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和华研则根据景仪留下的地址单子,寻找那个可以高价回收东西的黑市。
华妍:清河以北390里,兴邦旗,祁连以北最大的黑市就在此地。什么鬼东西,这景仪给的地址太粗略了。
蓝启仁:兴邦!那不是那些大胡子的聚集地么。这么偏的地方(发抖),那些凶煞......
华妍:叔父,别怕,我们此去就是卖东西的。东西一卖,我们马上就走啊。
蓝启仁:我不是给你开玩笑,你不知道那些大胡子啊。
原来当初蓝家的清谈盛会,聂大哥带了几位大胡子好友前来喝酒。
为了巩固两家的友谊,蓝启仁只得硬着头皮招待他们。
就在那一晚,大家聊的太欢了。
那几个大胡子连带着聂大哥,睡在了云深的客厅。
聂明玦:蓝...蓝老头,来...继续....该谁了。你可不要...跑了啊。
蓝启仁:小聂啊,嗝,老夫,老夫不胜酒力,你还是让...
蓝启仁本来想让青蘅君帮他挡酒,谁知道青蘅君早就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尉迟泉水:明玦,快把那老头拉过来,他还欠我一壶酒!刚才让他逃了,今天必须让他喝。
蓝启仁:小弟啊,不要欺负老年人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尉迟泉水和坐在他后面的呼延繁草一把把他搂了起来。
像母亲给孩子喂奶一样,一口一口给蓝启仁喂酒。
高大的蛮族人哪里是蓝老头能应付过来的。
蓝启仁至今都对酒和大胡子很敏感。
蓝启仁:小华,一会儿你去找黑市吧,我可不想跟那些人打交道。
几分钟后,大家飞到了距离兴邦旗最近的荒漠
因为前方风沙太大,为了避免遇到风暴在空中卷走两人,华妍带着蓝启仁慢慢穿梭在黄沙之中。
黄沙遍布的荒漠滩上布满粗砂、砾石,踏在上面,沙沙作响。
地上还有人的尸体,蓝启仁本身就见不得死人,躲在华妍的背后。
华妍:叔父,别害怕,我也是学过一年半载的剑法的。鬼来找你,我把他们直接剁成饺子馅。
蓝启仁:(发抖)小华啊,你走前面,叔父怕风。
明灯镇,郊外客栈。
蓝景仪:金凌啊,我们只有一间房,就委屈你打地铺咯。
金凌:什么,地铺?我是伤号啊!怎么可以打地铺。
蓝景仪:你想想,含光君肯定要睡床,至于他的贴身护卫,就是我,一天下来体力消耗最大。而你嚷嚷着着什么都不干,所以,地板归你。
金凌:穷酸鬼,再要一间房不好么。
蓝景仪:我们就是穷鬼,所以请你这个富鬼掏钱开房吧,顺便帮我们解决开支。
金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羞愧地低下了头。
金凌:好吧好吧,那我睡地板。
屋门大开
蓝忘机身边站着两个人,景仪以为那两个人要对他不测,拔出剑指着他们。
蓝思追:景仪?
#蓝景仪:(放下剑)哎?思追!那个是
温宁转过头
#蓝景仪:鬼将军!你们这是。
蓝忘机:景仪,还有金小公子,你们替我看着外头有没有人旁听。
蓝忘机:闭好门窗。
确认没有人偷听后,蓝忘机让景仪带着金凌凑了过来。
蓝景仪:含光君,还有思追,什么事情啊,神神秘秘的。
#蓝思追:我们怀疑四贼盯上蓝家了。
蓝景仪:四贼?
#蓝思追:我们被鬼萧老二骗到了龙蟠竹林,还成为了他们的实验品。我怀疑,鬼萧阁有什么预谋。
温宁:灭魄的人也出来作妖了,索性那人对我们没有杀意,不然的话......
蓝忘机:如果他们有预谋,不是应该杀了你们么,为什么还要留你们活口。(警惕)
#蓝思追:含光君,我知道现在你们不会相信我的话了。我的身体被灭魄那人占用过,你们不会相信他能进入我的身体,也可以转移两个身体的灵魂。可是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们用我的身体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我现在已经洗不清了。
金凌:难怪你会认那对夫妻做儿子。原来,那对夫妻的儿子,就是那个恶贼啊。
蓝景仪:金凌你见过那恶贼的父母?
金凌:嗯,我去找思追了,也是追到了龙蟠竹林。当时里头一片紫雾,我迷了路,好在那对夫妇把我接到了他们家,可是我不信任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咳咳,现在体内还有浑浊的那股气。
蓝忘机吩咐思追给金凌倒杯松茗,浸了几片生姜。
蓝忘机:好点了没。
金凌:好多了,刚才胸一直在闷,感觉头昏昏沉沉的。
蓝忘机:阴气之地下都会这样的,一旦阴气占领了生人,那人便会半鬼化,届时只能依靠阴气生存。
#蓝思追:幸好,我们大家都没事,这次真是死里逃生啊。
蓝忘机:现在最担心的,是萧家人,他们如果过来找麻烦,我们怕是再也无缘踏入明灯镇了。而且云深的债务。
蓝忘机:恐怕会新添一笔。
大家沉默了
现在蓝曦臣在蓝家坐镇,应该问题不大。
眼下最要紧的是山下人的红包和流言,一定要压下去。
蓝忘机:流言可以不管,那些红包先还了。反正这个仙督我也不想当了。
#蓝景仪:叔父和华妍姑娘已经去兴邦旗卖东西了,相信高利账很快就能还了。
蓝忘机:但愿能卖个好价钱,背着兄长卖了他的剑和洞箫,相信兄长他能理解。
蓝家,云深不知处。
蓝家弟子在打扫寒室的时候,被里头扔出来的花瓶砸到了。
蓝曦臣:混蛋!是谁卖了我的洞箫和剑!
蓝家弟子:泽,泽芜君,午膳好了,弟子们都在等你。
蓝曦臣:你们还有心情吃午膳?我的东西没了,山下还有一群辱骂我和蓝家的群众,滚下去!
蓝家弟子:泽芜君息怒,我马上走。
关上门以后,蓝曦臣继续砸着房子里头的东西。踢里哐啷的砸了一下午。
吃晚膳的时候,寒室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蓝家弟子:泽芜君,你犯不着,把自己的屋子都拆了吧。
蓝曦臣:滚,滚啊。
蓝家弟子把饭放在了案台上,离开了。
蓝曦臣红了眼
???:泽芜君
一袭绿衣,抱着蓝色箜篌的女人从门后面冒了出来。
蓝曦臣:......
???:何必跟下人置气,云深不知处是你的地方,砸了,损失的不是你么。
???:你叔父去卖了那些东西,也是正常。2万银子,高利账,想想就难啊。
蓝曦臣:你一个来我们家不到两天的乐师倒是很关心我们家啊。
???:当然,(拉着他的手)关心家人,是本分,蓝太太这个名誉,我虽然配不上,但是只要是两情相悦的,终究还是能在一起吧。
蓝曦臣甩开了她的手。
蓝曦臣:绮琴,我现在一心只在事业上,望你自重。
绿绮琴:(拨了两下琴弦)那好吧,不过,我会等着你的。
绿绮琴:(等着你彻底被我的琴音控制)
绿绮琴的这把箜篌可以弹奏两种声音,一种是优美的乐声,一种,是刺骨寒冷鬼叫般的的低音。
相比鬼萧的霸道,彩琴更倾向于循序渐进。
绿绮琴能进入蓝家,恰恰是因为一开始就坦白了,然后慢慢博取信任,以一种受害者的身份混入云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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