牛B的,可以猜一猜(虽然不是很明显)
。秋哥只是出去溜达溜达(溜了几年?)
。安姐只是想撒娇(??只在金面前)
。雷狮他们说的话就是故意说给金听的,为了让金安心。
凹凸世界——all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